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插声和床 的晃动声疯狂的响起了(1 / 12)
—在美国出生的中国人,我的双亲都是移民,但是他们希望我做个「真正的」美
国女孩。因此,我自然有了叛逆心理,我在加利福尼亚大学伯克利分校就读时,
我刻意去寻找有着东亚口音的男孩。
在我姐姐的婚礼上,我遇到了姚波,他比我大二十岁,是个完完全全的中国
人,他结过两次婚,并且有七个孩子。我那天穿得很漂亮,我懂得如何用服装和
依从去勾引男人,他的双眼完全迷倒了我,因此,当他的老婆和三个孩子用晚餐
的时候我们在洗手间里疯狂的做爱,这太刺激了!
姚波是学校的元老,二十年的美国生活令他成为了彻头彻尾的美国人。
大多数女人看见他会象看见恶魔一样躲闪,而我却完全被他吸引,我不渴求
得到爱,只希望他在我身上发泄。姚波在这二十年里喜欢上了美国,他说他曾经
很溺爱女人,他把他的第一个妻子从台湾带到这里,但也因为溺爱而失去了她,
现在的这个妻子是在香港认识的。
她在美国工作,不过,他感觉他们之间也要破灭了。长话短说,当我和姚波
走进教堂的时候,我的阴唇已经被穿了环,而且在婚纱下面,我穿着贞操带,他
说,这个会把我的第一次留给他,在一个真正的婚礼上,他使我成为了他真正的
女人,一个完全丧失了性爱权的女人。」
我们在路西的话语中体会到热情与自豪,篷车并不舒适,我们不知道它会开
向哪里,我们在冰冷的空气中赤裸着身体,但在这里,我们并不感到乏味!
通过交谈,我们感到彼此的脸都在发热。我们都很漂亮,并且都曾受过高等
的教育,我们知道,我们所追求的生活与当今的女权自由主义相背离,甚至说,
在篷车里的这段时间,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极度束约,这如同一个被神所遗弃的篷
车,我们在里面分享着爱人与仆从的隐私、分享着被女性气质隐藏起来的私密!
我们为自己的出身而自豪,这是一种身为女人的骄傲。通过肉体的疼痛与折
磨,我们的主人开发出我们潜藏的本质,这是一种为所爱的人而熄灭自我的女性
气质,这就是一种上天的赐福,不再仅限于愉悦。疼痛可以令一个女人变成真正
的女人,我们为我们的主人深刻了解这点而骄傲。经历黑色的六月,和快乐的3个月的暑假。大学的大门向我发出了邀请。
第一次踏上南京(在南京上的大学)的土地,独自一人的彷徨和无助侵袭着
我。
「嗨,你是今年来南京上学的新生么?」转眼看见的是一个留着长长头发的
女生,脸蛋张的不错,只是微微发胖的身材把所有的美感完全破坏掉了。
「是啊。你是?」我有点犹豫,毕竟网上那么多被骗的例子,还是小心一点
好。后来我才知道,不是我小心谨慎,而是她的容貌没能打动我罢了。
「一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是刚来南京的了。我叫于芳,也在南京读大学呢。
我刚来的样子和你一样。你读哪个大学的?我带你去吧。和我坐一趟火车来
的肯定也是X城人吧!」这是和很开朗的女孩,这是我对她的第二印象。
「呃,我叫王鑫信,师姐也是X城的吗?我们真是老乡呢。我在YY大学读
书,你呢?」
「我不行啦,没你那大学好。走吧,我们校和你离得不远,我送你去吧!」
「正是谢谢你,我正好不认识路呢。」
她带着我挤上去学校的公交车,由于正是大学开学的时候,车上全是人,像
罐装沙丁鱼,真是生无立足之地。我被挤得难受,便想问下她还有多久才能到学
校,刚开口,但是突然觉得直呼其名不好,只能发出「呃——」地一声。
「叫我芳姐吧,比你多吃两年饭,也不占你便宜。」她仿佛看出我的尴尬,
真是个体贴人的女孩。
「芳姐,我想问还有多久能到学校呢?」
「早呢,至少得一小时,这车人多了,走的超级慢!」
一时无话,这站又上来不少人,后面不知谁挤了我一下,把我和芳姐间最后
一点空隙也挤掉了。由于芳姐和我一直面对面站着,这时一挤,芳姐胸前两个硕
大的乳房顿时顶到我的胸前(都说胖女人胸大,果然不错),夏日那薄薄的衣裳
怎么能抵制那惊人的触感!当时还是处男的我何时经历过这种阵仗,裤裆下的欲
望顿时爆发,全身的血液集中起来。老二将运动裤撑起一把伞。我怕下面顶到芳
姐的身上不禁向后撅着屁股。
看到我别扭的姿势,芳姐奇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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