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2 / 3)
”
楚晚歌点了点头。
大厅的人越来越多,三五成群,女人暗比瑕疵,时不时的一些小动作来引人注目。
楚晚歌微微低头跟在陈子洋的身后左右难安,只觉站也不是站,坐也不是坐;这种高端的场所,说是吃饭娱乐,其实就是为了拓展社交而已,所以对于楚晚歌这样的人来说,这样的场所他自然待不惯,起码对于现在的他来说……
“要不就去休息区那边坐一会,吃点东西。”陈子洋看向楚晚歌说。
楚晚歌点了点头,“那,你等下记得来找我。”
陈子洋笑意浅浅,“我看你好像很紧张的样子,跟着我反而不自在,那边人少,你可以去坐一会,放心,我和认识的几个人打完招呼就来找你。”
楚晚歌顺着陈子洋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在大厅右侧的角落里靠在甜品区,那边有个沙发,也是人最少的地方,只有一两个人在那选甜品,估计等下选完都要走。
走到角落里,没人关注的感觉瞬间让楚晚歌自在了下来。
陈子洋和周边的人说笑谈风。
“哟,新货啊,之前可没瞧见过,长得不还不错。”一女人身着淡紫色长袍,调笑的看向陈子洋对着他举了举手里的酒杯。
陈子洋低头侃言,“身边总得有个伴才是。”
男人站在陈子洋的身侧,声音薄凉,“你的身份在这,不要随便找个人就是伴,免得狗仔偷拍到时候又闹的人仰马翻。”
陈子洋不置可否,“不过是个玩具而已,图个方便,想甩也能甩的干净,不打紧。”
几人相视一笑。
转了话题。
楚晚歌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橙汁,酸甜酸甜的口感十分确实不错,他看着眼前的奢华,心中暗笑,曾经他也是昂首提胸可以站在这样场所的人,如今……山不转水转,谁笑到最后还不一定,这句话一点都不假。
命运的齿轮已经转动把楚晚歌的骨髓都碾压的粉碎,其实他已经无所谓什么尊严、什么自卑、可以说凡是和人性挂的上关系的东西他都已经没有了。
所以即使如今看着眼前的这一番景色,他不为所动,心里也没有什么感叹,只是叹这时间走的真快,一切都物是人非却不能事事休。
常言道,放得下才叫放过自己,这样才能活的畅快。
楚晚歌就这样放下了过往,坦然接受现在的一切,他只是想活得轻松一点,不想在那么累。
他已经累了那么久,六年的时间,他把人世间的辛酸苦辣全部品尝了一遍又一遍,直至最后的麻木无感。
本来以为这场宴会陪陈子洋吃完饭就算结束了。
直至抵达包厢。
楚晚歌的脸色一僵,随即淡然,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
陈子洋给足了楚晚歌所有的面子,他替楚晚歌拉开座椅,入座。
楚宏生和周霖,还有楚言,三人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们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了本应该在牢里的亲人。
楚宏生是楚晚歌的父亲。
周林是楚晚歌的母亲。
楚言是楚晚歌的哥哥。
多么的戏剧化,世态无常造化弄人,楚晚歌却意外的得心应手,他全程当做不认识他们三人,坐在陈子洋的身旁微微低头含笑,没有说话。
陈子洋介绍了一下,虽然气氛看上去十分融洽,其实都各怀心思强行让表情自然一些。
在场的还有一些楚晚歌不认识的人,不过他们都认识陈子洋,饭局开始,人人一杯酒,坐在陈子洋对面的男人秃顶,啤酒肚,略显俗气,脖子上挂着的金链子活像狗链子,粗壮无比。
他龇牙呵呵道:“哟,陈总,这是你的新伴吧?哎,不对,看我这张嘴这么不会说话,之前我们陈总也没伴啊!怎么?他不喝酒吗?”
陈子洋摇了摇头,“不善酒力,今天只是带他出来散散心。”
男人了然,点了点头,又一脸可惜的摇了摇头,“哎呀,可惜了,今个我拿可是BII五星酒,二十多万一瓶呢!真不给你这个伴来点?”
楚晚歌抬起头,看向男人微笑拒绝,“谢谢您的好意,我实在不善酒力。先生可以叫我小白。”
男人哈哈大笑,“好好好,那我也不强人所难。”
楚宏生冷着一张脸看向楚晚歌,“不知道陈总是怎么和白先生认识的呢?”
陈子洋夹了一筷子菜放在楚晚歌的餐盘里,放下筷子,笑道:“缘分所识。”
一句话,点到为止。
听得人也不能深究,楚晚歌低头对着陈子洋说了一句谢谢,也不知是谢谢他帮他夹菜,还是谢谢他帮他解围。
陈子洋不言,与酒桌上的人喝酒说笑,到下半场才开始谈起了正事。
楚晚歌听不懂,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他想去一趟洗手间,侧耳轻解,陈子洋拍了拍楚晚歌的手说:“那你慢点。”
陈子洋点了点头。
解决了内急,陈子洋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