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与生俱来的难以磨灭的野性(2 / 2)
,才回道:“少爷,奴才昨日被罚了板子。”只除此之外,他昨夜在院子里跪了大半宿,一直到远处屋里小少爷若隐若现的哭声渐停,才被人拉到别院打了板子。
魏安的小脸顿时冷了下来,他咬牙切齿道:“是魏王!”
阿吉低头,掩去眼中晦暗的神色,低声道:“是。”
魏安愤恨的摧桌子:“混蛋,太过分了!”就会仗势欺人,又冷血又霸道又残忍!
阿吉抬手,用自己的手包着魏安拍红的手,轻声道:“少爷当心伤了自己。”
魏安混不在意的挣脱了阿吉粗糙的大手,径直愤愤的在地上走了半圈,突然,他脸色徒的白了几分,忙不迭的伸手扶住了一旁的软榻,气喘吁吁,忍不住再次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腰。
阿吉向前,俯身道:“少爷可要奴才给您按一下?”
魏安摆手:“不用了,你也伤着呢!对了,我屋里还有一些伤药,你拿去擦擦吧!”魏安缓了口气,接着道:“这几天就不用你过来伺候了,先把伤养好吧!”想到什么,魏安又补充了一句:“放心,月钱还会照常发,不扣你的。”
说完,魏安挪步,从一个小箱子里拿了一个金锭子出来。:“这次你也是受了我连累,这金子就送你了,稍后我让人请大夫过去给你看看。”
阿吉低头从魏安手里接过那枚金锭子,却没下去,反倒是担忧的盯着魏安的脸看:“少爷,我先给你擦擦脸吧。”
魏安的脸今晨已经被魏王带来的下人用冰敷过了,又经过大半天的休息,红肿倒是消了一点儿,只这一巴掌印在精致白嫩小脸上尤其的触目惊心,只先前被落在腮边的黑发遮挡了,阿吉才没有注意到。
魏安经阿吉这一提醒,先前忽略的痛感这会儿又来了,便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
阿吉连忙拿过一只镶金白玉瓷瓶来,给魏安的上药。
这药是魏王走后派人赐下的,只那会儿魏安已经睡下了,送礼的大太监也没让人打扰,就叮嘱阿吉给魏安用。
魏安平时对房里那些瓶瓶罐罐的也不大在意,但为了区别用处,他都让阿吉给标注好了,这会儿见到一个没标注,瓶身还镶金嵌玉的,顿时就皱起了眉头:“这是魏王的?”
阿吉轻声道:“是,魏王走后,王公公送来的魏王的赏赐。”
魏安盯着那镶金白玉瓶的眼睛都要冒火了,心里忍不住翻过来倒过去的怒骂魏王假惺惺、虚伪。
但那药到底是好药,向来朴素的魏安没嫌弃这价值千金的白玉膏,涂了几日后,脸上的红肿便散了。
只是魏安郁闷的发现,自己那日的骑装竟然不见了,等被庄子里的下人找到时,早已经破烂不堪了,可能是那日被下人收走后,叫什么野狗野猫叼了去,咬成这个模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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