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TaskNo2-武磬功课;回帖(2 / 3)
武磬知道他这边的任务完成得不好。他道:“我给你钱吧。”
能用钱解决的问题他都不太内疚紧张。他知道他没有购买超过他财力的服务。
但是这次安燃没有要钱。她自己都带着遗憾:“现在我不能收钱。”
“是你自己不要的哦!”武磬斜了她一眼,期待对方尴尬的笑着改主意“那你就先给我吧”什麽的。
谁不要钱呢?
但安燃只是略带遗憾、但也没有太严重的笑着。身影就变淡了。
“喂,下次还能雇你的吧!”武磬大声问。
他没有得到回答。安燃消失的时候,他就不记得刚才的事了——如果说完全不记得也不是的。影影绰绰,像个梦。
“磬磬……”是他妈妈善妁。
善妁小心的开门,探个脸进来。武磬经常因为妈妈进他房间而发大火,所以善妁心里惴惴的。但即使这样她也要进他房间。这是让武磬最窝火的事。
进来的时候善妁以为武磬又在玩些别的,譬如说游戏。那她应该叫他少玩点游戏、该用功做点作业了。他一定会嫌她烦,但也不能否认她的建议是正当的。她很少能做什麽事情会被认为绝对正当,劝儿子读书好歹是其中一件。
可是武磬房间里又很安静,没有打游戏的声音,所以善妁隐隐也担心他会不会在做什麽别的。这种不确定性让她更想看看。虽然她也不知道看完之後她能干什麽。
让她很惊讶的,武磬好好的坐在书桌前。桌子上就是功课。善妁以为这都是装样子的。可是卷子确实做了。
武磬看她翻看自己的东西就来气,老实不客气的把卷子夺下来,赶她走。善妁还是看到了做好的题目,想着儿子的恶声恶气都是因为害羞,心里喜滋滋的。啊呀,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浪子回头。儿子长大了懂事了就出息了。
她以为这就像植物长大了自然会开花。
就好像所有的种子、块茎、芽叶在所有的环境里都能长大,并开出9.9*9.9寸的正红色牡丹花。
武磬显然不是这种“读书种子”。不过他对於数学的一些基础知识忽然懂了很多,接下去的小测试成绩有进步。老师及时向家长报喜。他爸爸一高兴,给老师和武磬都发了奖。
爸爸在这个家庭的作用是符号性的。他基本没在武磬成长的任何具体事件中起到实质性作用,或者基本上,乾脆都没有出场。但他负责给钱。只要他给了钱,那麽人们还是说,武磬有个好爸爸。
哦,他还在看见武磬“长歪了”的时候,负责发火。於是他顿时成了个还很负责任的爸爸。
拥有如此负责任的好爸爸,又有个非常关心和时常正当的妈妈,武磬总觉得心里时不时窝着火,又不知往哪发作。
他跟他的小女朋友甚至分了手。
小女朋友说中秋快要到了,得好好的过一过。意思就是向他讨礼物。这次他尤其的不耐烦,发了一顿火,就分了。不过也许她又会回来了,说她还爱他,非常爱,哭着请求他也多爱她一点。
武磬并不知道什麽爱不爱的,不过被这小女朋友教育久了,他知道大概就是她说什麽他都得听,时不时还要给她惊喜,让她有面子,还要送各种礼物,花各种钱,还得被她教训。干什麽?这是家里的妈不满意,给自己找个妈孝顺?
这时候武磬对性生活并没有特别热衷,即使有,他也不会觉得非拜倒在这个小女朋友胯下不可。这次闹翻了他也没打算挽回。以后或许她找他哭,他又会心软。那等以后再说。
现在,他姑姑来了。
他二姑武云雀,年轻时能喝爱笑,跟个小伙子似的。武磬还小的时候,就很仰慕她,把她视为偶像。但忽然有一天,武云雀变得沉默易怒,还搬出去住了。那时候武磬家里也蒸蒸日上,大家都变得很忙,善妁并且劝阻武磬多找武云雀,说大人有大人的事。再後来,武云雀就出国了。一去经年。这次她回来,武磬是很期待的,又有些担心。
担心今年花事,输於去年红。
见到武云雀,身形还是伶俐的。这种伶俐与年轻时又不同。岁月毕竟给她留下了痕迹,她也没想要涂抹遮掩。她像激流里的石块,浪头冲刷经年,就留下了润色与流纹。武磬看着,体会到一种复杂的吸引,想要亲近。武云雀却淡淡的,有时甚至明显心不在焉。
她这次回国,是被以前金主叫回来的。
那时候为了家里,当然也是她自己要钱,或者说,想要钱後面的东西,自愿用身体交换。说是自愿,又时时露出厌弃的意思,可能这点让金主觉得新鲜,那几年是很在意她的。她一发觉得她的痛苦都来自於他,踢腾得更凶。他年纪比她大,不那麽经折腾了。她的青春也绷不住几次来回。後来他就放她走。
她回头想想,似乎他也不是顶坏的人,但她也很难做到更好。总是从这件事的根子上就不对了。
他又想叫她再给他搞搞,她也理解这种心态,但实在觉得无谓,又没有能力拒绝。正无可奈何的时候,委托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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