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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居然把自己的唇都咬破了,就这么想拒绝他?
李片微微皱眉,却没发怒。
松开抓着楚晚歌阴茎的手移动向唇,用力的撬开楚晚歌的嘴,另外的一只手掐着他的下颚,双手稍微一错,楚晚歌的下巴被卸下。
他只能张大嘴,不能说话,只能发声。
“呜恩,恩啊——!”
看着楚晚歌焦急恐惧的模样,李片笑意更深,在楚晚歌此刻的眼里他就是魔鬼。
“别怕,不疼吧?等结束之后我再给你按回去。”
说着,李片再次低下头继续抽插,用手抚摸楚晚歌的阴茎。
如果说要死。
最怕的是慢慢折磨的死亡而不能一刀给个痛快。
李片这样慢慢抽插的折磨让楚晚歌就算畏惧却也无从可逃,浪潮般的酥麻带痒的渴望随着李片足足一个小时的不停缓抽再插,终于楚晚歌失了神,他翻起白眼,唾液流淌胸口一片,面色潮红,额间挂着隐隐汗珠,看上去楚人可怜。
他骚动不安的扭着下体,嘴里发出古怪的声音,李片双手一抬就把楚晚歌的下巴按了回去。
楚晚歌适用了来回张合嘴巴后,重喘发浪。
不管了,不顾了。
他要高潮,他受不了了……
“操我,李片我求你,别这样……呜啊,恩啊啊……哈,小穴好痒的,骚心要被你磨烂了,求求你用力贯穿我,你不是以前总是喜欢很用力的吗?呜恩,操我,操我啊——!!!”说到最后楚晚歌简直要疯了,他现在所有的意识都消散,他只求快感,无穷无尽的快感。
他想射。
因为长时间的勃起让马眼里流淌出来的淫液把柱身搞得湿漉漉的一片,要什么爱,要什么感情,都他妈的不要了,欲望掌控着他的身体。
李片依旧不着急,他看着楚晚歌心急如焚的模样,问:“那是谁的狗?”
楚晚歌恬不知耻,“我是狗,我是你的狗,我是李片的骚狗,李片专属,李片一个人可以操的骚狗。”
这些话,脏耳。
那种屈服,诚服之上的感觉至尊如皇,让李片的心理上得到了最大的满足,他笑着点头,腰腹发力速度突然开始加快,告诉的抽插让楚晚歌得到了不可言喻的满足。
骚心被龟头撞击的滚烫,穴口被摩擦的快要起火,甬道内的穴肉好像也被操烂了。
楚晚歌失控大笑,“哈哈哈哈……恩呜啊哈哈哈……好爽,额哈,好爽啊!李片,李片你好棒,恩啊啊啊,骚屁眼要被操烂了,呜恩啊,哈恩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厉害,骚狗好舒服,李片我好喜欢你的大鸡巴,大鸡巴好粗,好长……要把骚狗给操死了……”
当精神达到最亢奋的状态时,楚晚歌就会如此狂笑的失控,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都敢做,只要能让他保持现在的快感,哪怕现在李片说要掐死他,他都会答应。
楚晚歌是个没有意志的人,他总是会欲望掌控。
但是,人从出生到死亡,一直都是被欲望掌控的生物。
财欲,让人们工作。
爱欲,让人们付出。
恨欲,让人们报复。
情欲,让人们沉迷。
不管站在多么高度的人,无法脱离欲望,是俞修辰这样的高端王者终究也是在爱的欲望里跌倒难起,是李片这样蛮横的王者也是在占有欲面前沉溺其中,又或者谢蓝的付出。
当一个欲被放到最大,此刻他的精神就会被欲望掌控,楚晚歌便是如此,他的大脑一片混沌沉溺在快感之中几乎要溺亡。
他骚。
他贱。
他浪。
但是这样的他偏偏有人想要,比如李片这样的变态。
楚晚歌说想要离开,李片没有想到的他教育了六年的‘狗’居然学会了反抗。
狗只是狗。
狗不需要爱。
他也没有爱,所以知道楚晚歌在【宫殿】卖,李片不觉得心疼和不舍,对于李片来说这只是楚晚歌的一个谋生手段,他不强求。
他更没有打算养楚晚歌,他要的只是楚晚歌对他所有一切的指令服从即可,他要的是楚晚歌的眼里心里只有他,他要楚晚歌真正的去做一条‘狗’,一条可以外面随便玩但是知道谁才是他真正主人的‘狗’。
看着在他身下承欢的楚晚歌,李片腰腹发力,每一次的操弄都用狠了劲,骚心被操的涟漪痉挛,骚液滚滚而下,顺着李片粗壮的阴茎沿着穴口的缝隙被每一次抽出时被带出,将两人的连接处打湿一片。
告诉的抽插,把这些溢出的淫液打成了白色的泡沫,成块成块的顺着楚晚歌的会阴滑向睾丸,走过睾丸上的皱褶再晕染床榻……一片湿润,好似尿床。
阴茎粗壮坚硬上面被包裹的一层水润光亮,每一次抽出时可以看到反光。
旋起的快感走向灭顶的高潮,楚晚歌只觉得眼前一黑,李片插的停不下来,楚晚歌双脚一蹬,白眼上翻,俩只手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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