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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楚晚歌累的脚跟酸疼的厉害,坐在地上耍赖,“不爬了,我不行了。”
简直太折磨了,有这功夫他真想在家躺着看会电视,大半夜的抽风爬山野营,这简直……不是正常人干的事;陈子洋宠溺的走到楚晚歌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脑袋,“宝贝,再坚持一下就到了。”
其实距离山顶真的没有多远,脚步放慢了去走最多也就二十分钟就到了。
无奈之下楚晚歌只好站起身继续走,陈子洋原本想把他身上的背包拿下来自己背着,楚晚歌突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坚持要自己背着,打肿脸充胖子的一路有苦不能说的埋头走。
直至到了山顶,看了看时间已经十一点多。
陈子洋完全没有休息的打算,立刻开始搭帐篷,在那之前先给把炉灯和折叠躺椅放好,楚晚歌看着这些东西的时候整个人都傻眼了,陈子洋居然还背了两把折叠躺椅上来,这简直……是神,这体力得多好啊!
陈子洋放好两张折叠躺椅和一张折叠的小圆桌后,看着楚晚歌说:“你先坐着休息一会,觉得冷的话,你背的那个包里有毯子,我先把帐篷搭好。”
四周寂静,楚晚歌扯出背包里的毯子盖上躺在躺椅上一下就软了,整个人都累得够呛,忍不住的打了个哈欠,“这百里无人的,你要杀了我都没人知道。”
陈子洋笑出了声,“疼你还来不及怎么会杀你。”
楚晚歌吸了吸鼻子,“比喻比喻。”
一通的忙活,小小的吊壶煮着茶,陈子洋把杯子递给楚晚歌,暖了手,暖了口,暖了五脏六腑。
深深的喟叹一口气,楚晚歌仰头看天,“有夏天的味道。”
已经快接近五月份了,夏天很快就会来,四周可以闻到淡淡的青草的泥土香,这个季节爬山其实挺好的,没有蚊虫,温度适宜,夜景也不错。
陈子洋坐在了楚晚歌身旁的躺椅上扯过毯子盖上伸了个懒腰说:“我没事的时候就会来这里,看看天,没有任何人,感觉世界就剩下自己一人了。”
楚晚歌笑说:“这么想难道不会觉得寂寞吗?世界上就剩下自己了,还有什么意义呢?”
陈子洋的目光深邃中点着星光,藏匿着某些细小的情绪。
“是啊,还有什么意义。”
无言。
没什么主要的话题,两个人就那么躺着看天,看星星,不一会,陈子洋站起身开始搭拼望远镜,他对着楚晚歌招了招手,楚晚歌起身,陈子洋将他锁在怀中。
楚晚歌可以闻到陈子洋身上那暖洋洋的香水味有一种被太阳照射的味道,很舒适。
“你看看。”
楚晚歌对着镜头看向夜空,折舌一惊满是叹息:“好美。”
浩瀚的夜空笼在黑暮之中,月亮被放大了不知多少倍,周边点点星耀,仅仅是通过这么一个小小的镜头就仿佛设身处地一般让人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陈子洋看着楚晚歌的侧脸,眼底满是认真,他带着淡淡的笑意,伸出手掐了掐楚晚歌的后颈,“喜欢吗?”
楚晚歌点头,看的也是认真,“喜欢,真美。”
陈子洋点头,也说:“恩,真美。”
楚晚歌收回目光看向陈子洋,他坐在他的腿上,整个人都被陈子洋圈子怀中,动作暧昧里透着甜意,两人深深的对视数秒,楚晚歌脑袋一歪靠在了陈子洋的肩头,笑得有些羞涩,“你这男人真是……”
陈子洋摸着楚晚歌的背,声音沉沉,“我这男人怎么了?”
楚晚歌鼻尖蹭了蹭陈子洋的颈脖可以感受到他的脉搏,“你和楚言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
陈子洋抬起手,捏住楚晚歌的下颚,两人再次对视。
陈子洋的唇在吻上楚晚歌的唇,舌柔如棉轻轻的撬开楚晚歌的唇齿,纠缠的舌搅出醒耳激心的声音,陈子洋总是温柔过度,直至最后楚晚歌的身体彻底软了。
陈子洋才松开了楚晚歌,“你觉得楚言看到你和我在一起会怎么想?”
楚晚歌故作好像真的沉思,许久。
“心里多少会不舒服。”
“那你愿意吗?”
“有什么好处吗?”
“满足你一个愿望,在我的能力范围之内,什么愿望都可以。”
“哪怕杀人?”
“呵呵,那你想杀谁?”
“只是问问。”
“那你是愿意还是不愿意?”
楚晚歌在心底猜想了起来,陈子洋和楚言之间肯定是有什么过节,他今天来找他就是为了谈这件事,虽然他没那么了解陈子洋,但是楚晚歌觉得陈子洋绝逼不是那种有点困难去放弃的人。
可以说,陈子洋的利刃就是温柔。
他用最温柔的方式让楚晚歌卸下一切的防备来达到他的目的,楚晚歌不傻,与其做个聪明人自己深陷危险之中,倒不是装糊涂贪财好色的演下去。
“好。”
楚晚歌也知道,他的这一句‘好’接下来将会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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