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歉:“对不起…孔小姐…是我射得太深了。”

男人少年气未脱的嗓音还带着点委屈,偏偏提起他的“英勇”,简直是故意在她的雷区蹦迪,孔小姐这下全身都红完了,不敢再和他争论,怕这看起来是个软包子的人再说出更羞耻的话来。

“出去。”她抬手揉了揉发疼的太阳*,在他道歉后反而更加不虞了。

他心里急得发慌,赶忙退了出去,却在阖上门时迟疑,四周不同寻常的安静,诱他灵魂里怯懦的魔鬼前来逞凶。

他动作很轻,眼底的色彩却过分浓烈,门缝只留下让眼睛窥视的小隙,他咽下唾沫,变态又满足的将她的一举一动收录进脑海。

不知道有人正在门外窥伺着她的孔小姐变得懈怠,她揉了揉腰,细软的腰肢在昨夜被过度使用,她毫不心疼的用力**,把羊脂般的皮肤拧出红痕。

接着,她漫不经心的抬起腿,整个姿势散漫得让他联想到斜卧在塌上的贵妃,眼似情丝身如飞燕,那流线感十足的足尖勾起柜门上金属质地的把手,**的足趾看起来灵活极了,拉开了床边的抽屉。

他感觉鼻腔发热,这香艳的画面让他生出想要留影的可耻想法,下腹似有火烧,他鼻腔微动,小心翼翼的呼吸,不敢暴露自己的形迹。

想舔遍她看起来又软又嫩的足,咬在她高高的足弓,把每个脚趾都含咬一遍,欣赏她羞耻又动情的泪颜。

想想就已经让他快要错乱。

因为是在自己家里,她警惕心很低,也就没有发现白先才因兴奋二暴露出的蛛丝马迹,打开了抽屉,她又干脆的弯腰去挑选自己喜欢的内裤,还残留着咬痕的**微垂,像成熟的果实待人去采摘,奶尖的弧度让他想起自己昨夜是多么尽兴的拥有过这具女体,他的大脑一时卡壳,扶着门框的手发泄般的抓紧,压抑着自己想要冲进去的想法。

像是故意折磨他,她选了一条性感魅惑的黑色内裤,纤薄的布料随着动作滑过足尖,眼看着就要覆盖上女人的**,白先才却红着脸轻轻关上了门。

微弯的背脊抵在墙上,男人的喉间发出难耐的低喘,他的眼神昏暗得可怕,如同一只随时要将人撕裂的兽,他的手沿着微微凸起的腹肌向下,微微褪下了休闲裤的松紧腰身,自暴自弃的抓住硬得发烫的**,不管不顾的在孔小姐房门外自渎起来。

门已经被阖紧,他却能想象那具满是他的痕迹的娇躯如何在各色布料间舞动,那不经意间露出的风情,他想起无意间看见的那被*得发肿的*,阴皋都肿起,像磨破了皮的水蜜桃,惹得他口中分泌出唾液来。

那些日日夜夜留下的痕迹,大概很长时间内都不会消退,只要一想到衣冠整洁的孔小姐身上还满是他的痕迹,他就激动的无法自拔。

孔柯穿好衣服洗漱完出来吃饭时却看见白先才已经抱着电脑坐在沙发上开始工作了,她有些疑惑,看见对面空空如也的餐盘,还以为他生气了不愿意等她。

“白先才…”她话还没说完,坐在沙发上的人就急急忙忙的抢先回答,手抖得差点打翻了放在一旁的水杯。

“我有个赶时间的单子,就先吃了,你吃吧!”笑容灿烂,没有一点负气的迹象,反而透着一股子心虚。

应该…没生气吧?

白先才松了一口气,想起自己不小心泄在她房前的地板,慌慌张张的拿纸擦干净后才觉得羞耻,连直视臆想对象的脸都不敢,只好装作自己很忙。

白先生已经在孔小姐家住了几天了,甚至周日她还亲眼见证了人首蛇身的白先从她的被窝里钻出来。

工作日太忙,每次她看见他的时候就已经接近深夜了,白先生告诉她变身的时间是随机的,有时是早晨有时是夜晚,甚至睡着睡着醒来就变了。

虽然只是兽化,没有完全变成另一种生物,但这样的变化对日常生活来说总是一种障碍。

尤其是对一个文字工作者来说。

想起有几次自己回家时看到温文儒雅的白先生小心翼翼的举着爪子码字的样子孔小姐就忍不住想笑。

行驶的公共汽车猛地刹了一下,即便是在拥挤得没有空间的人群里,力气有点弱的孔小姐还是不小心的扭了脚,更深的陷入了烦闷不堪的人群中。

年轻的、苍老的、稚嫩的,公车上鱼龙混杂的气息缠绕在一起,而身处于其中的孔小姐更是不堪其扰,良好的教养让她控制住自己不作出负面的表情。

在一车混乱之中,明显是刚下班正疲倦的年轻女性却站得优雅,她的眼神看向窗外,深棕色的瞳映出落日最后的余晖,分明是满是困倦,却让人心驰神往。

一次次靠站,人群涌入又挤出,等到了她应该下的站时已经没有几个人了,车上的人屈指可数,她也没委屈自己,早就坐了下来。

孔柯站在楼下,看着高高的大楼,又仔细找到自己熟悉的那扇窗户,只看见空荡荡的、黑漆漆的窗口。

半点不见光亮。

白先才说他有急事,应该是离开了。

北漂了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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