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拾陆(2 / 2)
,轻飙吹起梨花旋,漱玉髻钗初上朝云卷,眼波翻动眉山远,一抹霞红醉匀脸,肌肤宛如山雪初融渐出水,本该尊贵无比的贵妃却露出如斯雌伏的驯服姿态。
「不要……嗯,求求你……在外面……被其他人看光了……不要玩弄妾身的屁股……」
细腰妙舞轻盈似柳枝,漱玉好像在躲避着男人的玩弄,却好像在迎合着男人,柔弱的哀求更是挑逗情欲。
微微凹陷的腰窝茗碗泛香白,一根毛茸茸的手指猛地插进淫艳的肉菊里,起劲地来回抠挖,长满厚茧的指腹磨擦着黏膜,指节上那一束硬绑绑的毛发戳得漱玉又痛又痒,滚烫的肉壁却如同软红膏滑,贪婪地吸啜着指头。
「啊……很舒服……再深一点……啊哈……嗯……」
山樱红蕊犹自半坼,久未承欢的柔肠主动套弄手指,漱玉那结实而充满弹性的蜜臀随着男人的动作前后摆动,翻浪雪不尽。
男人的手指动得愈来愈快,敏感点被反复戳中,肠肉里传来咕啾咕啾的水声,牵扯出一道道黏腻的淫水,似蘸蜜分红荔,倾筒泻碧香,漱玉的玉茎翘得更高了。
「太快了……不行……嗯……啊哈……可怜一下奴家,快点疼疼奴家吧……」
骨香腰细更沉檀,花鬟月鬓绿云重,漱玉的玉颊贴着树干,斜痕印枕檀,秀眉如烟复如黛,滟滟横波回慢水,月华泛艳红莲湿,银牙轻咬朱樱,浑然未觉一瓣梨花落在唇角,被珠唾染得更为粉白,宛若琉璃藉玉。
「娘娘当真是名器中的名器,怪不得明明只是被全京城的男人轮流操过几百遍的小婊子,陛下依然把娘娘疼得如珠如宝。」
那男人好不容易才拔出水淋淋的手指,漱玉的肛门已经充份扩张,像粉蕊琼苞,浓匀燕脂,滟霞满溢。他一手揽着漱玉的嫋嫋细腰,逼得漱玉踞起足尖,一双罗袜巧裁明月半弯斜,纤纤玉笋裹轻云,此际却微微滑下来,露出一截明若水晶的纤细足踝。
终于,那男人一手扶着硬如烙铁的巨大阳物,迫不及待地插进淫水横流的肉壶里。
「啊……啊!」
那男人每天看着漱玉搔首弄姿,大约已经憋了很久,一口气就插到肠道最深处,几乎挤破肠道的贲门,漱玉的喘息一时之间也跑调了。
「不不……啊啊……太快了!嗯……会操坏的……爷实在太大了……奴家真的吃不下了……」
那男人反复耸动强壮的下身,一双饱满的阴囊接连不断地撞击漱玉的臂瓣。他一手狠狠地捏着漱玉的楚腰,蒲扇大的手掌不时拍打美臀,发出响亮的啪啪声,惹得蜜臀粉浪翻空,脂香芬馥。最妙的是,那男人每打一下,媚肉就会咬得更紧,张弛极为有度。
当众被打屁股使漱玉羞耻又兴奋,浓香搓粉细腰百般扭摆,奶白的臀瓣上很快便印满凌乱的掌印,蔷薇几度花开,晕香涂色,臀肉生生地肥大了一圈,看起来更是诱人。
「好疼……要疼死了……不要打奴家……呜呜……求求你……啊哈……」
杨柳带疏烟,蒙蒙雪絮轻飞,金凤花残满地红,未散娇云轻嚲鬓,漱玉的眼波蒙着一抹淡烟薄霭,澹澹胭脂浅着梅,玉颊腻滑凝香雪,秀眉时而含愁黛绿,时而连娟绕山,像是痛苦,又像是快乐,早已迷失在蚀骨的肉欲里。
「娘娘实在太放荡了,见到男人就板开屁眼求着要操,不惩罚一下不行啊。」
金镶宝桃枝花鸟珍珠步摇斜斜坠落,珠串来回轻拍香腮,漱玉被肏得左摇右摆,粉胸未掩疑晴雪,舞柳细腰随拍轻,只觉得五脏六腑像是移了位,甚至快要抱不着树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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