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起口J被关在笼子里含着跳蛋给假阳具口交穴内清理灌精尿(1 / 3)
黎昕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纵欲过后的身体疲惫不堪,一整晚的脱水脱力使得他在短时间内连动一动手指都难以做到。
强行撑开肿胀的眼皮,入目所及的是一间装修风格十分温暖明亮的调教室,这是那座地下调教场的众多调教室里的一间,黎昕认得。
看来,昨晚在自己被折腾得彻底失去意识之后,是傅彦山将他抱了进来。
被操弄了一整晚的后穴肿胀不堪,来自穴口处的酸胀感和赤裸身躯上黏腻潮湿的不适感告诉黎昕,他身体里应该还含着一些玩具,傅彦山也没有给他及时清理。
黎昕尝试着挪动下身,却被从腰部和私密处同时传来的痛楚给逼得再度瘫软下去,身旁的床铺骤然塌陷,紧接着,黎昕的身体被向后拉扯,直至被禁锢在一个坚实的怀抱里:“别动,我还没睡够。”
熟悉的低沉嗓音从耳后传来,带着半梦半醒间的慵懒沙哑,听起来异常性感,若是叫旁人听见了,定然会被迷的耳根发软,浑身酥麻,但黎昕却有如被毒蛇缠绕的小动物般,在一瞬间僵硬了身体。
傅彦山紧紧地圈着他,将鼻尖埋入他布满吻痕的颈间,湿热的吐息喷洒在微凉肌肤上,黎昕难受地动了动脖颈。
“别动。”傅彦山再一次开口,语调带着些不容反抗的强势。
与此同时,黎昕感觉到下身被肛塞堵住的入口处抵在了一个灼热硬挺的物体上,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么,黎昕当即不敢再动。
傅彦山心满意足地紧了紧手臂,在他后颈落下一个轻吻,抱着他,不一会呼吸再度平缓,应该是又睡着了。
黎昕早就全无睡意了,他大张着眼,目光空洞地望着前方的虚空,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手臂很快被压麻了,连带着半边身子都开始失去知觉,然而黎昕动也不敢动,像只听话的布偶娃娃一般,任由自己的主人将自己当做助眠抱枕。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的人终于发出一声睡饱后的低叹,他惬意地用鼻尖在黎昕颈窝里蹭了蹭,如同在夸奖乖巧陪睡的小宠物。
黎昕轻轻颤动两下眼睫,将面部表情调整到傅彦山最喜欢的柔弱且无辜的样子,在傅彦山怀里慢慢地将身子转过来,伸手反抱住了他,脑袋顺势埋入他宽厚的胸膛里,轻蹭。
傅彦山对这种清晨的撒娇行为最没有抵抗力,每每见到都恨不得将这只喂不饱的小妖精按在身下,操到他再没有力气发骚勾人。
黎昕的大腿紧贴着傅彦山,他能感受到,傅彦山那根原本安静蛰伏着的男性器官正在以肉体可以感知的速度迅速膨胀。
对于傅彦山的索取无度,黎昕早已习惯,但昨天实在是做的太激烈了,他的整个下体如同废掉一般火辣辣地疼,现在若是再来上一两回,他只怕未来几天都不要想下床了。
只是,傅彦山的邪火一旦被勾起,很难会因为他的意愿而妥协,黎昕在傅彦山看不见的角度悄悄咬住下唇,决定给他口交,他轻蹙着眉头钻进被子里,跪坐到傅彦山腿间,俯下身用牙齿叼着傅彦山内裤的一角小心地拉下。
硕大的男根立刻精神地跳跃出来,重重地拍打在黎昕脸上,浓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瞬间让黎昕锁紧了眉心。
傅彦山的这根东西,黎昕再熟悉不过,三年的调教使得他的口活被磨炼得出神入化,傅彦山时常在各种淫乱的聚会上,当着他的面,向别人夸赞他身上这两张堪称极品的小嘴,甚至有时候在大庭广众之下,也会指定让他用嘴伺候,完全将他当做一只乖巧听话的宠物般,得意洋洋地向别人展示。
没有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这种羞辱,黎昕一开始也难堪过、痛苦过、怨恨过,全凭着对完成卧底任务的必胜决心才坚持下来。
后来次数多了,黎昕也就麻木了,现在就算傅彦山让他当着几百号人的面脱光了和他进行性爱表演,他也能十分自然地展现出自己最骚最浪的一面。
望着面前的肉根,黎昕神色漠然,他伸出舌尖在饱满的龟头处湿濡一圈后,毫不迟疑地张口含住,整根吞没。
傅彦山立刻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熟悉的酥麻感从性器直直窜入大脑,犹如电流过体一般刺激,给这个平凡的清晨染上一层旖旎的晕红。
清晨的性爱本就销魂,再加上给自己服务的人是自己放在心尖上宠爱了三年的小情人,一想到他那副骚得入骨的身子和那对望着自己时含情脉脉的眸子,傅彦山心理和生理上同时获得的满足感便无可比拟,要不是顾及黎昕的身体,他真是恨不得现在就把人压在身下干到他连尿都射不出来。
黎昕很会做深喉,他的食道仿佛一个无底洞,无论傅彦山使用什么样的体位,无论他将肉棒插得多深,黎昕都能看似毫不费力地整根吞下,而这都得益于傅彦山日以继夜的精心调教。
最开始的时候,黎昕为了接近嗜虐成性的傅彦山,努力将自己伪装成一个对性爱极度饥渴的受虐狂,凭着俊美非凡的容貌和修长挺拔的身姿,在一众五大三粗的小弟中脱颖而出,很快便被傅彦山相中,发生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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