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儿子的阴茎在母亲的阴道中进出那禁忌的冲击险些让他又一次 射了出来(3 / 12)
好色。自从生下一女,便像是完成了任务。起初每个月里,
房事还做得一两次。到后来,不是酒桌,就是赌桌。半年也才想起一次。
「哟,建国,你怎么也在啊?你们厂今天不是加班吗?你不会是翘班了吧?
小心厂长来抓赌啊!」
「嗨,我加什么班呀!我女儿在厂里盯着呢?不会有事。」建国已经输了好
几百,有点不耐烦。擦了擦头上的汗水:「我说,刘大瘸子。你他妈倒是把空调
开低点啊,瞧这汗流的。」
「已经调得很低了,国家不是号召节约用电吗,我这不是响应共产党,也算
为国家做点贡献。」刘大瘸子有理有据。
「拉倒吧你,国家还禁止赌博呢。你怎么不响应一下!来个关门大吉。我看
你啊,就是为了省钱。」
「嘿,这还跟我扛上了。孩他妈,快给建国泡杯茶,多放些好茶叶。」刘大
瘸子撑着拐杖向里屋喊道。
「什么…什么就上好茶啊?他这哪…哪…哪…是热…热的。明明是输…输…
输急了,冒…冒……冒……」坐在天门的刘结巴本想拿建国打趣,可是「冒」
了半天,愣是没冒出来。引得一旁赌友们窃窃私笑。
「冒的冷汗!」一边的李胡子见刘结巴「冒」在那里实在难受,忙接过话头
插科打诨:「刘嫂子,你也别泡茶了,依着我,只拿那大面盆打满凉水,给建国
端来就是。」
「哟,这话说的,要这么一大盆水管什么用。建国海量是没错,可只听说喝
酒厉害,没听见喝凉水也有一套啊。」刘嫂子拎着大茶壶正忙着给各个桌上添水。
「没说让他喝啊!你端来对着我们庄大会记兜头倒下,管保他从头凉到脚!」
棋牌室里顿时一阵大笑。
筱萍刚洗过碗,正解下围裙,擦着湿漉漉的手。突然感觉右颈凉凉的,忙转
过身:「小冤家,就知道是你。你可越闹越不像话啦!这是哪里?敢这样胡闹,
万一被人撞见,可不是耍的。」
原来鹏飞是不喜赌的,吃过午饭,便无事可做,只有躺在床上午休。
常言道:饱暖思淫欲。想起筱萍的雪白高挑身子,不免情热。睡了一会,估
摸着奶奶不在家,丈人肯定又去赌钱。便轻手轻脚的下楼,摸进厨房。故意将脸
凑近筱萍,对着美人粉颈,一阵吹气。筱萍被他这么一吹,心跳加快。不免轻颠
薄怒,伸出小手,对着鹏飞的胸口轻轻捶打。鹏飞也不招架,只是伸出犹如铁爪
般一双手,上前一把搂住美人屁股,阴茎凑上,隔着两人裤子,磨得几磨。又站
直身子,顺着她微微开启的领口,盯着一小部分裸露出来的乳沟猛瞧。一双眼睛
像火般热烈。恨不得把她这小小乳房看穿看融了才过瘾。筱萍被他瞧得有些不自
然,羞红着脸。一双玉手探下去,想去拨开女婿环抱着自己的铁爪。却反被他紧
紧握住。小手不免感觉有些疼痛,幽怨的抬起脸来,刚好和女婿四目相对。被他
这火热眼神一炙,早已肢体酥软,浑身好似没了骨头一般。
鹏飞动手便要去解她裤儿。筱萍察觉,慌忙制住道:「这里不行,跟我来。」
说完,便走出厨房,往后屋而去。
鹏飞生怕筱萍借机溜掉,忙忙赶上几步,紧紧跟随。
那后屋乃是贾家旧时主屋,三间青砖房,与前屋隔着八米长的庭院。虽然宽
敞,却嫌老旧,近年来搁置不用。西间堆了稻草,东间搁置农具,正中大堂一间
却任其空着。
筱萍推开屋门,让进女婿,才将门拴紧。鹏飞早已忍耐不住,从后面一把抱
住岳母。左手揽着细腰,把右手伸入她裤裆中乱摸,又探过头,要去亲她。
筱萍这时也不装腔,伸出尖尖细舌,贴了上去。正好一下两凑,被鹏飞张口
含住,好似得了世间美味般,嘬了又嘬。直弄得两人一嘴的津液。
这般吻了不一会,鹏飞只觉下面阳物坚挺。不由分说,抱起岳母,走到里间。
只见那稻草堆了足足大半间,由于经久不用,早已堆的半山高。
鹏飞将丈母倚在柴禾堆上,便要去脱她裤儿。
「傻瓜,这样怎么弄,难道你要站着肏我?」筱萍颠道:「去搬捆稻草铺开
来躺着,不是更舒服?」
「站着也不是不可以啊!」鹏飞嘟哝道。但终究不敢违拗,忙搬下两捆稻草
来铺开。也不管铺的均不均匀。又拉过岳母来躺下,两手去摸她双乳。
谁料筱萍挡住酥胸,右手拍了下女婿的肩膀,歉笑道:「我感觉浑身有点痒
痒,可能是稻草过敏。你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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