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压抑慾望而低烧被S摁在厕所里扒裤子草泬被手指玩弄到潮吹(1 / 2)
一周过去,又到了两人约定的那一天。
莫羽晨一早就有些心不在焉,因为这个礼拜关易一直都没有联系他。他气关易设计他,还逼他叫那样羞耻的称呼,他确实是想要解除关系没错,但在真正决定不再跟这个人有任何牵扯之後,心里却又空荡荡的。
他跟关易会发展到这一步确实是很戏剧化,第一次上床算是意外,也算是各取所需。第二次是他们双方都认可的,再一次确认了他们的身体确实很合拍。也就是因为这样,以莫羽晨的高标准及需求,可能再也找不到比关易更适合自己的人了。他的自尊心也无法接受自己被地位比他低下的人调教。
莫羽晨只是有点不甘心,关易明明都做到这一步了,难道这麽容易就放弃了?
他并不笨,在想通前因後果之後,怎麽会不知道是关易在暗中策划着这一切。如果关易不愿意,恐怕早就想尽办法跟他划清关系了。
提出解除关系的明明是莫羽晨,现在心神不宁,摇摆不定的也是他。
莫羽晨甩了甩头不再多想,更加专心投入在工作中。
晚上八点,在所有的工作都结束之後,莫羽晨看了看自己的手机,上面一通未接电话都没有,连个讯息也没有。
司机坐在驾驶座上,看向後照镜里的莫羽晨,恭敬地问:“莫总,接下来还打算去哪里吗?”
莫羽晨按下了想要打电话给关易的冲动,摇头说道:“回去吧。”
莫羽晨回到家後洗了个澡,穿着浴袍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手机就安静地摆在桌上。他故意不去动它,好像很专心地在看着电视,其实什麽内容也看不进去。
终於,手机震动了一下,好像有讯息传进来了。
莫羽晨故意过了十分钟才拿起来看,收到的却不是关易传来的内容,而是工作上的安排。
莫羽晨无法忽略心底的失望,他焦躁地摔了手机,仰面躺在沙发上,一直维持着这个姿势到半夜十二点。
接下来的几日,莫羽晨的精神似乎有些不太好,脸色苍白。他决定忘了关易,忘了两人之间这段小插曲。这日秘书提醒他需要外出拜访,有重要的大客户来到A市。
莫羽晨强打起精神来,到了会面地点,才发现关易居然也在。他偷偷问秘书助理:“怎麽回事?”
秘书助理回道:“老板,客户说因为行程安排,抽不出更多的时间来,所以会同时见您跟另外一名公司代表,您也同意的。”
莫羽晨想起来了,他确实是同意的,只不过他没有想到会是关宝集团的人,还是关易亲自出马。
关宝集团想要做什麽?跟他抢人吗?
莫羽晨一想到这,神色越加冰冷。他前几日的闷气像是终於找到发泄的出口了,朝着关易走去:“关总也在,真巧。”
关易还是那样温和有礼,朝莫羽晨伸出手:“原来另一位代表就是莫总,几日不见了。”
莫羽晨盯着关易的手,不知道他是什麽意思,但他不能在客户面前失礼,还是勉强回握上去。
客户见两人好像认识,甚至误以为他们关系很好,也笑着说了一些客套话,带着两人到事先安排好的会议室洽谈公事。
大概是会议室里头闷,莫羽晨近来又有些失眠,他总觉得头有些晕,在中途休息时去厕所洗了把脸。
冰凉的水从脸上滑过时,他才感觉好了一点。等他抬起头来时,透过镜子瞥见关易不知道什麽时候也跟着进来了,还走到他的身旁。
关易的脸上仍挂着温和的表象,做出关心的模样:“最近没睡好吗?脸色不太好。”
莫羽晨却觉得有些焦躁,四下无人,便不太客气地道:“我记得关宝集团的业务没有涉及到服装这一块,你这是什麽意思?”
关易的态度依旧温和,甚至还笑了笑:“服装设计也是艺术的一环,恰好这个项目适合,我觉得可以试试。”
“你──”莫羽晨怎麽能不气,关易的态度摆明就是要跟他对着干。他冷笑道:“是因为我单方面解除关系了,让你觉得没有面子了。”
“不是。这不关私事。”任凭莫羽晨怎麽气愤,关易的态度依然不变,“只是我有把握拿下。”
莫羽晨听见这句话更气了,关易分明就不把他当成对手。他本来觉得头晕的症状有些舒缓了,现在被气到又觉得开始晕眩了,头重脚轻地站不太稳。
关易一直看着莫羽晨,立刻就察觉到他的异状,在莫羽晨身体软倒之前一把抱住他,拉进厕所隔间里。
“你做什麽……”莫羽晨坐在马桶盖上,觉得头晕的症状减缓不少。
关易的一只手臂贴在他的身侧的墙壁上,几乎是居高临下的姿态:“为什麽会睡不好,这样的情况持续多久了?”
“要你管──”莫羽晨不愿意在关易面前示弱,这会让他显得好像输了一样。
“宝宝,几天不见,你就这麽想我了吗?”
听见这个命令词时,莫羽晨明显顿了一下,好像还没完全从他们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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