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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激烈(dirty talk)(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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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激烈

如若有谁靠近斯特林上校的办公室,也许会听见细微地夹杂着哭泣的低吟声。

阿德林顿毫不避讳地羞辱着李绍的身体,他的阴茎如同长矛,无情地刺穿着李绍的自尊心,强迫这个坚强乐观的青年在自己身下屈服,沦为最原始的、尚未开智的雌兽。他的手掐着青年丰满的大腿根,将其掰开,让那处细嫩的皮肉与自己的胯骨贴合得亲密无间。他放任欲望的狮子作乱,恶意地碾压着李绍脆弱的神经,任由身下之人陷入几近成为痛苦的高潮。他也像个体贴的情人,好心地关注着李绍的任何需求,他明白若要让这场侵犯持久就必须给予李绍合时的安慰,温柔的吻就很好。

理智是有局限性的,李绍被干得脑袋放空,有时甚至忘记要吞咽口水。性爱对他来说与吸毒无异,过分敏感的阴道总会第一时间处理这些快感信息,接连不断地向大脑传输,这种快感强度甚至比精神安慰剂更甚。阿德林顿观察着他的失神,将脸凑过去仔细品味。他的弟弟还是那样,就算皮肤变黑、头发剪短、伤疤增多也还是那样,会对自己臣服,无法拒绝自己给他的一切快感。他没有任何好心的想法,抱着一种扭曲的恶意迫不及待地看李绍出丑。

李绍的嘴边亮晶晶的,是无法控制的流出的唾液,阿德林顿已经尝过很多次了,但他还是伸出舌头舔了舔——没什么特别的味道,但却让他无比兴奋。他抓住这一丝亢奋,在李绍的阴道里抽送了数下,抵着李绍的子宫环口射了出来。

“我已经很久没有做爱了,我的弟弟。”阿德林顿眼里饱含情欲,结合他出众优雅的外表,或许会认为他眼底的是深情,“我在为你保留贞洁。”

李绍可以相信这句话,因为阿德林顿从不喜欢耍花招,他有足够的能力和自信承认自己的一切,或是否认自己的一切,谎言对他来说不过是失败者的把戏,像小丑夸张的面具,遮住的是胆小怯懦。

“你是否在逃避现实的这两年出卖自己的身体?你这个小坏蛋甚至可以割舍掉宝贵的器官……如果有,那他们一定会知道:你的身体很柔软,能被摆弄成任意弧度;你身下的小嘴十分贪吃,天天渴慕雄性精液的滋养。我的弟弟,你可能不知道,我每次想到你阴茎就会涨得发痛,不过我不会手淫,我的每一滴精液都是你的。”

阿德林顿说着这些,度过了短短的不应期,他的阴茎在李绍的阴道里又变大变硬了起来。李绍迷蒙间听到了些只言片语,不过他无心去思考,这些不会再被重复第二遍的“情话”只在李绍的记忆力停留了不到十秒,随后瞬间流逝了,这让他注定无法了解阿德林顿的变态。

随着阿德林顿的鞭笞,李绍的前端射了一次又一次,他的阴茎已经疲惫得站不起来了,软软的贴着腹部,无论阿德林顿如何刺激都无法回应。于是阿德林顿转而进攻李绍的阴蒂,那里与阴茎同根同源,他用交合处的淫液润湿了手指,将那些润滑涂抹在了阴蒂上。有了足够的润滑,阿德林顿可以摩擦得更快,在李绍阴蒂高潮的同时加剧阴道高潮,一步步地将李绍逼入绝境……

他的阴蒂红肿了起来,羞涩地脱掉了尖端的包皮,每当被阿德林顿用手指揉搓,它都会感到疼痛——这是使用过度的信号。

“疼痛吗?”阿德林顿看见了李绍眼角好不容易凝结成的泪珠,“可你还是在索取。”

这句话分毫未错,李绍的阴道还是死死咬着,阴蒂也没因此疲软。每当受到刺激,它们都会给予回应,十分热情。

李绍开始无意识地哭着求饶,他的身体已经形成了习惯,每当这时就应该流眼泪和索吻,他的舌头微微探出,舔了舔阿德林顿的唇,呢喃着亲密的称呼;“哥哥……”

这成功地取悦了阿德林顿,他决心大发慈悲放弃折磨自己的弟弟,于是他没有继续坚持,在弟弟的阴道里射了又一泡精液。

“我真想把你干死。”阿德林顿边笑边回应着李绍的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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