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肉为偿菱角流转 身似寄真珠出生(4 / 6)
被捅得爽了,嫩肉收缩,淫水狂喷,当时就到了高潮。
男人见她这样敏感,也是意外的,然也并未停下来让她缓一缓,手指紧抓着她的腿肉,逼她将双腿大大分开,容他压在她肚皮上大加鞭挞,冲撞着还因为高潮而抽搐的媚肉。篱影风光,外头随时可能有人走过。菱角哽咽着,肚腹里被又热又涨的刑具粗暴冲撞,身体给沉重的异性压得牢牢的,只能接受一切暴虐,花唇像蚌似的夹着这肉棒,便得肉棒更坚硬了,在嫩红花穴里进进出出的。男人只觉这水滟滟的小口不但滑,还会主动吸他。男人的动作越来越粗暴。菱角只觉得体内的肉棒再次暴涨,
兄弟俩回来,只见菱角双腿大敞,销魂的花嘴里淌着精液淫水。男人的鸡巴不硬了,但还挺立着。
捉奸现场。
当此时也,兄弟俩也不知怎麽了,除掉“碗里的肉被人吃了”的愤怒之外,肉棒竟然也涨热起来。
大概还是菱角被蹂躏的样子太骚了。
不管怎麽说先把这家伙揍一顿吧!兄弟俩决定了。
结果就奇了怪了,就算说弟弟太毛躁,冲过去的时候失了重心,反被对方推了个屁股墩儿,哥哥打起架来可该厉害多了吧,居然也被推得团团转,最後被自己的衣袖绑得腾不出手来。
“妖法。”弟弟在地上吓得脸都青了。
“嘛,妖法。”男人心情很好的样子,敞着鸟蹲下来,问他,“你害怕,怎麽不逃走?”
弟弟看了看哥哥。
“你快走!”哥哥叫。
“兄弟情深。”男人点头,“挺好的。那麽问题来了:我看你们挺好的,怎麽你们看我就上来要打要闹的?嗯?”
最後这个“嗯”字还弯弯了一下,带了个钩子,像桃花的眼角。
“你操我们的女人。”哥哥目訾欲裂。
菱角小腹里好像还留着那根肉棒的胀爽,羞得用手捂着脸,趴在门槛上一动都不动。
“你们的女人?”男人笑了,“可有文书呢?”对弟弟道,“你快走,走出去敢叫人拿我麽?拿了敢告我一个什麽罪名?你们的女人?”
菱角摔下手,痛苦骂道:“你还不快滚!”
哥哥看看他,看看菱角,疑疑惑惑的:“你……是她前老公的……”
菱角连忙摇头。那男人笑道:“原来都是后来乍到,你们料不过比我先偏了我几日,装什麽原主护食——不是,我不是她前老公。若早见着她,也没你什麽事了。”
接下来的事就很荒谬。菱角看着这三个男人竟然陷入谁对她更具所有权、谁吃了亏的争执。哥哥想到一个有力的理由:“这娘子现是我每养着,给你操进了肚皮,若养下个种来,算是谁的?难道我们替你养麽?”
男人嗤笑一声,袖里抖出一个包,落下叮叮当当,灿白烂黄的金银,还有玉石红宝。他道:“养?你们招我在院子里,才叫赚到呢!”
兄弟俩如今才知这男人来路真邪门,搞不好就是官府通缉的江洋大盗。然而这个时候,他们也没胆子没立场说要告他的,怯怯看看滚在地上的金宝,弟弟伸手拣了块银子,放在牙间咬验真假,哥哥拍他的手夺过,仍然丢在地上。男人又嗤笑了一声。弟弟低声道:“这些是给我们的?”
“嗯!我打算跟你们一起住段日子,难免要交点费用。”男人一副若无其事、甚至施恩似的口吻道。
兄弟俩都惊诧莫名的瞪着他,不知此人脸皮怎能这麽厚的。弟弟性急:“姐姐一个应付我们两个都累,怎麽能再加你一个!”
男人秀眉一扬:“你们还真是不懂。”於是就教给他们:女人身上怎样三个洞,三个洞都能用,怎样用起来得趣。三个人插起来是刚刚好,怎麽会不够?
除了洞之外,菱角的奶子大,可以乳交;脚生得秀气,可以乳交。就连手——哪,菱角是帮兄弟俩撸过,兄弟俩觉得比他们自己撸起来已经爽了,那是因为刚被女性握住的视觉和心理刺激,不是因为菱角自己的手艺有多好。男人给他们示范了一下:他虽然不是女性,但用他的手法照顾了阳具,兄弟俩当时就射了,虽然快到丢脸,但实在舒服啊。
教到口交和操屁眼时,兄弟俩忽然举一反三、食髓知味——既然男性也可以互撸获得快感,而嘴和屁眼都可以操,而男性也有这两个眼,哪,兄弟俩不是也能互操吗?何必一定劳动菱角呢?
他们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做得挺开心的。男人帮他们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帮菱角也是。
那几天这个院子里都充满了情慾的气息,浓郁到树上的鸟儿都为此抱窝了。
物极必反,乐极生悲。兄弟俩昏了头,出去干活时都没忍住,草垛后以为僻静,正吮得啧啧作响时,被人看见了,顿时传扬开去。兄弟俩没脸见人,乾脆一起逃跑了。留下菱角和男人在他们的屋子里。乡人嫌他们来历不明、伤风败俗,又号称兄弟俩从前欠他们的钱,结伙来逼债,意思要把菱角两人赶走。
菱角以为这次又要像上次一样被肉偿了,吓得瑟瑟发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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