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可以做(6 / 7)
,觉得自己要表现得好,才能拿到奖励。大概喝多了的井与齐觉得表现得好就是要操自己,拿到奖励就是自己会帮她付学费吧。
她好…矛盾…一方面嫌弃做研究赚不到钱,一方面又通过赚很多钱,以这种极不光彩的方式来支撑自己的学术生涯。井与齐到底想要什么?
与其在这个时候思考这么严肃的问题,倒不如…
单菁晗翻身把井与齐压得死死的,加之身高和体重的优势,井与齐在下面根本没有动弹的机会。虽然单菁晗这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经验并不多,但是伺候一个可能会喝断片的小鬼好绰绰有余。
她第一次扒开井与齐的大腿,尝到了井与齐的味道,好像和之前的女人们味道都差不多,但是总有一些无法描述的细微差别。她把舌头轻轻放到井与齐的阴蒂上,果不其然井与齐整个人的身体变得僵硬,而她越是这样,单菁晗就越觉得好玩。
还好自己压住了她的两只手,否则指不定今晚上头发就被薅秃了。
“呃啊…放开…我…”
“你也有今天,哈哈!”单菁晗抬头看着神智不清的井与齐,“我放开你的上面,你的下面也不会放开我…”
单菁晗把井与齐往上挪了点,这样自己就可以跪在两腿中间,动手也很方便。
“嗯…不行…”
“你叫床一直这么含蓄吗?”
“嗯…嗯?”井与齐突然清醒了一些,开始挣扎,“我没…”
单菁晗突然整个人压在井与齐身上,用一个手指长驱直入井与齐的身体。
好紧…难道说是真的?经常锻炼下面就很紧?
“啊!”井与齐别过头,不想正对着单菁晗挑逗的目光似的,两只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像要撕碎空间似的。
单菁晗开始挑动手指,井与齐脸上的五官仿佛都要挤在一起了,单菁晗凑近了听,也只听见低沉的喘息声。
“呃…啊…你…嗯…”
“你像块木头。”单菁晗感到不满,“你不是说自己什么都可以做的吗?”
这句话像是井与齐的一个开关,刹那她就扭过头咬住单菁晗的耳朵,生疏得配合着单菁晗扭动着腰胯,单菁晗也感觉到自己的手指有规律的进入一个潮湿温热的地方,那种手指被挤压着的感觉是另一种快感,她仿佛理解了一些所谓那些只做1的女同性恋。
井与齐对着单菁晗的耳朵在叫,声音依然不大,但是每一次出声都伴随着湿热的气流,这气流附着在一个女人的耳朵上表皮,是最好的催情剂。
“啊…单老师…”井与齐用舌头点了点单菁晗的耳垂,在上面缓缓打转,又吮吸了一口,“我什么…呃…啊…啊…都可以做…”
单菁晗单调地重复着这个动作,什么都没说,但她在听。
“所以你千万…别…啊…啊…”
单菁晗开始加快动作,她的手腕在间歇性触碰中,碰到了那个完全充血肿胀着的阴蒂。
“嗯…千万别什么?”
单菁晗发现做1也很累,她喘着气也要和井与齐接吻。
发丝散落在井与齐的脸上,只能从交叉的黑丝中寻找亮着光的眸子。
“别丢下…嗯…我…啊…”
单菁晗彻底没了力气,她抽出已经因为泡水皱皮了的手指,躺在井与齐身旁,任由这个刚被自己上了的醉汉享受高潮后的抽搐。
她好困,依稀中她好像抱着井与齐睡着了。
单菁晗后半夜睡得很不安慰,她听见井与齐平稳的呼吸声在自己的耳边,她把眼睛睁开一小个逢,看着眼前的漆黑一片。这好像是很久以前的感觉了,陌生到她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有机会在经历一次。
这和之前花钱买春之后的共枕入眠不同,井与齐刚刚在下面说让自己别丢下她。单菁晗知道,可能这一晚上会让她们两个之间产生一种奇怪的联系。
七点不到,单菁晗就跟做贼似的下了床。掀开被子的一瞬间,她发现床单上有一滴血。
“我操!”
单菁晗忍不住大声骂了一句,索性井与齐只是转了个身。
我去,我就说昨天最开始为什么她这么僵硬,这不会,我昨天像个男的似的丝毫不在意床板的感情吧?
单菁晗动用了自己所有的生物学知识,最后还是掏出手机,在Google上搜索:
第一次进行插入式性行为会流血吗?
结论是,如果润滑不够、过于粗暴,就会流血。
但是单菁晗显然没有看完,后面还写着,“不仅仅第一次可能出现这种状况,任意一次都可能在粗暴的情况下出血,取决于个体差异。”
所以她现在以为自己昨天一时兴起趁人之危,还是一个学生,自己还花过四千美金让这个学生上自己,并且这是一个现在可能无法继续学业的学生。
单菁晗在床头放了一张银行卡,贴了一张便利贴:
“内附你下学年的学费和住宿费,余下是你的生活费,务必勤俭节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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