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就是做良心(1 / 2)
雍冶为了确认没看错,顶开了猫包盖的拉链,钻出去个脑袋想离近点。
“看,是猫诶!”女生惊喜地叫道,两个人类都凑了过来,香水味儿顿时直达天灵盖,雍冶打了个大喷嚏。
好家伙,还真是,这人是叫什么来着?什么什么良,就叫良同志好了,名里取这字真的猪油蒙了心。
要是按雍冶一贯的性子,绝对要想个法子把这孬种真面目给抖搂出来。只可惜他现在行动受限,只能缩在猫包里继续当妖怪。
人的观念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转得过来的,尤其是他们这种少数人群,虽然知道自己只能跟男的干事但怎么也放弃不了找个异性结婚生孩子,美其名曰“传宗接代”。现在当同性恋都能开官方证明是合法伴侣了,结果一群人还是割舍不掉古老的繁殖欲,真乃当世一奇观。
虽说想要个孩子也算是人之常情,但可以理解绝不意味就该对这群人各种狗屁倒灶的行径容忍和同情。也许是从小生活在宽松的家庭氛围里,雍冶从来没被灌输过这种观念,没有这方面的执着,反而很疑惑为什么有些男人对延续自己基因这种事如此耿耿于怀,甚至不惜铤而走险采取非法手段。
说白了世界上这么多人,谁的存在都不是必须的,您那DNA要真闪闪发光不留个种人类就要因此灭绝,那科学家早排着队上门来帮你了,还需要费劲折腾个啥呢。
可惜像他这样想得开的人太少了,像良同志这样的人比较多。
你家没矿山没皇位没一千个亿要继承,人,贵在要有自知之明。
雍冶偶尔也做过白日梦,如果男人能生孩子,能生个像越致和那样的是挺好,像他就不太行了,大脑这关就不能保障。可这种概率性的事谁说得准了,还是不生为妙。
“哟,还是奶牛猫啊。”良同志跟着女生叫唤。雍冶打包票这俩还没到如胶似漆的程度,大概是才确定关系不久,都还端着端着的,一点都不像老夫老妻。
这个女孩长相不算出众,一看就仔细打扮过出门来约会,一张脸老老实实很好骗。
“开一下笼子,我想抱抱它,好不好嘛。”女孩用娇憨的语气央求。
良同志脸上一闪而归一丝不耐烦地情绪,推诿道:“万一人家不让开呢,猫跑了怎么办?”
“就一下下嘛,一下下,好想摸小猫咪。”
良同志左右拗不过,估计也不想破坏自己在女友心中的印象,趁工作人员不注意打开了猫笼,就要伸手进来。
滚啊!雍冶连连往后缩,无奈猫包里无处可逃,要看就要被人渣的手玷污了,猫龇起牙,张开嘴,发出威胁的“哈——”声。
“小样儿,还凶我呢。”良同志对猫的抗拒不屑一顾,打算用人类的淫威一概压制。雍冶一边哈气一边思考要不要干脆咬他一口得了!
“两位,请问我的猫怎么了吗?”
一听这声音雍冶都要感动得落泪了,阿和!救我!你的小可爱差点就要被坏男人玷污了!
良同志尴尬地收回手,同时不忘用“都是你不好”的眼神谴责一下同行的女士,在认出来人是谁后又突然换了副脸色,说:“是越医生啊,好巧好巧,你也来买东西?”
不是吧!这人也是患者?雍冶骂娘。
越致和没有急着理他,走在猫笼边上,把沉甸甸的购物袋放在一边,慢条斯理地检查起猫的状况来。
“我女朋友想看看你的猫,所以我们才……”良同志在一边硬着头皮解释。
雍冶解除了警戒状态,很坦然地接受后颈按摩,还听见有人低声道歉:“对不起小冶,我该快点出来的。”
良同志备受冷落,伸出的手还不前不后地停留在半空,只能跟已经一脸花痴相的女朋友介绍道:“这是之前我的牙医,医术很好,之前给你推荐过。”
“刘先生。”越致和好像终于想起来还有这个人,“看您的保持器好像提前拿掉了,这样如果影响到矫正后的效果本院是概不负责的。”
伸手不打笑脸人,刘阿良就算心里憋火也在这句善意的提醒下无处发泄,只能保证回去之后再戴上。
“另外,这个似乎是从您身上落下的。”越致和拿给他一张小纸片,花花绿绿的,显眼的几个字赫然是“同志的天堂,给您梦寐以求的享受”。
呃。
雍冶虽然看不清,但那花里胡哨的排版不妨碍他认出来是哪家店。潜藏在繁华都市中有个夜生活一条街,街上大部分店针对性少数群体开放,他有事没事也爱去喝点小酒顺便解决点需求,在一个人闲着的时候。
虽然都说他是个不务正业的纨绔公子,但真要跟人谈恋爱也是能做到将心比心的,好歹是模范夫妇家的熊儿子。结果正儿八经的恋爱没谈过多少,大部分都是露水姻缘,本来越致和也算露水中的一滴,硬是被他强扭成了。
都说强扭的瓜不甜,其实到底甜不甜只有吃的人自己明白。
越致和没跟他们多话,把猫包斜跨在身上,提上购物袋就离开了,背后的女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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