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怕屄再痒也只能干瞪眼了(2 / 11)
现在只想你把
我往死里肏才是真心话。我求求你再不要说了,好不好?赶快把我肏得屄心子酥
得再不能动弹,骚水子随屁股槽乱淌以后,给我娘再打电话行不行?”
看到霜月那副按耐不住的样子后,我起身取下小沙发上的圆靠垫,塞在她已
经抬起了的屁股下面。拿过垫布擦拭了几下她湿成一团乱丝的阴毛,接着铺在靠
垫上面,两手在床上一撑,龟分开她微微颤抖的小阴唇,对准她抽搐着的细嫩屄
口猛力向前一挺。
紧随着“咕唧!咕唧”的肏屄声、霜月“嗯……”的陶醉呻吟、床铺不堪重
负的“咯吱”声、我俩“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在卧室回旋了起来时,她的神
态就像在和我演奏着一首和谐交响曲。秀发散落枕边,粉脸挂满红云,凤眼半闭
半睁,琼鼻浪声腻哼,酥手轻托我胸,娇乳晃动不停,蚌片一张一合,幽径热流
奔涌,文武之道并行,张弛渴望深进,身如杨柳摇曳,雪臀不时乱挺。
当我以完全抽出又快速推进的方式,肏了霜月约有八十多下,她一声高亢的
尖叫,屄里像被电打着似的紧缩在一起,突突突地抽搐了起来,热烫的阴精,随
即像箭矢一样喷涌出了好几大股时,两腿也哆嗦着在床上使劲踢蹬,泪水顺眼角
往外直流,鼻翼急促翕动,双手紧搂住我,嘴里呼喊道:“舅……舅舅,我今天
咋……咋这么不……顶……顶用,才几……几下就不……不行了呢?”
我没吭声的又将龟,在霜月急流涌动的热屄里面,使劲肏了一下,完全抽出
准备再往里送时,她一手捂住了屄口抽泣着说:“舅舅,我的屄现在不敢让龟碰
一下,一碰就有想往外尿尿的感觉。如果你实在感到龟硬得难受的话,要不就在
我屁眼里面,或者把小蕊和小欣叫进来肏上一阵咋样?”
我大口喘着粗气坐起,一面拿毛巾擦我和霜月脸上的汗,一面看着她已成为
淡红色的胴体,笑眯眯的宽慰道:“你今天不顶用,很快达到了高潮,是因为好
长时间没有肏的缘故。只要过了这个不应期,晚上肯定会有出色的表现。谁的屁
眼我都不喜欢肏,小蕊和小欣消停肏起来才有趣味。至于龟仍然硬的问题,梅梅
或四丫,随便叫一个进来,肏一阵了睡觉,好不好?”
霜月乖顺的“嗯”了一声坐起身,拿垫布曲腿擦她糊满屄口的分泌物,我下
床微微拉开门,向客厅方向喊了一声“梅梅,要么是你,要么是四丫,进来给我
再揉揉腰”后随手关上门,不大一会儿工夫,一个身穿短裙套装,松散地围着一
条纱巾,完全是一副春风得意百花娇的笑吟吟面孔,出现在卧室里时,不要说霜
月惊叫一声转过了身,我自己也惊愕地张大了嘴。
来人在我屁股上轻打了一下,明亮的眼睛里,荡漾着无限柔情说了声:“好
哥哥,嘴张那么大是不是想吃我?”紧接着对霜月板着脸说:“小月,你先出去
到卫生间洗洗身子,我给你舅再揉揉腰。”
霜月不敢吭一声的穿上衣服走出门以后,我欣喜若狂的一把将来人拉到了怀
里,在她丰润的嘴唇上亲了一下说:“小芸,你怎么今天有空?也不知道打个电
话通知我一下,就跑这儿来了呢?”
老情人楚芸,赏了我一个含情脉脉的白眼说:“还不是小月来这以后,一直
没回去,我由于不放心才跑来了嘛!”
我在楚芸胸前起伏的肥硕乳房上,使劲揉了好几下才贼笑着说:“你那明修
栈道,暗度陈仓的鬼把戏,糊弄类似于小月的还差不多。在我这个跑惯江湖的老
油条看来,还不是马尾巴上的毛提豆腐,不值一提吗!根据我党坦白从宽,抗拒
从严的政策,你得赶快向组织全部交代。刚才我怎么没听你按门铃,已经来了有
多长时间?唱过了这出草船借箭,下一出又准备唱什么?”
楚芸的脸顿时飞出一片红云,两手像相思藤一样,缠在了我脖子上。痴情的
望着我说:“我再贼哪有你奸,再能哪有你能。小月今天能到你这里来,也是我
看到她近来愁眉不展的样子,心疼她才故意打发到你家里,看你有没有空,叫她
高兴高兴了提起精神,为明年考上大学,再打一打基础的嘛!”
“我心里清楚你会用啥方式叫她高兴时,也由不住地想叫你心疼一下。她走
了没多长时间,我急忙把主要的事处理完,打的到你家轻轻敲门进来,机灵鬼梅
梅把我拉到隔壁她房子里,小声说了你现在在干啥和晚上的打算后,就陪我听你
咋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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