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车上被中年男子意淫在上课时被学生幻想插入(2 / 2)
他的肥屁股了。”
林落雨不可置信地回头看着中年人,他怎么被自己拆穿后还敢说这些,他还有道德底线吗?然而车上其他人,全都对中年男人的行为视若无睹,现在的人怎么变得这么冷漠!
终归还是只能靠自己,他咬咬牙,对中年男子说:“你刚刚说什么?不要以为我没听到。”
中年男子一脸无辜的表情,反而是围观群众,又一次用诧异的眼光看着自己,甚至与自己拉开了一些距离。
确定了,是这辆车有问题。
林落雨从不怀疑自己的判断,既然这样,他也不用多费口舌,果断在下一站下了车。一站的路说长也不长,他要赶去上第一节课,只得小跑过去。等到教室时,他已经有些微微喘气,面颊微红,汗水在衬衫上留下水渍。
“老师今天看上去也太美味了吧。”他听到一个男生的声音说。
现在距离上课还有十分钟,除了早早来占座的,教室里没几个人。而发出声音的这个人他也很熟悉,纪驿,是他认为这一届本科生里最有潜力的一个人,上课专注,思路敏捷,有时候下课后还会找他来讨论学术上新的研究突破。如果纪驿决定留在本校读研,他一定要争取到纪驿做自己的研究生。
可纪驿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是他听错了吗?
他向纪驿看过去,男孩认真地看着平板,神情平静,修长的手指在平板上滑动着。
看来刚才是自己的错觉,林落雨敲了下自己的脑袋。
纪驿察觉到林落雨的目光,向他看了过来,礼貌地笑着说:“老师好。”
林落雨也朝他点点头,将衬衫的扣子松开两颗,刚才跑的太急了,现在有些喘不过气。这时他又听到了那个声音,“啊啊啊老师要脱衣服了吗,再多解开一点啊!看到了锁骨了,好想舔上去。”
林落雨无奈地抬起头,看到的是陆陆续续来上课的同学,和纪驿低着的头,发丝垂落在他的眼睛上,是还属于学生单纯又清新的模样。那些不堪入耳的话绝不可能是他说出来的。
那么,是自己的幻觉吗?
他回想起公交车上围观群众看向自己的目光,换个角度思考,如果那个中年男人没有说任何话,只有自己在指责,那么人家确实会觉得自己有点问题。
只是自己为什么会产生这种幻觉,他不可避免地联想到昨天的梦,是太欲求不满了吗,竟然将潜意识里的渴求投射到了现实当中。看来是要去找个心理医生了。他得出结论后很快便恢复了情绪,照常开始上课。
只是当他讲着课时,他又听到了纪驿的声音,“老师的嘴巴也好性感,舌头应该也很灵活吧,好想把我的鸡巴插进去让他给我舔,就穿着今天这套,把他的手抓在后面,就算他硬了也不许他摸,直到把灰色的西装裤撑起来,就这么硬着去上课。”
林落雨低头看了眼今天出门随便穿的灰色西装裤,突然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得满脸通红。为什么,他性幻想的声音会这么清晰,仿佛纪驿真的说出了这些话。而且,为什么偏偏是纪驿,难道是他对自己的学生…
林落雨一下子羞愧难当,面庞发热,还好有咳嗽做掩护让他的脸红没有那么突兀。他已经不敢再看台下的学生的脸,背过身在黑板上板书分子结构式。
可那个声音没有停,还在继续说着:“老师激动起来皮肤会变成粉红啊,做爱时是不是也会这样,好想把他衣服扒下来看看是不是身上也变粉了。怎么办,好想舔,就算他挣扎也要舔下去,用手掐出印子,老师皮肤这么白,应该很容易留下印记的吧。想咬他的脖子,给他种草莓,就算他穿了衬衫也遮不住…”
林落雨听着这话,仿佛真的有人在自己身后吐气噬咬,要在脖子上留下性爱的痕迹。他拿粉笔的手越来越抖,好不容易把最后一笔结构式写完,他用颤抖的声音说:“你们照着ppt自己学习一下这些结构,老师身体很不舒服,先去医院了。”说完他便逃离了这个教室。
他隐约听到纪驿在后面喊老师,可他不敢回头,仿佛后面追着的不是他优秀的学生,而是一头猛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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