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毅m攻被暴虐后彻底失智宁愿缩在笼子里像口交一样隔着笼子(1 / 2)
晚餐过后,程啸终于结束了接待,他将看岛的客人伪装成普通会员,安顿在景色最为秀丽的一处海景别墅里。
客人姓陆,约莫三十来岁,相貌温润儒雅,打扮成熟稳重,举手投足很是有礼有节,对岛上的环境十分满意,程啸急于出手的价格也令他身心愉悦,当场便拟了份合同,签了字。
合作如此顺利,程啸自然也欣喜不已,当晚,他命人找了几个调教得当的美丽少年,洗干净了送到客人那里等着,自己则亲自陪着客人一路散步回去。
程啸心里挂念贺毅,将人送到住所后便礼貌地准备离开,可谁料,就在他转身瞬间,那人突然拉住了他的手,紧接着程啸便感觉有一道灼热的吐息喷洒在他的颈侧。
“程先生,不进来坐坐么?”
程啸回到屋子里时,贺毅已经被医生送回来了,此刻正蜷缩在笼子里一动不动,也不知睡着了没有。
他这回本就伤得不重,除却一些早已成为家常便饭的皮外伤以外,便是药物所带来的巨大痛楚,贺毅被送到医院后,医生给他喂了缓解类药物,打了一剂镇定剂,又处理了满身伤口,他的症状很快便缓解了。
程啸应付了一天,此刻稍显疲惫,但看到贺毅遍体鳞伤地躺着,又想起今早他可怕的状态,心里止不住地泛出些许悔意,足下的步伐下意识放轻,小心地走到笼子边。
笼子里放了两只狗碗,里面食水都剩了大半,贺毅是从来不会浪费食物的,除非他的身体实在难受。
程啸注意到,贺毅的发梢还带着些微湿润,已经干了的地方发质也显得较为毛躁和蓬乱,像出了大量汗之后,又自然风干的结果。
贺毅好像真的睡熟了,连方才的开关门声都毫无所觉,程啸在笼子边站了很久,破天荒地没有吵醒他,目光落在已经凉透了的食水上,程啸思忖片刻,轻手轻脚地转身出门去了。
程啸端着晚饭回来的时候,贺毅已经醒了,只是他没有像往常一样醒来便在笼子里跪好,而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将自己蜷缩成小小的一团,眼睫低垂着定格在一处,眼里没有光亮。
程啸的眉头立刻凝了起来,他快步走到笼子边,蹲下身子查看贺毅的情况。
贺毅的精神状态似乎很不好,眼睛眨也不眨,痴傻了一般呆呆地盯着虚空中的某一处,对程啸的到来毫无所觉,如果不是他胸口还维持着最为基础的呼吸起伏,也许真的会让人以为他已经死了。
程啸眉头紧蹙,伸手在笼子外晃了晃,又用手指轻轻敲击笼壁,可这仍不足以拉回贺毅溃散的神智,他终于有些急了,赶忙打开笼门,探进去半个身子想要将人拖出来。
可谁知,就在程啸的指尖接触到贺毅皮肤的一刹那,贺毅突然发起抖来,呼吸也随之急促,像是要保护自己似的,哆哆嗦嗦地将身子蜷缩得更为紧密。
贺毅一颤,程啸的心也跟着颤了起来,他仿佛成了屡犯不改的家暴男,事前难以自控,事后又懊悔难当,下次却仍然重复着这个可怕的循环。
“贺毅……贺毅……”程啸轻声唤他,语调是从未有过的柔和,像在对待一件易碎的工艺品。
听见熟悉的声音,贺毅终于有了点反应,浑浊的眼球左右转了转,目光由涣散逐渐聚焦到程啸脸上,愣愣地与他对视几秒后,又惊恐地躲开。
贺毅颤抖得更加剧烈了,程啸离得近,几乎能听见上下牙齿磕碰时的森响,伸出的手停留在半空,程啸一时无措。
而就在此时,原本蜷缩着的贺毅,也不知想起了什么,竟鼓起勇气将紧抱在胸前的手臂松开,攀上铁栏,哆哆嗦嗦地撑起身子,软着腿勉强在笼子里跪好了。
浑身铁链在动作时碰撞出冰冷的声响,有些刺耳,贺毅似乎很怕这个声音,刚跪好便再也不敢动弹。
他的头颅比以往更深的低垂下去,身形也不再挺拔,两边肩膀不自然地耸起,遮挡住一小段脖颈,背部轻微地佝偻,含着胸弯着腰,像极了一只被人打怕的流浪狗。
程啸看到他嘴唇嗫嚅了几下,似乎想要说话,可也许是过于害怕的原因,始终没能发出声音来。
程啸神色变得复杂,他定定地注视了贺毅一会,回想起方才自己还未出现时,贺毅在笼中安稳熟睡的姿态,原本想要叫他出来的命令便哽在了喉间——也许对于现在的贺毅来说,这个狗笼子就是他所认为的最安全的地方了。
极轻地喟叹一声,程啸决定不再刺激他,只将刚热好的新鲜餐食放进笼子里,关好笼门,又端起吃剩的那份便先行下楼收拾去了。
回来的时候贺毅仍旧在笼子里跪着,碗里的食水丝毫未动,听见开门声,他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身躯又开始颤抖。
“主……主人……”贺毅小声地唤了一声,语调明显惊恐,和他的身子一样,都带着难以抑制的震颤。
程啸望了一眼食碗,习惯性地想要责备贺毅,可话到嘴边又想起临走前他并未下达吃饭相关的指令,也许正是因为这样,贺毅才不敢擅自进食。
疲惫地叹息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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