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有莲姨这样的骚母狗女仆伺候着我(11 / 12)
魏征看着坐在他旁边的的白如梦,道:「珍珠鸡味道如何?比香好吃吧。」
这是白如梦告诉他的,供品要有香火的引导鬼神才能受用,魏征才把像插在
珍珠鸡上。
白如梦美美的咬了口珍珠鸡,道:「算你说话算话!」
早茶吃的很快,无论是「一盅两件」的饮食方式,还是小巧精致的广式点心
都对北方人缺少吸引力。
高文宇除了恭维魏征的法术,就是感谢魏征出手相救他的儿媳妇,对其他的
没有半点提起。高小军则除了给魏征倒茶递上各种点心,更是一句话都未说。
礼下之人必有所求,魏征还是懂这个道理的。
感觉时间差不多了,高文宇朝高小军施了个颜色,高小军找了个借口出去,
包厢里只剩下高文宇和魏征两个人。
高文宇掏出一张银行卡,推给魏征,道:「小天师,昨日犬子多有冒犯,还
请天师原谅,这是犬子的一点心意,他不好意思,我这个当父亲的只好拉下老脸,
请天师千万不要驳了我的面子。」
魏征嗔怪道:「高伯伯,我没做错什么事吧,要您这么骂我!若是小的哪里
做错了,小的给你磕头赔罪。」
高文宇笑道:「哪里哪里,是我俗了,这弄来弄去,反倒生分了。」说着给
魏征倒了杯茶,把银行卡收了回来。
魏征道:「高伯伯,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家我哥哥的事,我对你交个底,
他的病,我治不了!」
高文宇一脸失望,急切的问:「一点办法都没有?」儿子的病,他是知道的,
省内外各大医院都看过了,药吃了不少,各种治疗也尝试了,就是没有一点好转
的迹象。
魏征道:「他是被人动了手脚,毁了精元。我只能让他像个正常男人的活着,
但是,不会再有子嗣了!」
高文宇本已黯淡的脸上再次出现了光芒,道:「让他成为正常男人就行,你
有几分把握?需要多久能好?」
魏征笑道:「此事不难,只需一日便可。我有十成把握。」
高文宇兴奋地道:「那就成,那就成。我已经有了孙子,现在实行计划生育,
再没有子嗣就没有子嗣吧。」
魏征叹了口气,高文宇的心又提了起来,忙问道:「还有什么岔子?」
魏征道:「小公子在母体内受了邪灵侵蚀,活不过七岁的!」
高文宇差点晕了过去,他颤抖着站了起来,双膝一软,给魏征跪下了,两行
老泪流了下来,道:「天师,求求天师救我孙子啊。」
自己只有一个儿子,现在儿子不能生养了,好歹有了个孙子,又被告知孙子
活不过七岁,这对一个老人来说,打击实在是太大了。高文宇已经不再分析魏征
的话是真是假,他也不用怀疑魏征是不是真的有法力,他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
这个十几岁的孩子身上,此时的魏征,就是他心中的神。
魏征没有动,任由高市长跪在他的旁边,他叹了口气,喝了口茶,摇了摇头。
高文宇老泪纵横,他感觉他的天都要塌了,他问道:「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吗?」那声音中充满绝望,又充满期盼,就像一个跌入深谷的人在空中喊着,救
我。
魏征轻轻的摇了摇头,他每摇一下头,高文宇的心就沉一分。
此时魏征起身把高文宇搀扶起来,坐好。高文宇的身子软绵绵的,即使坐在
椅子上,也如一滩烂泥,只有眼泪还在流淌。
魏征像是下了很大决心,轻声说了句:「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高文宇像是被电击到了一样,他死死地盯着魏征,想说什么,嘴唇抽动了几
下,可是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魏征没有看高文宇,眼睛盯着手里的茶杯,轻声的道:「此话我本不该说,
我姑妄说之你姑妄听之,我师兄会一道」泰山府君换命符「只要令公子戴着此符,
可保平安。只是……」
高文宇一把握住魏征的手,道:「我愿倾家荡产,求一道符!」
魏征道:「此符名为换命符,就是画符之人减自己的阳寿给戴符的的人,这
是损己利人的事情,所以,我也只是随便说说。」
高文宇的手一下僵住了,那自己的命给别人续命,哪里会有人会这么傻,愿
意做这样的事情。生命哪里是金钱可以衡量的。况且那李天师须发皆白,还能有
多少阳寿可以施舍呢。
魏征等了一会儿,道:「我师兄宅心仁厚,慈悲为怀,你去找找他,也许他
会答应。」
高文宇道:「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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