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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新年第一炮:舔穴、与吻并行的交合(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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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捧着,那手指在吻激烈时会控制着陶昔的头,让陶昔对他的蛮横的侵占无处可逃;在吻变得和缓时会描摹陶昔的眉目,好像要用自己的身体去记住陶昔的模样。

陶昔接受着这一切,手掌磨在薛启的后脑勺上,软软的痒痒的质感,好像清纯期少女情动的具象化;另一手则轻抠着薛启的肩膀,或许有时因为体内粗重的抽插,让那指甲陷入了皮肉一些,这样的意外却能为薛启带来兴奋,无外是因为这是陶昔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只可惜这样的痕迹不能风干,密封,保存,而是会随着所谓“痊愈”消失,薛启这一次讨厌大自然赋予动物的坚强,这一次他希望肉体的痕迹能刻进生命里。

但这不可能。他便用更快地肏弄来开发陶昔最隐秘的地方,倘若到达了前所未有的地方,或许那也能算作一点记号。不过更多主宰着此时的他的情绪,是占有,占有陶昔的身体,占有陶昔。

太快的抽插让两人的牙齿不时磕碰,陶昔带着笑,闷哼着终于让薛启允许自己的嘴退开,他看着薛启如醉酒般红彤彤的脸,好像一块冰被捂热了般有趣,他噗嗤一笑,却被血气方刚的男人又一次按住亲吻。

这一次牙齿还是不时碰撞,但陶昔没有逃离的余地,欲望让他忘了疼痛,随着越来越激烈的交合,他干脆把腿圈在了男人腰上,男人正为他这样的亲昵兴奋得缓了动作,却被陶昔笑着用腿拍了拍腰,催促他不要偷懒。

薛启含笑得令,还不舍得陶昔的嘴,哪怕陶昔累了想好好呼吸,他都还要不停在陶昔的唇边轻啄。

陶昔被他吻得痒,别开头,男人便用肏弄来让他服帖,他无奈地笑,无奈地再次被男人啃上,但下体的结合之地让他再无别的想法,快感占据了所有,他不记得他们这样缠绵地交合了多久,只知道高潮时是极愉悦的,他仿佛被抛在了空中,然后——

他落到了薛启的怀里,这家伙总算放过了他已经被亲得甚至发肿的嘴,改去在陶昔的五官上细细地轻吻,陶昔缓了阵有力气后,把他的脑袋拨开。

薛启没再纠缠,应当是得到了暂时的满足,他倚在陶昔身边,呼吸着陶昔的气味,脸颊蹭在陶昔的头发上,耳朵上,脸庞上。

“过去点。”陶昔想把他推开,“我要睡觉。”

“我想就这样睡。”薛启在他的颈间轻声说。

“不行,这样我睡不着。”

“那我们再做一次吧,够累了就能睡了。”

陶昔想翻白眼,又想到从背后抱着自己的男人看不到,便拿手指戳了戳薛启眉心。他不再说什么。他想自己累了。

或者薛启的怀里太温暖了,这隆冬季节里他不想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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