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1 / 5)
薛澜最近很苦恼,苦恼的原因很简单——程文默持续性跟嗑错了药一样,一天到晚嘘寒问暖无微不至,隔三差五还送花送草送书送乱七八糟的各种东西。不仅如此,程文默现在点菜也不让杨潇来取了,都是大中午特地抽时间到南山苑来吃,吃完了还要跟他亲亲抱抱热乎好一阵。等公司有事打电话来了,程文默才依依不舍地亲亲他,让他乖乖在家,说什么自己要去工作了巴拉巴拉的。
老天爷,薛澜天天鸡皮疙瘩落一地,好几次忍不住都直接翻了脸,质问程文默是不是故意折磨他。然后,一到这个时候,程文默就会一脸委屈,仿佛他是一个始乱终弃的渣男。他如果还想问,程文默又会摆出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来,搞得他一肚子话堵在喉咙里,到最后只能全部咽回去。
老天爷!佛祖!耶稣!谁能来收了程文默这个神经病,还他幼小的心灵一片净土吧!
“轰隆——”天一连阴了好几日,终于下起瓢泼大雨。
“汪汪汪汪汪汪!”怕打雷的保龄球嗷一嗓子蹿进他怀里,口水糊了他一脸。
“别怕。”他瞅着窗外一闪而过的闪电,把保龄球搂在怀里晃了晃,眼神幽幽得,“这是老天爷来收你爸了,球球,咱们要解放了!”
“汪!”保龄球夹着尾巴——你在说什么鬼话?
“轰隆”,又一声,身后不知何时站了人。
等他听到动静回头去看的时候,程文默已经捋起衬衫衣袖,抬脚朝他走了过来。
“你刚才说,老天爷来收谁?”
“......”日,他腿一软,直接跌在了沙发上。
程文默生起气来,可比外头电闪雷鸣可怕多了,听听,保龄球都不敢叫唤了。
“我错了。”他立刻认怂。
程文默弯起唇,獠牙反着光,一个猛虎下山式,把他按在了沙发上。
这回好了,他欲哭无泪——老天爷没收了程文默,他先被程文默给收了。
·
雨下得很急,击碎夜色不停地落。
薛澜被程文默抱起来,双脚离了地,像树被拔了根,在雨夜里摇摇欲坠。
“慢一点啊——”他忍不住喊起来。
程文默两臂有力地托着他,喘息声里透着征服欲,一次次撞上花心,片刻不停。他失了着力点,只能颤抖地攀附在程文默身上,骨头缝都有种要被顶开的感觉。
越进越快,到后来他都能感觉到程文默两条手臂在紧绷。
“宝贝儿。”程文默一改这半个多月的柔情似水,看架势恨不得把他吃了,“我干得你爽不爽?”
“呜。”他难得没有牙尖嘴利地骂程文默不要脸,只抽抽噎噎在哭。
这还是他第一次被程文默操哭,有点丢人,不符合他铁骨铮铮的人设。可他就是控制不住,眼泪就是要往外涌。
“你在发抖。”程文默却在笑,两臂一松,放了他一条腿在地上,腾出手来在两人交合的地方摸了摸,然后绕到前头来,从头到根一寸寸抚摸他。
他腿肚子不住抽搐,不要说一条腿,就算再给他生八条腿出来,他也站不住。
“我想射了...”他伏在程文默肩头,哭着求饶,“程哥,给我吧...”
今天倒是乖,程文默笑了声,重新把他抱起来,大步走到床边,将他压在了身下。这回没再问他爽不爽,只重重地撞着他。他几次被撞得向后,又被抓住脚腕拉回床边。
“啊嗯——”他呻吟着握住自己,哭着撸起来。
程文默眼神幽深地盯着他,一只手扣着他的腿,像只正在享用猎物的桀骜豹子。
不成了。他咬着唇长长哼起来,浑身滚烫,脖颈通红。
程文默为他的缩紧短暂地停了几秒,再次顶开他后,越发急切地抽插了数十次,终于射给了他。
“啊!”云把山一遮,窗外雨珠乱跳。他仰起头,爽得连连打颤。
程文默已经俯下身来亲他,停留片刻后,才缓慢地从他体内退了出去。
“嗯~”精液随着溢出,他低吟一声,眼角微微红着,仍在撸动自己。
第一次,他第一次实实在在被操出了情欲,腿大大张着,等待着程文默再次没入。
可程文默却只是把他抱起来搁在腿上亲了亲,随手抽了几张纸给他擦了擦身下外溢的精液,掌心抚在他后背:“抱你去洗澡?”
这是要换去浴室做了,他自然而然这样想。
结果,十几分钟后,程文默怎么抱着他进去的,就怎么又抱着他出来了。
他两颊被热气熏得通红,身下老二直愣愣立着,眼神含羞带怯,分明一副等着被操的模样。可程文默今天跟瞎了似的,硬是给他实力演绎了一下什么叫“坐怀不乱”,说洗澡就真的是洗澡,连多余的一个吻都没有。
出了浴室,也是把他连人裹着浴巾往床上一放。他虽然想要,也厚不起来脸皮如实说,两眼无神地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见程文默神色如常地就势坐下看起手机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