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地裸身爬行膀胱倒灌涨肚排泄控制回忆调教虐杀短片冰刑(2 / 3)
然他也明白叶承予并不知情,责怪他着实没有道理,但他的嘴巴就好像和大脑分了家,总是先于大脑的指令做出决定。
“知道错了还傻愣着干什么,给我滚出来。”
又是那间熟悉的清洗室,又是那张叶承予躺过无数次的调教床。
王溯将他的四肢牢牢固定在床边,皮圈紧咬着他的腕部,边缘深深勒入皮肉里。
王溯很少将束具收得这么紧,除非接下来的刑罚会令叶承予痛苦到失去理智,疯狂挣扎。
调教床缓缓升起的同时,双腿被迫分开到最大,暴露出被操得红肿外翻的肉穴。
行刑者背对着他,摆弄着一些叶承予从未见过的古怪刑具,叮叮当当的金属碰撞声不绝于耳,这让叶承予觉得自己像极了一头待宰的牲畜。
他不由觉得可笑,这明明是一个科技文明高度发达的社会,尊严与自由是每个公民都应该享有的权利,但就在这里,在这座被称为Z国政治权利中心的首都城市,在这栋表面看起来金碧辉煌的别墅中,仍然有人可以肆意滥用金钱和特权,去剥夺别人作为“人”的最基本的权利。
王溯拿着尿道软管和大号注射器走过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叶承予唇边那一抹讥笑。
他已经很久不曾在叶承予脸上见到过类似的表情了,因为这表情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抗争、不肯屈服一类的情绪,叶承予怕惹恼他,总是小心收敛着。
王溯步下微滞,立马想要质问,但叶承予却敛了神色,又变回那副逆来顺受的木然模样,叫王溯失了先机,无从发泄。
王溯吃了哑巴亏,冷着脸将叶承予给撸硬了,也不在软管上涂任何润滑用品,剥开包茎便将软管往那小小的尿孔里插。
干涩狭窄的甬道被同样干燥的软管强行破开,缓慢且坚定地一点一点向内深入。
柔嫩的黏膜经受不住这样冗长且痛苦的折磨,分身很快便萎靡下去,这时候,王溯便适时停了动作,用极为巧妙的手法将它撸硬了,才又继续这项刑罚,务必要让叶承予在快感与疼痛中交替煎熬。
强烈的刺激令叶承予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他将浑身肌肉绷得很紧,浑圆的臀部下意识地向上挺起,硬朗的腹肌线条刀刻一般显现,胸膛剧烈地起伏,双唇却始终抿成一线,像是在坚守着某种底线一般,不肯在酷刑刚开始时便向施暴者溢出示弱的呻吟。
实际上,王溯曾经也往他的性器里塞过一些东西,尿道棒或是电击针之类的,但那时王溯还算手下留情,给足了他适应的时间,也用了足够的润滑液,他至多感受到一些酸涩与胀痛,不如这次这样令他痛不欲生。
随着软管的深入,叶承予越来越疼,他感到自己的尿道好像被擦伤了,火烧火燎的疼,鬓发渐渐湿濡,王溯仍没有停下的意思。
最终还是惹怒他了,叶承予无奈地想。
咬牙又熬了一会,叶承予感觉到那根软管似乎已经进入膀胱,他悄悄地松了口气,咽了咽唾沫,却殊不知,真正的折磨才刚刚开始。
王溯开始向软管内推送液体,圆润矮胖的大号注射器在他手中成为了凶恶的刑具,叶承予低头看了一眼,上面明明白白标了800cc。
冷汗一下子冒了出来,叶承予如坠冰窟,不敢置信地抬眼望向王溯,对方面色冷峻,淡淡地瞥他一眼,只一眼,叶承予便知今天不能善了。
那是膀胱,是排泄用的器官,不是什么供人淫乐的玩具,叶承予不敢去想,若是将这800cc液体全灌进去,将会给他带来多么可怕的痛苦。
不安地扭了扭身体,立刻换来一句警告,叶承予默默攥紧了拳头,将视线移向天花板的方向,同时又开始强迫自己去回想和林锐在一起的时光,用坚定的信仰来撑过接下来的折磨。
他不是天生的受虐者,无法从性虐待中获得快感,也绝不允许自己对爱人的背叛,无论身心。
王溯的眼睛霎也不霎地盯着叶承予的脸,似乎想从上面窥见一些软弱与畏缩,但可惜的是,那张俊朗的面容一如既往地坚毅,那双眼清澈透亮,片尘不染。
王溯一望便知他又在想林锐了,这并不难猜。
不知为何,近来他是愈发讨厌叶承予和他在一起时,心里总是想着别人,从前他不会这样的。
对于感情的事,王溯很少深究,那种东西对于他来说过于麻烦,也曾有过小演员对他流露出爱意,不过都被他用各种方式劝退了。
像他这种不缺钱也不缺权利的人,还是一夜风流比较舒坦。
可叶承予的出现似乎打乱了他原本的生活节奏,他承认自己开始慢慢地关注他了,虽然他并不习惯这种感觉,不过闲暇时偶尔念及,还算得上有趣。
望着叶承予明显忍辱负重的面庞,王溯在心中冷笑不止,脸上却不动声色,也不打扰他,只按部就班地细心控制着流速,持续往他身体里推送液体。
他太了解叶承予了,知道他其实很惧怕这种漫长的过程,这比起粗暴的鞭打或强奸来要更让他恐惧,而他正是换了一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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