托起了滚圆的屁股就是一顿狂肏啪啪啪(2 / 10)
财产,同
时为她保驾护航。
「是啊,谁还能有你替姐把钱看得这么紧啊?找你正合适,有你在,姐放心!」
她笑眯眯的,伸手帮大男孩扣上了头盔带子,然后转过身,自己就先跨上了电动
摩托,打开了火。
想必她是在提昨晚的事了,任纯心想,其实那根本没什么的,但凡是个有良
心,知道远近的人都会那么做的,因为他喜欢韩娟,那就必须在暗中帮韩凌一把,
决不能眼看着她吃亏,公款不知了去向。早上起来,翠芬正要烧水煮面条,却见男人猫眉猫眼地从房间里出来,在墙
角提了锄头直往外走。「嘿!还没吃饭,你这是要到哪去?」她问道。
「挖地!」铁牛扬了她一眼,人早到了门外头。隔夜的雨早住了,院子里的
土地上湿稠稠的。
「大清早的挖地?你是昨黑里遭日昏了头哩!」翠芬讶声说,一边把柴草往
灶膛里塞。
铁牛顿了一下,粗粗地哼了一声:「你才遭日昏了,俺挖茅厕!」顺着墙角
往屋后的菜地便走。
「这地喂足了水,土黏糊糊的,一挖一大块,锄头提都提不起来,点包谷要
等土干松些哩!再说,干啥也得吃饱饭呀……」她絮絮叨叨地念着,一转身男人
早没了影儿,忙追出土院来却寻不见,难不成又跑秀芹那骚寡妇那里去了?她心
头一发慌,扯开嗓门叫了起来:「铁牛!铁牛哩!」似母亲唤那顽皮的孩子归家
吃饭。
「一大早的鬼叫个甚?俺在后头!」铁牛那粗大沙哑的声音里还有没睡醒的
味道,却是从屋后的菜地里传出来的。
翠芬心里一落,颠颠地顺了墙根的脚印儿寻到菜地里。铁牛正撅着个屁股在
地埂下背风的地方一锄锄地挖,嗨嗬、嗨嗬……她走近去,地上早挖出了一个桶
大的坑,「有气力使到正处,在这瞎搞整个甚?」她问道。
「茅厕呀!咱得有自家的茅厕哩!」铁牛闷声应着,头也不抬,高高地挥着
锄头不停。
翠芬一时不明白,没好气地说:「你这是吃饱了没事,撑的!那茅厕两家用,
好好的,还不够你使?」
「好倒好使!就是不方便……」铁牛将锄头在石头上磕了磕,抖落了黏在上
面的土疙瘩,直起腰身来说:「那隔板老大的缝,俺和爹是男人倒没啥,可你和
娘也在里头上,让人看见了可不光彩哩!」
「哎哟哟!今儿是咋的了?坐在磨盘上,想转了?」翠芬格格地笑开了脸,
故意打趣男人说:「还是别挖的好!挖了,金狗家婆姨的屁股可就看不着了……」
「放你娘的屁!再说,俺可要捶你了!」铁牛立时紫涨了脸,一脚踢过去,
女人躲闪不及,裤腿上蹭了一块黄色的泥土,屎一样的黄。
翠芬冷不丁挨了一泥脚,脸上也挂不住,也热辣辣地红赤起来,讪讪地嘟囔
着:「嘴说就嘴说,还动上手来,算什么男人?!」男人瞪着眼又朝她扬了扬锄
头,她便骂骂咧咧地一路小跑着回来了。
想不到铁牛还真不惦记金狗家婆姨的屁股,还关心起她和娘的屁股被别人看
了去,难道是昨黑里的一番训教,使这浪子回了头?翠芬喜滋滋地想,小腿肚上
无端端地被踢了一脚,还有些疼,她却一点也不生气,反倒欢喜得很。想到等下
男人回来还要洗脸洗手、吃她烫的热腾腾的面条,便舀了满锅的水炖在灶台上开
始烧从今儿起,她决心要做一个人见人夸的婆姨,再也不同彩凤两口儿一个被窝
里乱滚的了!
灶膛里的火舌呼呼地舔着乌黑的锅底,舔的锅里的水咝咝作响,翠芬不由得
又想起那些不堪的往事来,仿佛就发生在昨天一样,离她是这样的近。头一回,
吴富贵这瘦猴生拉活扯的要干她,她怕坏了铁牛的名声便依了他,心头满是屈辱
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快活。第二回还好,彩凤的懦弱倒成全了她的快乐,三个人
一个被窝里弄让她觉着新鲜又刺激,破天荒地在姐夫的瘦鸡巴下丢了身子。她记
得,完事了之后她还赌了咒,发誓再也不踏进姐夫家门半步!可是……可是后来,
还是忍不住去了好几回,自己当时究竟是咋想的呢?翠芬努力地回想着彼时的心
情,心头无比愧疚。
锅里的水「咕嘟嘟」地翻滚开了,翠芬便起身去拿了水瓢,舀了半盆在盆里
盛着,转身去木缸子里翻出一把黄灿灿的挂面来抖落在锅里。
再次闲下来的时候,思绪却不见停,像是影子一样地纠缠着翠芬不放。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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