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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指转移拨住她的花心中指插入洞中玲活的食指(1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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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少良出生於南中国的大城市广州。在他的记忆中,没有父亲的影子,因为

在他尚无记忆不懂人事之前,他的父亲在当地作了一次相当大而轰动全城的桃色

案件,就在这个非常的案件中,他的那条老命被桃色沉没了。

於是罗少良失去了父亲,那时他仅四岁。

这桩桃色案件发生之后,社会舆论对罗少良的这位孽父一眨而送了老命,舆

论及新闻的背后,晘捧红了一个女人,说这个女人,温柔、端庄漂亮而贤淑。他

具备了一般女人所没有的优点,拥有一般女人所没有的美好德性。这个女人,就

是罗少良的母亲。

这件事对罗少良来说,是无所谓的,无所谓什么幸与不幸,因为他虽失去了

倍加毁誉的父亲,晘得到了逐渐走红的母亲。

一个女人平白的能够轻而易举的走红,其中道理就是不讲,读者自也不难想

像得到,试问:除了牲牺色相,还有什么方法。

说起他的这位母亲,确是一位倾城的尤物,至於她有没有新闻所报导的完美

德性,我们也不必查究;就凭她丈夫的桃色案件而使自己走红,当红得发紫的时

候,她丈夫的那条狗命也掉了,其德性的好恶,自不言而喻了。

当时的罗少良,记忆尚在朦懂之时,不过他已知道自己有无数的爸爸和父亲,

凡是和他母亲在一起玩乐的男人,临走时,总是嘻嘻哈哈的逗他,叫他喊「爸爸」,

假如乖乖的喊了,就会得到一包糖的零用钱,或者更多一点。

在他童稚的脑海,是不知道「爸爸」的含意的,只要有此小费获得,就不放

过任何机会,叫一次多一次的钱,又何乐而不叫呢?

罗少良就在这逢人就叫「爸爸」的环境中成长起来的!

到目前为止,与他日常接触的除了他的母亲佣人王妈外,自然就是凯莉。

背起书包上学校的路上,他的脑海,完全被凯莉的影子所占有了。

一入校门,他就看到了凯莉!

他看到她站在那里等自己,就放大脚步跑了过来。

「凯莉,奶早!」他气喘吁吁的说。

「早,你也早!」

「我!……我!……」

「你怎么样?」

「我,我!……」

「看你那副死像!」

她佯装生气的样子白了他一眼回头就走!

「喟!凯莉,凯莉!」

她又停住了脚步,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他连忙追上去说:「凯莉,奶不要怪我,我实在是有很多的话要说,可是,

可是一见到奶就,就……」

「就怎么样?」

她抬起头来,狠狠地白了他一眼。

「也许是我太紧张的关系,一见到奶就……就讲不出话来!」

「少罗唆!」

她气冲冲地边说边走了。

他赶忙上前拦住了她的路,她只好无可奈何约又站住了。

此时已是最后的关头了,他再不能迟疑,再不能顾虑了,於是吞吞吐吐地说:

「希望奶不要怪我,我一直在想着奶,尤其昨天晚上,一夜都想奶,想得要死!」

「混话!」

她怒目狠盯了他一下,像真的生气了似的悻悻的走了!

他仍然痴痴的站在那里,盯着她的背影!

这一天他(她)们的人虽在课堂,但他(她)们的心晘飞出了学校。

好不轻易熬到放学的时辰,他(她)们俩不约而同的挨到最后才离开学校。

当他(她)们一前一走出校门的时候,已是薄暮时分了。

「不要跟我这么紧!」凯莉似填似怨的回过头来说。

「奶说什么?」

「死样子,跟得那么紧干吗!」

「奶知道的,多离奶远一步,就像要失去奶似的!」

「死像!」

「亲爱的,只要你愿意骂,奶可以尽情的骂。」

他一面说着把书包披向后一点,上前就拉住了她的手。

「走开、你要想死!」

她摔开他的手,竟自向前走去。

他不放松的紧跟上去,说:「假如是因为奶你话,就是去死,我也是心甘情

愿的!」

她又翻了一个白眼,说:「也不害羞,怎么说得出口!」

「这是情感,我的校花,奶知道吗?」

「我不要听!」

「不管奶听不听我都要说,奶可知道我是多么的爱奶呀!」

「你这个死鬼,又来了!」

「这是崇高的爱情,我爱奶!」

他又上前拉住了她的手。

「看你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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