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不破(剧情萧鸿之萧翎对峙萧翎感情线推进)(2 / 4)
:“陛下朝政如此繁忙?”
萧翎余光看了他几眼:“有什么事。”
“还能有什么事。”萧鸿之倚靠在椅子上,惬意自在:“我助陛下把皇叔扳倒,现在大事已成,陛下也该给我报酬了。”
萧翎问:“你想要什么?”
萧鸿之立刻反问:“我要的东西,陛下应该知道。”
萧翎又翻看完一份折子,把它放下,手紧紧按在上面,意有所指:“朕之前答应你可随意出入典狱大牢,也该够了。”
“是……此事确实该谢陛下。”萧鸿之眯了眯眼:“我原也以为一两月应该也够了,再新鲜的东西,尝多了也就食之无味,可得到了,反而勾得人上瘾。”
不知哪里来的风把殿中的烛火吹得摆动,帘幕飘摇,冲出一股寒气。
“封侯晋爵,金银珠宝,随你要什么。”萧翎声音冷冽,摆直了说:“其他的,不行。”
萧鸿之知道他会这么回答,挑逗着桌旁的君子兰,像是转移了话题:“那摄政王,你准备怎么判?”
萧翎的手指微曲,缄默片刻,笃定道:“你想为他求情。”
萧鸿之摘下了一只君子兰放在鼻尖闻,这兰花品种贵重,难得再冬天开,一盆价值万金,被他当做一株凡花摧折。
“是啊。”他道:“没办法,是皇叔他求我。”
他喜欢在这种地方恶心萧翎:“他在床上难得说点好听的,我一心软,便只能应了他,哪怕是王府里的姬妾,我都有求必应,更何况是皇叔。”
他想看萧翎气急败坏的模样,就像小时候,稍微一点火就炸,可惜现在时光飞逝,他只能看到萧翎的一张冰块脸,但毕竟他们从小一起长大,虽然不能直接看到,帝王身上的喜怒哀乐他也能揣测出来。
萧翎周身像融了一圈黑影:“他求你?”
当然没有,萧鸿之谎话连篇:“对……陛下还未尝过云雨之乐,两人有了肌肤之亲,他自然肯让我帮他。”
“摄政王三十七宗罪,按律应诛九族。”萧翎看起来不进他的套:“朕不会赦免罪臣。”
“我知道,陛下英明。”萧鸿之把那朵兰花的花瓣翻来覆去的拨弄:“可惜了,皇叔为你这江山费了不少心力,他要知道你这么严苛无情,定然后悔当年只杀了先帝一人。”
萧翎放在桌下的手骤然握紧。
他死死压住窜上胸口的恨:“你清楚先帝为何而死,为谁所杀。却还想保不该保之人。”
“那个老东西……他对你倒算得上一位慈父,对我,和陌生人没什么差别。皇叔杀了他又怎么样,他不死,你怎么能坐上九五至尊之位。”
萧鸿之句句都直戳肺腑,萧翎闭了闭眼,声音倒还冷静:“你当真为了摄政王煞费心机。不过萧鸿之,陈年旧事提得再多,人也不可能放,你比朕清楚。”
朝廷内外大动,必要严惩罪魁,以震慑天下,否则后患无穷。
萧鸿之难得赞同:“陛下,我不要摄政王,我只要左恒。”
“北境三十万的军队,怎么样?”他站起来,把折下的君子兰揣进袖中,咧嘴笑:“把左恒给我。”
————
在萧翎小时候的记忆里,除开那些不堪淫乱的场面,关于左恒,他记得太模糊。
丑恶的东西占据了心神,美好的东西,已只剩下一个浮光般的影子。
以前好像也有个这样的冬天,他贪玩落到了水池中,枯荷绊住了他的双腿,他太小了,呼救也没人听到,后宫中的嫔妃侍从在冬天不喜欢来御花园,濒临窒息之际,是左恒救了他。
那天左恒穿着一身黑色的衣物,给他披上自己的披风,擦干净他脸上的污泥和水,抱着他回到母妃的身边。
“冷吗?”他问:“我送你回去。”
左恒送他到了母妃梓祥宫门口,把他放了下来:“你母妃身体不好,不能陪你玩儿,好好跟着照顾你的姑姑,听话。”
他点了点头。
左恒摸了摸他的头,他那时并不特别懂事,闯了祸,面对陌生人,又害怕又局促,幸而左恒也没有说几句话,父皇的车架就到了梓祥宫门口。
“父皇!”他高兴地迎上去,委委屈屈的想要寻求安慰。
可那次父皇并没有抱他,帝王坐在车辇上,问:“你怎么在这里。”
他不知道那句话是对谁而说,应当不是对他说,转过头去,左恒的衣服还未干,可能是被寒风吹得脸色发白,刚刚还和缓的神情僵硬,庆元帝一句话也没再说,他却缓缓跪了下去,额头贴着冰凉的石板:“陛下恕罪。”
“把五皇子带下去。”庆元帝走下轿辇:“让他母妃好好看管。”
“是。”
周围仆人自知犯了大错,忙哄着他往殿内走,看下人的反应,他知道父皇生气了,也不敢说话,被人拥簇着回了宫。
后来……
似乎先帝没有再追究,又似乎听下人议论,是因为外臣私入内宫,受了些责罚。也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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