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灵异:一寻(2 / 3)
装来老子床上睡觉,还他妈问我认不认识这些死人,有病赶紧上医院去,他奶奶的。”
流浪汉骂骂咧咧地把鸡关进个满是鸡粪的竹笼,湿乎乎的手一把拎起男人将他推出隧道。
还在宿醉中的男人,没有什么反抗的力气,甚至站都站不稳,直接跌倒在了草丛里。
“他是谁…?为什么我会这么熟悉?”
脖颈一冰,像是什么东西钳制住了他,力气越来越大,可他的手什么也摸不到,失去氧气的片刻男人便失去了力量,只能扭动的蛆一样在泥里挣扎,整张脸涨成酱紫色。
“嗬呃……!什么、呃咳…救…救……”
他挣扎着弹起来,瞪大双目:
“救命!!!”
“喂!醒——!”忽然尖叫的男人把提着塑料袋的流浪汉手中的鸡吓得扑腾乱叫,流浪汉战战兢兢地后撤出隧道。
“我去……那个那个…有眼不识泰山,您您您、您多有担待,没看见没看见…我什么都没看见……啊啊!!!别过来啊!你别过来!!我少林寺练过的啊!大大、大威天龙!!!”
男人有些茫然地看着自己,四处摸索:“我……我没死?”
流浪汉看他这副迷惘模样“噗通”一声跪下就哭:“快走吧快走吧,爷爷啊!咱跪下来求你了,来年清明你孙子天天给你烧豪宅美女一天一个,快走吧,呜呜呜……”
“怎么回事……隧道昨天不是好好的吗……怎么会塌了?那个…你,今天是几号?”
“是是是…是、是狗、狗月…哇啊啊啊啊啊!!!!”流浪汉牙齿打颤地刚要说出来,惨叫一声,把鸡一脱手砸他身上,一溜烟就跑了。
男人刚要去追,就想起前几次出去的后果,只能捉着鸡,看着流浪汉远去。
“狗月?九月?难道,我已经死了?”
噗通,噗通。
他的心跳声十分平稳有力,身体也有温度,仅凭他自己判断不出别的。
一股寒意从他的背后升起,男人身体一僵:“他刚刚…看见……什么了?”
他不可思议地低头,那只可怕的手掌穿过了他的胸膛,举着他的心脏,余动中喷溅出温热的血液。
“呃!咳、咳咳…咳!”
男人重重倒在地上,愈发模糊的眼睛看着畸形的小脚在他眼前离去,无力的手指在地上滑动:“别走……别走…别……”
好歹告诉我,你是谁啊。
为什么?
那么熟悉……
他失去了意识,不知道多久过去,他才重新得到思考的力量。
眼皮好沉重。
身体没有力气了,动不了。
这次,真的要死了吗?
什么东西……好冰。
“呃?”
凸起的冰冷皮肤游走过他的身体,脸颊、胸膛、大腿、脚腕……让每一寸皮肤泛起鸡皮疙瘩。
冰冷停留在他的唇上。
男人的理智告诉他不要打开,但他无法阻挡地张开了紧闭的唇,伸出了无力的舌头,指腹的纹路从湿润的舌尖缓缓地移向布满酒气的口腔。
每一寸黏膜,每一颗牙齿,每一处神经,缓缓地被冰冷与干燥占据,汇聚的黏液从唇边滴落,他没有感到有水液落在自己身上。
嘴角传来肌肉被丝丝撕裂的疼痛,巨大的手掌大概是整个塞进了他的嘴巴里,并不急切,还是用指尖探入他的喉口,按照那一圈圈的纹路画着。
紧张的咽喉簇拥着冰冷的手指,湿润而带着肉质的软。
他不由得想起晚上被自己舔得闪闪发亮的手。
这明明是一种诡异的探寻,在男人无法抑制的想象里更像是一次下流的抚摸。
被顶弄咽喉的恶心感不是他能控制的,被鬼压床的身体自然地弯曲起来,胃部一阵痉挛,男人挣扎着从黑暗中睁开眼睛!
“呕…呕呕、咳咳!!!”
男人跪在地上剧烈地咳嗽着,要把肺都咳出来似的,轻轻拍打着他的背,似在帮助他。
男人下意识地低声道了句谢,又猛地一下寒毛直竖起来!
一片漆黑的洞窟无月,男人又陷入了鬼压床的无法控制状态,黑暗中响起一个飘渺的女郎哭声。
“郎君……郎君……何方,你往何处去?带奴去吧……哪怕是带去缝线织衣啊……”
“你带着它,奴家一定等啊,奴家等郎君返乡,等白头啊,等脱骨啊,等化灰啊,一定等啊……”
“归?不归?为何……无需多言,奴家等,等到你死了,魂归故里,也是等到了。”
“他不会的不来的,我还能等啊……他就是死我也要等啊!莫拦我,莫拦我……我不喝汤,我不过河,郎啊……郎……”
歇斯底里的喊声落下,只剩下一个半叹半哭的低声。
那声,饱含了多少泪,多少怨。
它从男人的耳畔响起:“郎啊,归啊……”
冰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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