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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含着沈岱的精液挨仲山艹(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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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政每周还是会打扫一次客房。推开门并没有灰尘的气味,而是淡淡的清香。床上正瘫着个大块头,陶昔轻手轻脚地伸长脑袋看他的脸,想着这人倘若睡着了就正好开溜,哪知视线一落到那蔓延出长长睫毛的眼皮,眼皮就忽的掀开,露出一双墨蓝的瞳。

“你睡这么浅?还是根本就没睡着?”陶昔爬上了床。

“倒了会儿时差。”仲山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把陶昔捞进怀里,在额头上落下一个很——长——的吻,陶昔觉得自己的脑髓都快被那做作的声音给吸出来了。

“养精蓄锐来乱伦!”仲山直接把陶昔给扑倒在床,嘟着嘴正要亲上陶昔,及时收住问,“我不会和他间接接吻吧?”

“他嘴巴碰了一下。”

“你和他没接吻?”

“没有。”

仲山不疑有他,嘟着嘴与陶昔的唇重叠,而后收起玩笑的态度,霸道地、认真地吮吸陶昔的嘴,舔舐陶昔的舌与齿,与陶昔交换呼吸。

缠绵的途中咸猪手也没闲着,很有自觉地去骚扰陶昔的胸,却捏得一手水腻腻的,显然他不满,可又舍不得中断激烈的吻,便可劲掐那已经被上一个男人蹂躏得红彤彤的乳肉。陶昔自然吃痛,可若要撤出嘴抗议,则会被仲山追着用唇舌填满,他只有勾上仲山的脖子,手指抠在那人硬邦邦的肩膀上。

“痛痛痛。”仲山嘴皮因说话的动作,斩断了两人连接着的银丝。

“你捏我的奶子就不痛了?”

仲山忙说要用嘴来补偿,可看着那泛着水光的奶白,瘪起了嘴,“所以我不喜欢np,这样……”

“好像也无妨呢。”这人变脸比翻书还快,抹了把乳肉上的水渍,就自个儿用嘴含上了。乳头已经被沈岱摧残得红肿了,如今仲山的每一次吮吸带给陶昔的都是舒爽夹着隐隐刺痛。

他张开腿,希望用胯间的欢愉来转移注意力。

“肏我。”他说。已经被精液和淫水弄得黏糊糊脏兮兮的内裤脱离了纤细的腿肢,下体最淫荡的地方被温热的大手抚摸。

“哎呀……怎么都不抠一下呢……”仲山嫌弃手里不属于自己的精液。

陶昔也嫌弃他,“你爱肏不肏。”

“是我对你没有魅力了吗?”他哭丧着脸。

“你戏太多了。走后门得了。”

“我不!”带孝孙仲山挺背,叉腰,“我还就偏肏脏逼了!”

说时迟那时快,腰才被控制住,阴唇就被破开,阴道就被猛地填满,那异物太大,一下把好些白浊挤了出去。

“你还真肏了啊?唔……”抽插让陶昔说话再不能游刃有余。

“水润润,自带润滑效果。”肏进去的人开心地蹭陶昔的脸蛋,却被陶昔猛地推开。

“差点忘了!带套。”

“他自己都射爆你的骚逼了,反正也分不出来是谁的精液。”

“不行。”

陶昔自个儿撑着床拔出了逼,被肏开的口流出更多精液,顺着他的爬行在床单上画出一条白线。他在床头柜里找出了避孕套,甩了个飞镖,被仲山利落地用两指夹住。

男人叼住避孕套的包装,可惜这人因着比陶昔通常的床伴更深的轮廓,眉眼间有着陶昔不常体验的侵略性,此时这样的画面,直接让陶昔酥得阴道连着精液排出更多淫水。仲山还变本加厉,牙齿迅猛撕拉开包装后才用手指取出避孕套。

“现在轮到你了。”

陶昔伸手,仲山却拿远了些,他了然,爬过去伸长脖子,用嘴取下了避孕套,而后委下身,在手指给阳物套上薄薄的那层东西后,再次改用嘴叼住套子的边缘往下拉,拉到柱身的底端,接着用牙齿和舌头去整理套子,让其在粗东西上更加服帖。这些都做完后,他舔了舔男人累实的卵蛋。

“黏得很,清洗下舌头。”他皱着眉解释,还觉得嘴里一股套子味儿,舔着嘴唇想把味道蹭掉,却又一次被男人压在床上猛亲。

“你刚才那样特别像整理自己毛发的小猫你知道吗?”

“所以呢?”

“没什么,”仲山又做作地一连咀了好几下陶昔水淋淋的唇,“就特别可爱。”

“这是一个孙子该说的话吗?”

“本孙子还要干更大逆不道的事呢。”说着,仲山握住他的两个脚踝,拉开他的腿,一挺而入。

他就这样抓着、摩挲着陶昔干瘦的脚踝,在陶昔溢满精液的阴道里挺出。他不时会侧低下头,去舔陶昔的小腿,舔得陶昔麻痒,蠕动着身子。

“其实我还是带套做爱的时候比较多。”

“谁……唔……关心这些……”

“嗯哼~”

仲山把他的脚丫放在自己的肩上,双手撑在陶昔的头边借力做活塞运动,一下一下的抽插让两人的结合出升温,也把陶昔体内的液体带出更多。当精液射在避孕套里时,滚烫隔着薄膜的触感既差了一点意思,又多了点别的意思。反正就是依然能让陶昔很爽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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