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打人什么的才是最爱(1 / 2)
我给王俞发了个消息,然后又被捉去给贺安淳口交。
“哥学的很快啊。”贺安淳奖励般揉了揉我的头,“牙齿收起来,乖。”
我没给别人口过,在酒店被贺安淳“囚禁”一星期,天天按着我学,刚开始还起义了一次,后面愣是被贺安淳诱骗成自愿。
贺安淳似乎是下定决心要挫我的锐气,各种羞耻的话都逼我说出来,润滑剂用完了两瓶,贺安淳还说要玩道具。
我一个S能让他得逞吗?
“哥被我干还能走神。”贺安淳往下按了按我的头,深喉的快感让他呼一口气,拽起我的短发抽插起来。
我在心里问候贺安淳,口水随着阴茎被带出来,有些失神,被射了一嘴精液才反应过来,刚想要吐出来看了眼贺安淳笑吟吟的脸,“咕咚”一声咽了下去。
我不是怂,就是一看到这张脸就想起来之前吐出来后被按着干了几个小时,最后含着精液睡的,后穴都红肿起来。
让贺安淳得意几天,我绝对要连本带息讨回来。
“哥真听话。”他拍了拍我的头,我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跪僵硬的腿,麻木地去漱口。
我倒是想逃跑,但是这小子连吃饭都是让外卖小哥送上来,公司有事就开视频会议,我一点机会都没。
“吃完收拾一下回家。”贺安淳提着外卖,我感觉瞬间精神了许多,满意地点点头,但想起来自己好像没衣服可以穿了。
是的,我的衣服不是扣子没了,就是布料上一堆白色液体。
“我没衣服穿了,让你的人送一套来。”反正羊毛不薅白不薅,都给他伺候舒服了,花点钱应该的。
“好。”贺安淳果然答应下来,白皙的手指剥开虾壳,虾仁就到了我碗里,红白色,好看又好吃。
事实上我的伙食并没有那么好,这几天我吃的都很清淡,没有辛辣,感觉人生都没了意义。
用贺安淳的话来说是,“少吃辣精液就是甜的了。”简直放屁,再怎么样也是不好吃的,没点常识。
我一路思索着要不要和贺安淳同居,抬眼已经到了公司。
王俞迫不及待地上来汇报工作,我敷衍地赞同,“行,做的不错,以后都交给你了。”
“嗯……嗯?!老板,您,您,我不敢的,我只是帮老板管了一周,没别的心思!”王俞吓得平板差点摔地上。
“……不是,刚才迷糊了,没事你去忙自己的。”我尴尬地抬头看了眼他又低下去看手机。
眠银发了不少消息,都是问我又干啥去了,不理他。
我觉得怎么体面解释失踪一周挺难的,突然发现自己的微信名有点傻乎乎的,随手改成了禾萧,才发过去一条消息。
禾萧:有事?
眠银:没事,你去哪了?
我想了想,肯定不能说实话,只说:“谈生意。”显然眠银不信,问我是不是谈恋爱了。
不提还好,我满脑子都是贺安淳前天晚上做到凌晨,从背后抱着我问要不要谈恋爱。妈的,这表白愣是一个好时机都占不上,我累得话都不想说好不好。
禾萧:滚。
眠银:哎呀,对了,IE答应和我在一起试试了!
禾萧:你确定不是当炮友?
眠银:……是,但起码他愿意了诶,我又不亏。
我感觉每次和眠银聊到IE都很无语,可能也是嫉妒,为什么我不是潜规则那个而是被潜的啊O(∩_∩)O
禾萧:你承诺了什么好处?
眠银:也就新电影的男主。
禾萧:……
终止聊天,我一整天都郁闷地处理工作,挂断了贺安淳打来的三个电话,并拉黑了其微信。
这人不死心发短信,我瞅了一眼,脸更冷了。
贺安淳:哥晚上要是不等我去接你就跑了我就在公司上你。
然后就上了贺安淳的贼船……不是,贼车,一路听着他说着不知道从哪学来的黄话,搞得我想动手打人。
“知道哥喜欢什么,特意腾出来的房间。”贺安淳推开门,接近30平米的房间刷了灰色的漆,放着几个大柜子,一边挂了不少鞭子,我甚至看见了上回去驯爱舞台上那个调教师拿的蛇鞭。
除了诧异之外,还剩下一个词——变态。
简直可以说是卖性爱道具的小仓库。
阳台是透明的推拉门,连接外面外面小花园,花香味飘进来,到有几分闲情雅致,别墅区互相间隔较远,庭院也有个客厅大小。
室内还放着一架木马,马耳朵上两个链子端还有乳夹,直立着的按摩棒有不少珍珠大小的凸起密密麻麻。
另一面墙边是沙发和茶几,几小瓶酒精和纸巾放在上面。
说不喜欢是假的,原来父亲在的时候不敢玩太大,就买了把马鞭和散鞭,远远没有这些多种多样,还有项圈什么的,这里放的都是圈里有名的设计师的作品。
我露出个不怀好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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