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抱着打奶子扇嘴、亲吻眼角、故意在全身留虐打痕迹、表白(1 / 2)
卫然仰头承受他的亲吻,百般柔顺,靠着他的胸。
楚策看着他被吻得浑身发软的模样,对他更感兴趣了些,抬手照着那张脸打去。
卫然不意他会扇自己,被打得有些发愣,很快却主动抬着脸给他扇。
“下贱。”楚策眸光微动,伸手替他拢了拢被打散的头发:“脸都被扇肿了,不知羞?”
“奴是陛下的人。”卫然蹭了蹭他的手,像条小狗似地舔舔他的手指,道:“主人责罚,不敢怕羞,就是陛下责打屁眼,也得受着。”
“贱奴。”楚策微微笑了一下,才道:“拿藤条来,朕可要试试你说的是真是假。”
卫然点头道:“陛下享用,百无禁忌。只管随意责罚就是,奴乖乖受着。”
“会讨饶了。”楚策似笑非笑地捏了捏他的耳垂:“讨饶也没用,朕就要让他们都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下贱种子。”
卫然低喘一声,道:“是,请主人责罚。”
楚策的手指轻柔的扫过他的眼尾。
卫然闭上眼,承受奶子上骤然传来的疼痛。
平心而论,楚策打得很有技巧。
每一下都不重,偏偏中间等候的那一段时间被他弄得一阵阵酥麻疼痒。
他难耐地伸出手,攀住了楚策的脖颈。
“主人……”他低声喊。
楚策微微吸了一口气,不知怎的,见卫然疼痛难当,连责打他的指尖都似乎心有灵犀地泛起一阵微微的刺痛。
他不自觉地伸出手,仔细地为那人擦去了眼尾的泪珠,又怜爱地亲了亲。
卫然喘了一声,复挺起奶儿送到他手上。
楚策忽而将人打横抱起,道:“床上说话。”
卫然屁股被他打得泛红,撅着红屁股,按着他的意思在他身上征伐起来。
楚策见他用心乖顺,心里对卫然满意了许多。
既然满意,他也不介意给卫然一点甜头。
于是他非常突兀地说:“明日,你去西厂,取提司腰牌。”
卫然的动作微微停了一下。
西厂是这位大猪蹄子一手创建的情报机构。
更重要的是,据说武侯案,还就是内监与人勾结,办成了铁案。西厂势力盘根错节,家大业大,也许真的能从铁案里寻出一线生机来。
于是卫然欣然领命,低头看楚策的身形,也忍不住觉出赏心悦目来。
他伸手按住楚策的腰肢,奖赏般地蹂躏起他嫩穴伸处那个敏感点。
他很了解楚策的身体,见他绷紧了脚尖,便低头用手去玩楚策的奶子。
可怜的两粒红豆被男子修长的手指搓揉着,奶头也一晃一晃,楚策摇着屁股,却反而被蹂躏得更加酸软难耐,每每到这时,卫然都会有意地顶进他嫩穴深处,将他贯穿。
楚策也只有这时,才会张着嘴叫一声。
卫然便会安抚地用手压着他的后颈,却更用力地弄他的身体。
每每弄到楚策忍不住发着抖想从他身下逃脱,卫然便会叼住他的后颈,轻缓地操弄研磨。
他从不敢不经楚策首肯就射,忍得自然辛苦。
楚策情知如此,也容着他这些小动作,往往度着他隐忍不了,便允了他内射。
只今日不同,楚策疼着他挨了打,不忍她多受苦,便提前喘息着吩咐他:“顶到最深处便射了吧。”
卫然有些犹豫。
楚策每每被操进深处,都会带着哭腔叫一声。
那自然是情欲逼迫忍不得了。
楚策以前允他内射,其实也是身子叫他操得乖了,酥酥麻麻的嫩穴忍不住,不得不允。
可若在那样深处射了,恐怕不好清理……
但帝王发了话,他也不敢迟疑,只得在那一刻又撞得更深了些,弄了进去。
被他钉在床上的美人帝君忽然被射进身体深处,忍不住又叫了一声。
这一声又哑又媚,叫完了,他还忍不住动着屁股,尿了出来。
卫然未料到楚策会被他操得流了尿,一时之间又惊又怕,亲着他的后颈不住认错。
“行了,朕不怪你。”
楚策也红了脸,哑着嗓子安抚身上的人:“你也是听命行事。”
卫然见他没有迁怒,轻柔地从他体内退出来。
却不料楚策的身体被他玩得太敏感,竟然又尿了几滴。
楚策从头到脚红成了虾子,微微偏过头去。
不偏头不要紧,他却看见自己手腕的守宫砂正在淡去——
这具时时刻刻流水的下贱身体,竟是找到了命定的主人。
……那个注定要让他张腿伺候的主人,是卫然?
他心情复杂,挥手叫卫然下去。
卫然恭敬退下,楚策却去问自己的父亲。
“守宫砂……是只在遇到主人时会褪下吗?”
他爹眯着眼道:“自然不……你对谁动了心,它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