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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处理 (暴露 虐待 血腥)(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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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阙。”

一声极沉的呼唤,充满威严。

青年全身的寒毛都要被激得倒立,他想忽视这声呼唤,但现况明显不允许他这么做。

他惨无人色的俊气脸庞上,乖巧可人的笑容消失。

郑阙的牙齿打颤,犬牙咬到舌尖,血腥一点点从柔软湿润的舌尖表面溢出......

深红、晃眼的鲜血衬得青年的唇瓣水润。

郑阙整身都是邪肆......纵欲的气息。

他的睡衣没有扣好,白皙的、遍布爱痕的胸口和腹肌都暴露在外,大腿还滑落了些许乳白液体,都是小腹内被李浩然灌满的精液。

血珠子冒起,又流到唇边,郑阙下意识地把铁锈味的血液吞回肚子里,他的眼神惊惧无比,活像看到了鬼。

郑阙静悄悄地,朝楼下看去,先是父亲偏向旁分的黑发,齐整笔挺的西装,他那身宽厚的皮革大衣,再来是郑秉秋身旁的行李箱。

地面躺着几根被抽完的雪茄,足足超过三根。

——将近四小时的时间。

郑秉秋被午夜突然的细雨淋得湿透,他灰白的前发和鬓角耷拉在额前,后颈微卷的发丝贴滑着颈项的皮肤。他的眉锋利似刀,脸庞俊严,他伸出指尖拭去眼角的雨滴,嘴角仍是半分笑意都看不到。

青年觉得郑秉秋冷静得不同寻常,他直觉有什么诡异在他父亲身上发生。

郑秉秋慢条斯理地收回将要点燃第四根雪茄的精致打火机盒,仰头对楼上的青年道:“下来,替我开门。”

“请客人回家,相处愉快。连父亲都认不出?”

郑秉秋的语气让郑阙头皮发麻,青年急忙回房跑下楼,顾不上整理好衣服,冷汗从郑阙下巴滴落,溅落在地,像开出了微小的水花。

郑秉秋的皮鞋底,开启别墅门的钥匙安静地,被碾碎得四分五裂。眼尾有些细纹的英俊年长男性在目送郑阙从阳台消失后,抬起手腕,寒着那张严厉的脸,注视郑阙送他的腕表。

他的拇指抚摸过腕表的表面,像透过这件礼物,触摸到了郑阙。

“我该对你好些,或者,”郑秉秋思量着,心道:“更严苛?”

郑阙气喘眼红地打开门,便被郑秉秋掐住脖子,像毫无尊严的物件那样,拖行进浴室。

青年的脸庞不正常地泛出薄红,他强烈的生存意识让他两手扒着父亲扼紧他脖颈的手腕,两腿挣扎地后踢,经过阶梯时脚踝被撞得淤青,甚至破皮露出粉红的肉。

郑阙被按进浴缸,郑秉秋抬高青年的腿,狠厉地往他的大腿根部拍打。

“啊!”郑阙疼得大喊,他的身体联想到以往种种痛苦,让他顿时哭得无法自抑,他求郑秉秋:“对不起......对不起!父亲,不要!不要打我!”

青年白皙的大腿被打出了深红的掌印,过多一会,埋在皮肤下的淤血便会浮现。

郑秉秋扯起郑阙的黑发,眼神一如往常,带着冷寒和残酷,像是对待十恶不赦的囚犯。年长的男人掰开郑阙的嘴,看见内里被青年自己咬开的创口,他往抽屉里拿出一把银色匕首。

“唔......唔唔嗯!”郑阙的眼泪掉得更凶,他恐惧地想往后退:“父亲......父亲,原谅我.....”

匕首挑开郑阙的舌尖的嫩红皮肉,把那创口割得深了些许,血顿时像溪流那般沿郑阙的唇瓣流出,又染红了那把匕首。

“啊......哈啊......”郑阙疼得发抖,他的腿抽搐起来,眼瞳犹如失神般空洞:“啊......哈啊.....”青年的舌尖被男人大力按住,郑秉秋手指的温度如同常人,他的精神在郑阙看来是扭曲的、失控的,是冰冷无情的——刽子手。

“阙仔,”郑秉秋眉间的沟壑似是浅了些,他难得亲近地唤他儿子的小名:“取消你明日的行程。”

郑阙痛苦地细颤,他口吐血液,对郑秉秋服从地点头,不敢再惹他的父亲不满,没有一点违背。

人在极端痛苦下的底线,会无条件降低,因此命令会被大脑记得牢靠,永远不会遗忘。

郑阙被按进浴缸,温水被逐渐放满,他几乎无法呼吸,脖子被郑秉秋扼得死紧,他想——父亲肯定感受到了他飞快搏动的心跳和滑动的喉咙,血管里的血液都快被截停,郑秉秋想杀了他。

郑秉秋一直都想杀他——他的父亲视他为失败的象征,耻辱的纪念品。

郑阙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郑秉秋都留他苟延残喘,他爱他的儿子吗?

不,他不爱。

他如果爱一个人,只会付出所有,就像对他的妻子那样,温和又体贴地照顾,保护对方,而不是眼神让人恐惧——仿佛凝视着另一物种般的漠然残忍。

郑阙甚至看不出他的父亲是不是享受自己的凄惨尖叫和哀求,郑秉秋俊美严峻的面容没有变化,他的下半身也不会有反应。他的父亲情欲寡淡,郑阙从小到大没看过他养情人,女伴也寥寥可数。

郑阙反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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