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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在浴缸被侄子强了(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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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术吞咽下口水后,陶昔神色严肃:“小余,未经允许擅自翻别人的东西是不对的。”

然而眼前盛怒中的陶余再不是从前那样好呵住的小男孩,他反而又走近了些,双手撑在浴缸沿上,把陶昔笼罩在他的阴影里。

“小叔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事?”

男孩的这句话比起质问,更像是一个叹息,一个这个年岁会体现的,无奈的执着的天真的叹息。

“你没必要知道。”

“可是我喜欢你!”陶余居高临下地与陶昔对视,陶昔泡在水中赤裸的身体,面孔上拧紧的眉眼,都是对他的刺激,促使他一把扣住陶昔的后颈,生疏地莽撞地低头用舌头去开拓那个他渴望占有已久的嘴唇。

稚嫩的舌初次尝到他人的、心仪的人的炙热的口腔,粘腻的唾液与湿滑的舌头,此时所能触及的每一寸都让他好奇向往。他的探索并非一帆风顺,陶昔被水润湿的手抵在他的肩上,企图把他推开。而这样的反抗越是激烈,陶余的侵袭就越是凶蛮,吻已经成了他的武器,一个掠夺这个藏在心中许久的人的武器。

推脱不了,陶昔只有逃离,后退,然而陶余竟就势踏进了浴缸,逃至角落的陶昔这下彻底被陶余用健壮的身躯包围。他被捧着脸,侄子的舌生涩地与他的唇舌交缠。这个吻很漫长,陶余在钳制中摸索着接吻的奥妙,去勾舌头,去搅弄唾液。陶昔呼吸不畅,闷声捶打他的肩膀让他不得不抽离时,他只觉食髓知味。

“我期待这一天好久了。”男孩才经历了初吻的声音是略带沙哑的,恰似少年向成年的过渡。

陶昔的眉头从他进来就没舒展过:“陶余,你是我侄子。”

“反正我们又不会生孩子,”陶余对于陶昔难得有这样强势的时候,“而且你不是和他们断了关系了吗?在法律上我们也不是亲人了。”

陶昔怔愣地看着他说完后半句话,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是眼泪先夺眶而出。他定下神,一字一句地,“小余,你是我唯一的亲人。”

陶昔知道这句话在他自己心里的份量。

而很显然,也只有陶昔知道。

陶余牵着他的手按在自己的左胸前,说:“那你就应该更疼惜我,不是吗,小叔?”

最后两个字,他的咬字格外清晰,陶昔看着他,不由得发出一个苦味的嗤笑,一笑挤出了几滴泪,让他话语中的鼻音也更重了,“小余,我算是看着你长大的,我们是亲人。”

“对啊,小叔陪着我长大,所以从我记事起,我的心里就有你了。小叔,”陶余的眼睛盛着诚意的深邃,“从七年前起,你就不再是我的小叔了,为什么我们不换一个新的亲人关系呢?我不想做一个情感上的侄子,我想做小叔的配偶,情感上、法律上都想。很久以前我就开始有这样的期望了,从我第一次遗精起,从我第一次从同龄人的口中知道心动这个词语起。”

“我不想。”陶昔不想再看他。陶余的每一句话都把作为侄子的陶余推开得越来越远,陶昔不想这样,他想要的是陶余仍是他的侄子,仍是他唯一的亲人。

他再次垂着泛红的眼否定:“我不想。小余,我不想失去作为唯一的亲人的你。”

“我们还可以是亲人啊!只是换了个关系而已,”陶余为他拭泪,好几次被陶昔躲过,又一次钳制住陶昔才得以做到,“小叔,你最疼我了,你还记得前年你答应过的吗?你说我们好不容易重逢,我想要的你都会尽量满足我,因为我是你最疼爱的侄子,你就是要把我宠到天上去。”

“但是现在你的要求哪里是宠天上去?简直是让我下地狱!”陶昔也急了,还是第一次对这个溺爱的侄子露出狠厉的表情,可这样的敌意适得其反,恰恰激怒了陶余。

“下地狱?”陶余盯着陶昔仍未示弱的神情,怒气逐字增添,“你可以穿成女的样子给别的男人干,和我在一起就是下地狱?你怎么可以这么践踏我的真心?”

陶昔狠着脸和他比嗓门,“践踏你的真心?你否认我们的叔侄关系,不也是践踏我的真心吗?”

但陶昔很快意识到,这样不过是陷入了和当初薛启一样的鸡同鸭讲的局面,“算了,刚才的事我就当没发生。你衣服都打湿了,快洗洗睡吧。”他无可奈何正欲起身,却旋即被陶余按了回去。

“不能就这么算了,你不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陶余凑近他,这次与其说是亲近,莫如说是压迫,“我不要做你的侄子。”

陶昔的眼睛里有怒意,还有陶余没有觉察出的悲伤,仅仅是怒意足以让陶余在这一刻更加专制,“我今天就要把你给办了!凭什么别的男人都行,我就不可以!”

不容陶昔反驳,陶余把他压在角落,再次用吻践行他的话,他的唇舌只是经历了初次,如今尚还保持着充足的新鲜感,像个小孩初尝糖果,他焦急的去试探陶昔嘴里的每一个地方,每一个新的接触都让他欣喜,而陶昔被他强吻着不时发出的抗拒的呜咽,也是对他莫大的刺激。

“小叔……不,你的嘴好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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