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祭品重口群调party极限扩张奴隶的反抗攻腺体改(1 / 2)
程啸今天带来的都是些刚进岛不久的奴隶,相貌中等,身材平平,就算是玩坏了也可以成为厕奴,况且,那些被调教得像个性爱玩具一样的奴隶,既不会哭也不会求饶,一点都刺激不到贺毅。
因为这些奴隶都还没有被精心调教过,所以就都还没有见过什么大场面。
房间内其他的奴隶们看见这样残暴的场面,身子都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他们的脑袋一个比一个埋得更低,似乎想要用鸵鸟的方式去逃避接下来会降临到自己身上的虐待。
贺毅再也不敢耍心机,睁圆了双目强迫自己去直视前方可怜的少年,被缚在身后的双手痉挛般地攥着拳头,手臂上淡青色的血管也不知是因为麻绳压迫还是因为用力过度而贲张暴起。
少年的后穴已经被不断膨胀的硅胶棒撑开到一个拳头那么大,哀嚎声也直接化为了凄厉的惨叫,那调教师终于大发慈悲地停止了道具的运转,将死死卡在少年体内的硅胶棒一点点往外抽出。
少年的身子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整个人如同被钉在鱼叉上的活鱼,他口中胡乱地抽噎出求饶的话语,哆嗦着手脚,不管不顾地拼命往前爬了一点,却又立刻被那调教师给掐住腿根拉了回来。
调教师被奴隶胆敢反抗的行为拂了面子,阴沉的眸中瞬间燃起暴怒,他手上一个用力,原本已经拔出一半的硅胶棒便“噗呲”一声又被捅了回去,少年疯了一样的嘶嚎,瞳孔随着硅胶棒在体内运动的频率不断地向上翻白,先前因药物而挺立的玉茎也早已萎靡不振地缩成了一团小小的嫩芽。
那调教师根本无视少年的崩溃,将他的肉穴当成了一个没有生命的飞机杯,小臂般粗细的硅胶棒在那里面粗暴地捅进捅出,少年的身体被捅得摇摇晃晃的,跪也跪不住,像一只断了线的木偶。
可怕的虐待令少年无力支撑身体,莹白的双腿劈叉似的撑开成一条直线,上半身完全瘫软在了地上。
不知捅了多少下,直到少年的嘶嚎声渐弱,出气多进气少时,那调教师才仿佛终于发泄完了怒火。
随着“啵”地一声,最后一段硅胶棒被毫不费力地拔了出来,少年重度撕裂的菊穴早已无法闭合,如同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肠壁和穴口处的嫩肉充血泛紫,像贪吃的小嘴般颤颤巍巍地翕动着。
大量被抽插成泡沫状的润滑液混着鲜血从花径深处被挤压出来,黏答答地顺着会阴和茎身流淌到暗红色的地毯上,积起一滩猩红。
程啸戴好了乳胶手套愉快地走上前来,手套是特制的,连着手臂的那段比一般的医用手套要长出一大截,他半只小臂都被包裹在里面。
贺毅不由自主地抬眼,这是这一年来他第一次正视程啸,只一眼,他的身子便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如果可以,他宁愿还像刚才挨打时那样,什么也不用看什么也不用想。
因为他看到,程啸正拿着一大瓶润滑剂往手上涂抹着,而他涂抹的部位不仅仅是手指,而是整个手掌、手背、甚至是手臂!
涂完了右手之后,程啸又开始涂抹起左手,他唇角始终盈着一抹淡淡的笑意,是很轻快很阳光的那种,他的目光没有一刻落在地上已然半死的少年身上,而是十分专注地凝视着贺毅,眼底带着一丝本不该在他们之间流转的柔情。
“贺警官看过拳交么?”程啸心情颇好地开口,诡异的氛围瞬间变得如有实质起来。
贺毅呼吸一滞,随后,从半开合的双唇间吐出几下短促的气音,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地上趴伏着的少年听见程啸的话之后,立刻从破碎嘶哑的喉中逼出一声悲鸣。
他像是明白厄运难逃却又还想奋力一搏的濒死小兽,凝聚起全部的力量,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程啸和贺毅身上时,手脚并用地飞快爬起来,拼了命地朝调教室敞开的房门跌跌撞撞地冲了过去。
调教室门口自然是站着守卫的,当贺毅听见一记身体碰撞时的闷沉声响,和一声愤怒的呵斥后,他便明白一切都完了。
少年被高大魁梧的守卫提溜着项圈拖回来,涕泪横流的脸上布满了惊惧与凄绝,他下意识地抓住守卫钳制住自己的强壮臂膀,一边疯狂地摇着头一边凄惨地胡言着求饶的话语。
然而那守卫根本无动于衷,他就像一块没有感情的石头,不仅手上的动作粗暴凶悍,连面部冷漠的表情都没有丝毫变化。
少年被扔回了地上,神智似乎已经错乱,他口中不断嘶吼出刺耳的尖叫声,四肢发了疯似的乱挥,抗拒着一切,受了伤的私密处在挣扎中摩擦着地面,更多的鲜血涌了出来,将他周身暗红色的地毯都染得快要看不清花纹。
旁边跪着的那些个奴隶第一次见这样的阵仗,吓得都快要晕过去了,他们一个挨着一个地蜷缩成一团,惊恐的尖叫声此起彼伏,场面一度失控。
程啸的脸阴沉得快要结冰,几名调教师吓得面无人色,惊慌失措地冲到房间中央,将罪魁祸首的手脚都按住,合力将兀自挣扎不止的少年拖到一旁专门用来惩罚奴隶的撅跪式刑架里。
少年纤细的腰部被牢牢卡在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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