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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怕把楚晚歌给伤了,柔软的舌尖轻巧而灵活的沿着楚晚歌的唇缝舔舐了一遍,楚晚歌情不自禁的张开了嘴,他似玩闹,没有急于攻势,一点点的侵入,吞吐,最终将楚晚歌的那染着几分薄荷味的舌缠在了其中。
这一吻,吻得白奕大脑一片空白……
陈子洋的指尖在他背部划过,噤若寒蝉之中针落可闻,再细听,耳边尽是身躯与被褥摩擦出的暧昧声。
一夜,满尽温柔充脑的不真实。
清晨,楚晚歌从几分的不适中醒来,虽然陈子洋已经足够温柔了,但是身体上多少还是有点不舒服。
睁开眼,屋内无陈子洋,床一侧早就冷了个透彻。
床头一纸冷白,黑字狂沉很是有陈子洋的风范。
【我有事需要先走,记下我的号码:15*******】
楚晚歌拿着字条忍不住的笑了笑,在字条的旁边放着一叠钱,红的有些扎眼。
从昨夜开始,楚晚歌就彻底的跌入深渊,只是昨夜第一次的深渊很是温柔……温柔的让楚晚歌以为一切都只是一场梦。
到了中午,楚晚歌才回到了公司,这边刚刚进入公司大门,就看见大堂经理一脸的慌张快步走了过来,“你去哪了?”
六年洗礼,让他早就习惯性的面对任何事情都从容不迫的面不改色,仅有俞修辰是他心里的一根刺,看不得、摸不得……
“怎么了?经理。”楚晚歌不解。
经理一脸如临大敌的看着楚晚歌抓着他的手腕就往电梯那带,“俞总找你,我听小唐说你和俞总认识?你到底怎么惹到他了?居然让你……”
话没说到最后,楚晚歌面色煞白,他不知道俞修辰到底想干嘛,但是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没有解释,跟着经理进入电梯,直达顶楼。
全景玻璃房,天灰蒙蒙的笼罩在头顶,仰头而看,那气压压的很低,就如现在坐在中厅床榻上低着头的俞修辰……楚晚歌看过很多样子的俞修辰,他笑的样子、他温柔的样子、他冷漠的样子……但是他唯独没有见过俞修辰现在这个样子。
衣领半开,一头发丝微乱,虽然低着头侧颜中透出的灰暗情绪在不断的放大,似乎是如黑夜之中缓步走来的恶狮,要将人一口吞噬。
“俞总,人,人我带来了。”经理说话的时候都在颤巍,可以见得他很怕。
俞修辰微微抬头,挥了挥手,经理立刻转身撒着脚丫就跑了。
楚晚歌只觉全身开始发寒,他畏惧俞修辰是真的,这个男人仅凭一句话就将他的小半生困禁了,俞修辰站起身,一步步走来,践踏着楚晚歌那不堪回首六年前的记忆……
这些记忆,翻翻滚滚带着滚烫的血液刻在了楚晚歌的骨子里,让不禁后退了一步,俞修辰面无表情的伸出手狠狠的掐住了他的下颚,眼里的冷若似冰刀,“你敢玩消失?”
楚晚歌皱眉,唇抿一线,许久。
“俞总是您安排我‘下海’,我不敢在您面前耍什么花招。”
怕吗?
面对这样的俞修辰他怕吗?
怕。
但是楚晚歌终究还是不想低头,就算怕的要死,就算怕到此时此刻已经失禁。
俞修辰勾唇上翘,笑的温和,却让楚晚歌望而生畏。
“你很听话。”
太听话了,听话的让他都找不到借口来折磨他了。
六年了啊!足够改变一个人了,以前那么骄傲,那么不羁一世的楚晚歌被俞修辰毁的不见踪影。
他的眼神里虽然依旧带着六年前倔强的傲,但是他的脚跟在打颤,淡蓝色的牛仔裤挡处也显成了深蓝色……俞修辰的眼底看不出情绪,却闪过一丝复杂,十分嫌弃的松开了手,“楚晚歌,你真有种。”
空气之中夹杂几分的冷意,楚晚歌被俞修辰这么狠狠的一推就跌坐在了地面,却因为由心而生的畏惧让他根本无法再站起来,早已没了羞耻心可言的楚晚歌并没觉得他现在的样子多难看,比起这六年里尽受的折磨,失禁算什么?
俞修辰点起一支烟,蹲在了楚晚歌的面前,有一口没一口慢慢的抽着,烟出口,全部喷在了白奕的脸上。楚晚歌冷着脸克制心里的恐惧和俞修辰对视……有些恐惧,就是如此,楚晚歌知道他逃不掉,知道他心胆要破,却还是硬着头皮去面对。
“六年前,留你一条命。六年后,你还有种再出现在我面前,楚晚歌我到底应该说你胆大妄为,还是说你纠缠不休?”俞修辰掸了掸烟灰,等待楚晚歌回答。
“谢谢俞总不杀之恩。”憋了半天,楚晚歌笑了,只能这么回答一句。
却在这一句回答会后,俞修辰突然站起身,一脚狠狠的踢在了楚晚歌的脸上,阵阵发疼,鼻腔一热,血流而出,楚晚歌却自若从容的慢慢的从躺着的姿势改成之前跪坐的姿势,不动不摇,甚至都没抬起手擦鼻血。
他续而继续道:“我的话还是六年前的回答,那些事不是我做的。就算今天你杀了我,我依旧不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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