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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剧斗负伤(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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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声,反掌击中邢世柔的脚腕。

他们这几下过招好似兔起鹘落,快得令人心驰目眩。

眼见元虹一招得手,这一掌下去,势必震断邢世柔的右足,方云漪不禁大声喝彩。

哪知元虹一碰到邢世柔的脚腕,便觉得这一掌如中败絮,触手空虚,无处可供着力,同时一股极寒阴气透入掌心,自己的内力却在外泄!

元虹虽不知邢世柔修炼的是什么功法,但这么一来,立即猜到是一门夺人内力的恶法邪功,当即回手变招,重重拍了邢世柔的背心一掌。

邢世柔借着他一掌之力,右腿继续抬高,右手在地下一撑,整个人在空中翻了个跟头,飘飘然落在一丈之外,微笑道:“浮屠吸魂功的滋味好受吗?”

旁观三人一听此话,才知道是元虹吃了暗亏。

元虹的右臂又冷又僵,那股极寒阴气在经脉间盘桓不散,一阵冷似一阵。

邢世柔长笑一声,猱身再上。

元虹不动声色,只用左手与他拆招。又暗运内功,将一股雄浑狼族真气注入手臂,把一团黑气从五根指尖逼出,一眨眼就将寒气驱除干净。

邢世柔看他内力如此雄浑,更是起了觊觎之心,双爪戴着两溜儿银镯狂挥乱舞。

元虹双掌齐出,以攻为守,势道雄猛正大。但心知不能与邢世柔的肢体随意相碰,出招时未免就受了局限。

子时的夜色最为漆黑可怖,只见黑夜之中,两人蹿高伏低斗得激烈,一团黑气一道金光纠缠不休,六只银镯叮铃铃急响不断。

元虹到底是世族子弟,出手不骄不躁,紧守门户,法度严谨,耐心寻找着敌人招式的破绽。

邢世柔面带微笑,心里却老大不痛快:“我神功初成,怎么连一头畜生都收拾不下?”余光一瞥,另外三人都站在旁边看热闹。

闵莲君内伤未复,神色恹恹倚在洞口。

方云漪凝神观看两人比武,不时说着“啊呦”、“好啊”、“可惜”。

重陵则神色焦急,狼耳朵尖尖竖起,一条大尾巴举起又放下,放下又举起,恨不得抢上来助兄长一臂之力。

邢世柔计上心头,双爪接连抢攻数招,一时间上下左右全是密密麻麻的爪影。

元虹不敢小觑,脚步不断后退,全神贯注拆招应对,忽然踩到一具尸首,脚下一绊,立即扎稳下盘,双手招式兀自源源不断。

哪知就是这么绊得一绊,邢世柔身形倏忽斜飘,飞起一爪,凌空抓向方云漪的脑壳。

方云漪心里还没反应过来,身子已经后仰躲开,邢世柔又是一爪攻来,方云漪横剑欲挡。

可邢世柔手爪伸到一半,却突然匪夷所思地变了方向,反手狠狠抓了旁边的重陵一把。

重陵猝不及防,脖子霎时绽开三道血痕!

邢世柔随即飘退,来去如风,身法犹如妖邪鬼魅。

众人大吃一惊,邢、元交战的时候,在场人人其实都是全神戒备,但邢世柔的功法固然邪门,所用的招式也极为诡异。

他明明是在抢攻元虹,怎么突然攻击方云漪?明明是攻击方云漪,又怎么会神鬼莫测伤了重陵?

他故布两层疑局,瞬息之间能有此般筹谋,当真心思毒辣。

重陵脖子上三道伤口皮开肉绽,鲜血淋漓,还隐隐冒着黑气,只觉得一股阴寒之气钻入咽喉、气管、心肺……瞬间全身如坠冰窖,强撑着连退三步,却踩到了一具尸首的胳膊,一下子摔倒在地。

他再也支撑不住,哇的一声呕出一滩鲜血,这一下俨然受伤极重。

元虹手足情切,睁着一双澄黄狼目,不由自主就要走向弟弟。

邢世柔本就是想着一箭双雕,看见元虹方寸大乱,他心头大喜,身形又是一飘,改爪为掌,双手齐出,狠狠拍中元虹的后背。

元虹闷哼一声,反手挥拳击向邢世柔。

邢世柔欠身避开,双手仍是牢牢黏住元虹的背心,展开浮屠吸魂功,贪婪吸取元虹的精纯内力。

可他吸了才不到一瞬,忽然斜刺里劲风袭来,剑光如龙,他斜眼一看,正是方云漪挺剑攻到!

邢世柔抓住元虹,狠狠往剑尖上一推,自己纵身躲在旁边。

方云漪一声清啸,剑走斜势,蹭着元虹的肩头擦了过去。

闵莲君受了内伤,无法上前助战,生怕方云漪为了元虹分心,立即扶住元虹,又快步退到旁边。

元虹一对狼耳低低趴在发间,长眉紧蹙,又是记挂重陵受伤,又是担心方云漪吃亏,一颗心犹如放在火上煎烤。

但他知道不能感情用事,他方才关心则乱,不意给邢世柔拍了一掌,又被吸了一瞬的内力,实也气血翻涌,难受至极,立即盘膝坐在地下运功。

闵莲君则取出随身伤药,俯身给重陵裹脖子的伤。

重陵血流不止,气喘吁吁委顿在地。

闵莲君为他止血上药,他强撑着抬起头,看了一眼哥哥,又看了一眼方云漪和邢世柔相斗,神情紧张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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