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七、毕业【高H滴蜡、走绳】(1 / 2)
徐玉韫没急着回自己家,在陈天青这倒好时差又复习了两天,然后去学校考完了最后一门试。考完试走出考场的那一刻她感觉异常轻松,在学校食堂里吃了最后一顿饭才离开。
收到毕业证那天,陈天青带她去了市中新开的一家意大利餐厅庆祝。既然是庆祝,餐桌上肯定少不了酒,徐玉韫喝了不少,回家的路上就一副晕乎乎的样子。
晚上没有太阳、温度不高,因此车里没开空调,徐玉韫降下车窗,把头靠在窗边任由晚风在自己脸上吹拂。
看着熟悉的街道和两边熟悉的建筑,一如既往的人来人往、热闹繁华。城市还是那个城市,她的心境却已不复当初,至少不像一年前那样迷茫。现在抱着一腔热情想去创办一所学校,虽然不知道结果会如何,但至少让她有个可以去为之努力的目标。
陈天青伸手将她揽了过去,“别吹风了,省得一会头晕。”靠在男人怀里,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徐玉韫默默握住他的右手。
她其实知道自己的感情生活荒谬,但出于各原因,她并不想改变现有的生活。徐玉韫抱着一种得过且过的想法,不知道怎么处理和三个男人的关系、也逃避去处理这种关系,于是只能顺应欲望。
“说实话,你怪我这样吗?”她的声音在夜风中显得有些飘忽。
陈天青反问:“怪你什么?怪你和威尔逊穆勒发生关系?”
“我情绪反复,三天热度…”
徐玉韫的话还没说完陈天青就低头吻上了她的唇。她一只手与陈天青相握,另一只手揪着他的西装,闭着眼睛和他吻在一起。
两个人似乎都带着某种情绪,舌头反复纠缠足足吻了近十分钟才分开。
一吻过后徐玉韫本就混沌的脑子变得更加混沌,眼里蒙着一层水雾,嘴唇也亮晶晶红艳艳的。
陈天青看着这样的她忍不住又吻了上去,从嘴唇吻过鼻尖。徐玉韫听到他停在自己耳边,吐出的气落在耳廓里,轻声对自己说:“我爱你。”
徐玉韫大脑空白,爱这个字实在太重,她有些难以承受。轻轻推开陈天青,低声说:“天青,我很快就要回去了。”不说别的,她连基本的陪伴都做不到。
陈天青环住她,“没关系,走一天是一天,不用有心理负担。”
两人回到家,陈天青抱着她直接来到了调教室。
调教室还是那个调教室。一进房间,徐玉韫就有了感觉,主动脱掉衣服跪在地上。
陈天青让她用手肘撑地,背部与地面持平,腰部下塌,拿着两根已经点燃的手腕粗的蜡烛站在了她背后。
这样的姿势本身不算难,但是保持腰部向下、又要注意不把上面的蜡烛弄倒,时间久了就感觉累了。
陈天青像是把她忘了一般,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不知捣鼓些什么,停了十几分钟徐玉韫才听见他走过来的脚步声。
这个时候她的手肘已经麻了、膝盖也被地板硌的生疼。加上后背上两根点着的蜡烛让她忍不住紧张,身体颤颤巍巍、蜡烛也跟着颤颤巍巍。里面聚集的蜡油也因为抖动从边缘甩落到她的背上。
陈天青走到她身旁,低着头静静看了她一会儿才伸手拿起蜡烛。然而没等徐玉韫松口气,滚烫的蜡油就直直地落了下来。
“啊啊啊。”
“跪起来。”
徐玉韫的尖叫和男人的命令混在一起。
徐玉韫刚一跪好,蜡油又滴在她的肩上胸前。
“啊…不要,好疼…”
男人声音冷清,“疼不好吗?你不是就喜欢疼吗?”蜡烛被往前挪了几分,蜡油均匀的落在她微微凸出的乳房上。
将里面积攒的烛油滴完后陈天青吹灭蜡烛 ,拉起徐玉韫。
跪地时间有点长,徐玉韫条件反射扶了把男人才站稳。
在看到身后一条横跨房间、打了近二十个结的麻绳时她才知道陈天青刚才在干嘛。
麻绳很粗,一端稍低另一端高些。陈天青把她双手用丝带反绑在身后,拽着她来到绳子低的那一边。
跨上绳子,粗糙的麻绳蹭过腿根勒开阴唇。她咬着唇走了几步就感觉刺痛难忍,阴唇中间的嫩肉火辣辣像烧着了一般。
徐玉韫强忍着又走了几米,越走绳子越高、勒得越紧。尤其绳结磨过小穴,阴唇内侧简直像是被砂纸摩擦。这时她已经满头是汗,浑身都在颤抖,终于在又一个绳结到来的时候她停了下来。
“不要了…肯定磨破了,真的太疼了…”还有三分之一,她感觉自己不可能走得完。
“走完。”
本来徐玉韫对自己不遵守游戏规则有些心虚,但是看到陈天青对她的恐惧无动于衷不免也有些来气,“不,我不走。真的破了。”
陈天青掐住她的下巴,“这么不相信我?”
徐玉韫沉默。
陈天青深吸了口气,把她抱起放在一边的长凳上。掰开双腿,看到她大腿根部通红,小穴不断往外流着淫液,拨开阴唇,里面被粗糙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