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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精簪除了压抑男妓的男性本能,也是为了在床笫之间增添情趣,就算男妓的玉茎勃起想要出精,精水也会被逼着倒流回精囊里,使情欲更是高涨。
此际漱玉只感到自己的精水正在逆向流过尿道,精囊里传来一阵近乎恐怖的麻痒,漱玉浑身乱震,大大地翻起白眼,发出一下格外尖锐的淫叫,几乎被抱得离开软榻的翘臀先是绷得紧紧的,然後忽地抽搐着,殷红的媚肉紧紧一夹,蒋爷顿时精关失守,烫热的精水一下子灌满漱玉的直肠。
蒋爷脸色涨红,他意犹未尽地抱着漱玉坐起来,让漱玉跨坐在他的身上,二人的下身依然紧紧地贴在一起。
漱玉一手玩弄着自己的奶头,另一手抵着蒋爷毛茸茸的胸口,主动地上下晃动身体,小腹微微抖动,肛门熟练地吞吐着那根雄风未减的大肉棒。他不住地扭摆着蜜臀,臀肉雪白得像是暖乳羊酪,摇来晃去的更是肉香四溢。
过了一阵子漱玉便撒着娇喊累,蒋爷又把漱玉压下来,进行着一轮接着一轮的酣战,不知道泄了多少次身,终於在漱玉的小嘴里撒了尿才鸣金收兵。
漱玉服侍蒋爷沐浴时,双手涂满银丹香膏,仔细地按摩蒋爷的全身,使他疲劳尽消,然後为蒋爷更衣,亲亲热热地挽着他的手臂,把他送到蕊珠阁气派十足的朱门前。
此时已是月上中天,临月巷正是最热闹的时份,长衢如昼,人声鼎沸,红袖轻捧,绕郭烟花连茂苑,既有娼妓凭槛甩着绢子招邀客人,谓之「卖客」,又不时有垂髻小童,不呼自至,向着街上的路人招徕,谓之「擦坐」,宴台上更有吹箫丶弹阮丶息气丶锣板丶歌唱丶散耍等人,谓之「赶趁」,及有白发老妪以小炉炷香为供者,谓之「香婆」*,委实是热闹非凡,也是漱玉司空见惯的情景。?
枝头一点桃花猩红啼吐,蒋爷和漱玉依依惜别了一阵子,他抱着漱玉胡乱地亲了几下,往漱玉的手里塞了一个沉甸甸的精美香囊,方才一步三回头地转身离开。
月轮皎洁,北门夜引金莲烛,漱玉扭腰摆臀地穿过双龙阙门,经过灯火熙熙的亭台楼阁,琉璃竹瓦下采采香盈掬,弦管新声腾沸,男妓楚腰舞柳,宫面妆梅,盛宴霞觞纷浮玉。
漱玉斜嚲琼簪,一身华裾织翠,按着规矩不穿下裳,任由一双玉腿在轻纱衣摆里若隐若现,习惯地接受着客人的注目礼。他在一路上遇见不少寻芳客,先是被上下其手了好一阵子,又被拖到角落里给一个陌生的客人口侍了一遍後,总算得以回到闺房里。
甫一回到闺房,漱玉立刻敛起媚笑。他揉着笑得酸痛的脸颊,打了个大大的呵欠。
槛窗大敞,闺房里已经打扫乾净,脏污的红霞毡早就被收走,连沾在镜屏上的点点精水也被抹去,下人特地点上浓郁的胜兰香,驱走腥膻的气味,看不出漱玉今夜早已在这里马不停蹄地接了三个客人。
漱玉打开那个香囊,里面满满的也是金瓜子,他随手抓了一把递给侍候的小厮。
小厮忙不迭地道谢,把那些金瓜子好好地藏在衣袖里,满脸堆欢地道:「谢谢公子,蒋爷对公子当真是出手豪爽。」
漱玉坐在花梨木妆台前,对着铜镜脱下金镶宝凤凰挑心,愁眉苦脸地道:「他已经好几个月没有找我,听说是迷上月华楼的姑娘了。」
「铁打的公子,流水的客人嘛,总会有新客人的。」小厮笑嘻嘻地安慰着漱玉,为漱玉解开发髻。
漱玉长长地叹了口气,他从妆台下的抽屉取出残旧的算盘,紧皱眉头算了一遍。若是这个月赚的钱不够,只怕老鸨还有不少雷霆手段在等着自己。
蕊珠阁里的小倌每个月也要替老鸨赚够一定的钱,愈是年轻的小倌,每个月要赚的钱愈多,居住的闺阁也愈是华丽。要是那个月赚不够钱,那个小倌就会被送到西厢的传芳堂里—那里可是小倌们闻风丧胆的地方。
传芳堂里以一面绘满折枝菊花的粉墙分隔成两半,墙壁上有十几个圆洞,恰好足够小倌把双腿伸出去,屁股卡在洞口里。在传芳堂里的大部分也是年老色衰的小倌,老鸨当然要榨乾他们仅剩的一点价值,要他们充当壁尻,没日没夜地待在洞口里,只露出一双屁股让客人泄欲,直到那菊穴松弛得再也夹不着任何东西为止。
这也是蕊珠阁所有小倌最後的去处,早在漱玉年纪还小,还在接受日以继夜的调教时,负责调教他的嬷嬷就常常带他到传芳堂里,威吓他若是不听话,以後只能在传芳堂里与那些年华未满三十,便因为纵欲过度而鸡皮鹤发的男娼为伍。
传芳堂偶然会有几个风华正茂的小倌出没,那些小倌要不是因为不遵守蕊珠阁里的规矩被惩罚,就是因为那个月赚不够钱,被丢在传芳堂里,直到赚回欠下的金额才能够脱身。
因为传芳堂里只有壁尻,而且也是些老男妓,价钱自是格外低廉,专门让那些包不起小倌的客人使用。那些客人多半是些泼皮无赖,自是不会疼惜壁尻,甚至想出百般手段折磨他们。
那些受惩罚的小倌来到传芳堂里,任他素日是如何威风八面的花魁,收取的价钱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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