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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多人轮暴后沦为精液容器吐真剂拷问勃起后被狠踹下体到萎靡(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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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黑色皮箱被依次打开,里面整齐排列着许多不知名的药剂,一名身着白袍的药剂师拿着针管,一边调配着药物,一边向秦镇海解释用途和效果,黎昕则被分开双腿,牢牢地固定在一旁专门用于性虐待的刑椅上。

两名壮汉正半跪在椅子旁边,粗糙且肮脏的大手下流地在黎昕赤裸的身躯上游走,肆意玩弄着他身体最私密的部位。

黎昕耻辱地闭着双眼,竭力克制着体内最原始的性冲动,不让羞耻的呻吟从唇齿的束缚中挣脱,被吊高的双手攥紧成拳,指甲深陷入掌心。

“boss,好了。”一旁的药剂师调好了两支针剂,恭恭敬敬地用双手将其呈给秦镇海。

“这支是强效催情剂,只要您给他打上一针,不管他骨头多硬,不管他多坚贞不二,都会瞬间变成一只发情的母狗,只知道撅着屁股让人操,就算射空了都停不下来。”

“这支是吐真剂,我又改良过了,比上回那支还要好用,一针下去,您问什么他答什么,两支一起用的话,就是神仙也抵挡不住。”

秦镇海接过那两支针剂,满意地点了点头,他沉着脸走到黎昕面前,恶狠狠地给了他一个巴掌,逼他睁开眼睛后,将装满恶毒药物的针管在他眼前轻轻晃动,眼底满满都是被耍弄之后的愤恨不甘,唇边却扬起即将进行报复时的恶劣笑容:“听见了没有啊,黎警官,不,很快就不能叫你警官了,该叫你骚母狗,肉便器,公厕,精池也不错,不如你选一个?”

黎昕浑身都在轻轻发着抖,也不知是气的还是怕的,他的目光并未在秦镇海脸上多做停留,像是连看他一眼都觉得肮脏一般,其中轻视的意味明显。

秦镇海从鼻腔中掷出一声冷哼,再不与他多言,抓起他手臂在臂弯的静脉上粗暴地拍了几下,便将针剂尽数注射进去,随后他扔掉针管,拿来最小尺寸的阴茎环,残忍地扣在黎昕半勃起的阴茎根部,而前面的孔洞则并未进行堵塞,这样一来,黎昕虽无法勃起射精,但被操干到高潮时,畅通无阻的尿道便会不受控制地喷薄出大量尿液,失禁几乎无可避免。

做完了这一切,秦镇海似乎还不解气,他抬起脚对准黎昕已经开始膨胀的性器狠踹下去,硬生生地将那可怜的器官踹得萎靡不振。

黎昕发出一声极为惨烈的呼号,面色刷得惨白,他双唇哆哆嗦嗦地颤个不停,整个上半身都用力蜷缩起来,连同被分开固定住的双腿一起,本能地想要保护男性最脆弱的部位,却因为重重锁链的禁锢而难以动弹,沉重的铁质刑椅被摇晃得哐哐作响,可黎昕的挣扎却显得那样无能为力。

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顺着红肿的脸颊缓缓下滑,黎昕终于感受到了深沉的绝望,他的身体很疼,精神很累,意志力早已所剩无几,而体内的药物开始发挥出它们应有的作用,黎昕害怕极了,他知道他很快就要变得不是他了,而到那时,他真的不能确保自己是否会在药物的操控下说出什么令他后悔终生的话。

这一刻,他甚至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自尽,为什么会蠢钝到被人抓住被下药。

傅彦山是因为信任他才会向他暴露身份,而他却极有可能成为那个出卖队友的罪人。

药物的影响逐渐鲜明起来,黎昕能感觉到自己的意志力在一点一点溃散,原本紧绷的肌肉开始不受控制地松弛,所有感官神经都被放大了,注意力尽数涌向下半身。

那刚刚经历过暴力踢踹的部位,正艰难地重新勃起,受伤的阴茎就算胀痛不堪,也还是违背了主人的意愿,在秦镇海的注视下从敞开的铃口里颤巍巍地吐出一点淫液。

黎昕痛苦极了,牙齿深陷入唇中,俊美的面容写满了煎熬,脑袋不住摇晃,抗拒着欲望侵占身心,犹如即将被污黑吞没的天使,在恶魔将他拖入永恒的堕落之前,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做着明知无用的挣扎。

泪水无声地滑落,珠玉似的一颗接着一颗,在越来越强大的药力面前,黎昕唯一能做的,只有咬紧牙关不吭一声,无论周围的恶魔们对他做什么,说什么,都坚守着这最后一份底线。

傅彦山说过他会来的,不是么,他说过的。

傅彦山。

傅彦山……

“黎昕,黎昕,醒醒,你做噩梦了。”

一片混沌中,黎昕艰难地睁开双眼,透过朦胧的泪雾,他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与自己咫尺相对,嗓音一如既往地温和醇厚,其中糅杂着真挚的关切,听着叫人心神安宁。

黎昕怔怔地盯着眼前的面容看了好一会,方才翕动双唇,从喉中挤出一声嘶哑的叹息:“是你……”

“是我,你怎么了?”

“我……”

“你梦见什么了?和我说说。”

“……”

“你刚才哭得很大声,出什么事了?”

“和我说没关系的。”

“说出来,说出来就会舒坦了。”

“说吧,快说,说出来我才能救你。”

“你太累了,别把什么都一个人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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