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受害者反而成凶手(海鲛陷入凶杀案)(3 / 5)
缠,转头回道:“被海鲛用爪子掏腹,心脏、小肠、肺、肝被吃了,手臂上的刀伤是菜刀砍的,刀是他自己带来的。喏,海鲛脖子上也有刀伤,还好没伤到神经骨头。这海鲛刚到我们这儿来,性格温顺,不可能跟人类结仇。我们现在正在紧急调查死者的生平,再等等吧,搜集资料需要时间。”
年轻些的调查员拿出一张纸对克莱特说:“我们有权带走这只海鲛,杀人偿命,这是规矩。”
克莱特双眼微眯,微微昂首:“我就问你一个问题,如果我要杀你,而你把我杀了,你愿意付出自己的生命来给我偿命吗?”
年轻调查员一愣,还没回过神来,就见克莱特出手攻击!
然而就在克莱特一拳将要揍上调查员的脸时,从侧面横伸而出的一把武士刀及时拦住克莱特的手臂!
宁园倚梦,简修版(一二章试读篇,by猛虎与傻狼,存档日期2021年7月31日19:35:44)
1、
且将之当作一个,在漫长的一百年中无足轻重的小故事来看,我想当它作南柯一梦,但它留给我的感觉、景象以及情绪,都真实得令我无法坚决地肯定它就是一场梦。
说来奇怪,一个衣食无忧的二十一世纪青年,竟在一处古色古香的大宅里为某人做了十数日的仆佣。每每回首,我都很难想象自己是怎样在一个没有社交、没有游戏、没有我热爱的球类运动的环境中安静且顺利地存活下来的。
许是那里的环境影响了我的人生观与世界观,我自然地沉浸在了与我出生的那个年代毫不相干的某个庭院中,像是庭院里绿油油的芭蕉叶、黄澄澄的野菊花、灰而亮的石板路、清且浅的小潭水那般,安静地与庭院融为一体。
每个人都有不愿说的往事,我也不例外。在整装出发之前,请允许我将那段不堪回首的记忆深深压在脑海里。
我还记得那是个下着小雨的早晨,我踏上公交车,像是乘上顺着灰色河流漂泊的小船一样,漫无目的地随着巨大铁盒子一起荡漾在城市的车水马龙中。
车上只有我一个乘客,司机无言地驾驶着这孤单冰冷的大家伙,它在我一晃神间便悄声无息地游出了喧嚣的城市,悠闲地滑上去往郊外的双向两车道。
是否能听见汽车引擎的鸣叫或是广播报站的声音我已记不太清了,一切从朦胧中开始,正是这段旅程被冠予“梦”字的主因。
公交车轻轻地停在一个无人的小站,绿色的遮雨棚在雨中显得更不真实。我想各位一定听过鬼站台的故事,一旦下车就再也回不到现实的、令人毛骨悚然又极其兴奋、使人好奇得心尖发痒的故事。
我从这辆车停下的那一刻开始,就猜想这一切大概都不是真的。我索性坦然地接受任何恐怖设定,放松地抓着背包的带子,走下台阶,踏上对我来说完全陌生的土地。
小雨和高温将土地下的瘴气逼得无处可藏,它们化作刺激性的气味缭绕在雨雾中,缠着人的鼻子,挑逗着打喷嚏的神经。在几次控制不住的喷嚏后,我发现自己眼前无端地出现一座藏身在雨雾中的建筑,朦朦胧胧的,就像下雨天泥土里弥漫出来的气味,透着不祥的气息,在这种环境下待久了似乎还能习惯些许,并满心欢喜地接受它后续给自己带来的好处——雨水让植物滋长,那栋建筑则能让我稍微避避雨。
我那时候完全没想过是否会被住在建筑里的人拒绝进入,我顺着一条隐约没入草地中的沙土小路,踩着咂咂水声,向雾中的宅邸奔去。
可能也就数分钟吧,我来到了这灰扑扑的建筑面前。
是个大宅子,门前立着一堵没有任何装饰物的汉白玉石墙,我们一般称之为“照壁”。绕过它之后我便能仔细观察那低矮到任何一个擅长攀爬的成年人都能翻过去的白色围墙,墙顶上砌黑色的屋瓦,一片片好似蛇鳞,在雨水浸润下显得更似活物,绕着围墙内的建筑包抄一圈,不带敌意地守着这看不清有多少楼房的院子。
大门是朱红色的,雨水打湿的部分变得稍微暗沉一些,和白色墙面与黑色屋瓦更般配。门上挂着铜制门环,门环被威严的狮子头叼着。门左右两侧是汉白玉雕刻的狮子,一只张嘴回首怒吼,一只闭嘴仰头望天,不论怎样的姿势,它们和我一样都在淋雨,这让我心里莫名升起一种幸灾乐祸的情绪。
大门虚掩着,刚好够一个男子侧身进入,于是我抛弃道德,私闯民宅。社交是我的弱项,大学时我便非常排斥不必要的社交程序,不愿与非必要的人来往是现代年轻人的通病,虽说在社交上表现得坦诚一些也算是优点吧。
门内是一个广阔的空间,对此我并不惊讶。如果你去过寺庙,稍微因为好奇心而往他们后院入侵过,这种规模的院子想必你一定不会陌生。我本人对面积的概念并不强,我只能说,这院子大概比你的班级要大四五倍,至少我所见的范围就是这样宽阔。正对门是个石头雕刻的大鼎,种植还未开花的绿植,因此我不能清楚判断那是什么植物。
平整的石板路分成三道,一道向左,插入拥有三间房的小院内,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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