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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自是新晴生睡思起来无力对东风(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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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怕热,在家的时候只穿一身纱,凉快倒是凉快,可未免不修边幅,领口还散开着,怎么好意思出去?

何况从前总是绿鬓去紫微宫伴驾侍宴,算来这还是照璟第一次到玉照宫来。杜蘅都这样欢喜,何况是绿鬓?他更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杜蘅只是笑,随手捡起榻上一件外袍张罗着给他披上:“是奴才高兴糊涂了,既如此,您就在里面迎驾吧,有这说话的功夫,官家也要进来了……”

绿鬓急忙抓住他的手:“我……你知道我也是头一次,该怎么办,还需你来拿个主意……”

此刻日已西斜,照璟想必不是来看看他就走,若是在这里传膳留宿,也只有杜蘅才能张罗指挥齐全,不至侍奉不当。绿鬓又不得离开,只好全部托付给他。杜蘅自从到了玉照宫,就是绿鬓身边的第一人,往常行事无一疏漏,也不怕如今的场面,只笑着让绿鬓放心。

等绿鬓匆忙系好衣带,照璟已经要进了门,他的头发还乱着,也未及戴冠整妆,顿时脸红如血,只好乱七八糟地见礼。照璟并不以为这般情境不敬,走到他面前伸出手来:“起来吧,闲来无事,就想看看你在做什么,看样子只是海棠春睡未足耳。”

绿鬓被她当着里外这么多人调笑,面红过耳,含羞带臊地站起身来,轻声解释:“原本不过是想散一散,没想到就睡着了,官家何故取笑?”

照璟拉着他的手将人看了一看,见他羞得眼睛水汪汪,脸颊红扑扑,忍不住掐了一把他的脸:“这样头发松松的,脸儿红红的,倒比平常打扮了更好看,害羞什么?”

绿鬓扭过身子,下意识去看内外服侍的人,却发现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没了人,最近的也是在明间守着,断然是不会打扰照璟调戏自己的,便只没什么底气地低声说:“奴失态了,官家不要笑。”

照璟自然是不会笑他的,只是眼中有一种叫人心惊肉跳,却深沉静美的神情。绿鬓不敢直视,好在杜蘅到底靠得住,带着人上茶点。绿鬓亲手奉茶奉点,又挑了几样时新的果子安排停当,这才觉得松了一口气似的。

他絮絮低语什么藕片如何清甜,菱角如何自有一股香气,新做的几样点心是怎么想到的巧思,照璟一律不予理会,只挥手叫众人退下,又拉着绿鬓坐到自己腿上。绿鬓颇为忐忑,可却有一种小羊羔般的信赖,坐下了搂着她的脖颈,满脸懵懂:“官家……”

照璟伸手就扯开了他的衣带:“衣裳没穿好。”

绿鬓低头一看,果然见斜襟袍子穿得太匆忙,被解开一条带子还看得出拉错了位置,领口想必也整个是歪的。他的脸又红了起来,一点不像是方才那个逐渐镇定舒展,安置自己的妻主的小丈夫,顿时又生疏羞耻起来,眼睛水汪汪到几乎能哭出来:“我、我都不知道……”

照璟继续向下剥开他,又看着浅碧色的纱袍里影影绰绰透出来的乳尖樱桃般的深红,忍不住掐了一把。绿鬓感觉到某种被猛兽盯上的危险,忍不住握住她的手,噙着泪小声恳求般道:“还是白天呢……”

“乖,自己把你裤子脱了。”照璟哪管白天黑夜,一把将他掀翻在榻上,咬着耳朵哄着他做出浪荡行径。

绿鬓被按在榻上,在夕阳炽热的鲜红的余晖里被要了两次,他射的一塌糊涂,以至于没用针就自己娴熟地张开了那根细细的通道,颤抖着欣喜地迎接汹涌的热液。

他光着屁股,感觉自己浪荡不堪,两个奶尖被揪得通红肿胀,双手紧紧搂着照璟的腰,甚至还张嘴咬着她的胸口不放。照璟一面骑在他身上动腰,把他榨的干干净净,虚软无力,一面轻笑着羞辱他是个没长大的孩子,是个淫荡下流离不开女人的孩子。

绿鬓哭得厉害,又快活得厉害,尽己所能地叫她蹂躏自己,玩弄自己,甚至听话地一手抓着照璟的肩膀,另一只手去揉掐自己已经经不起更多欺凌的乳头,在第二次被索取操弄到快忍不住的时候死死抓住玉茎的根部,听话地不许自己先到高潮。

可是等到照璟给予自己那种灭顶的快乐实在是需要太久了,绿鬓放纵地哭起来,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自己躺在平日里看书午睡的地方,被翻来覆去地用快感欺负,而他所有能做的不过是哀求与等待。

不知道为什么,他这副委屈却顺从,为了照璟百般克制自己,甚至到了痛苦苛求的地步,死死攥着那根骚鸡巴的根部不放的样子,叫对方越发情热,几乎是毫无怜惜地往死里操他。

绿鬓蹬着腿哭叫,几乎意识不到自己对自己有多狠,又是怎么逐渐受到感召,去摸那张把自己吞吃殆尽的穴,抚摸其上的褶皱与柔软,且沉迷其中几乎连手指都要挤进去的。

直到绿鬓攥着他的手腕,咬他霜雪一般洁净的手臂,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指尖罪恶的湿黏与热量。绿鬓几乎快昏过去,胡乱地哀求:“就给了我吧,奴真的不行了,姐姐,好姐姐,真的再也不能,再也不行了啊啊啊……”

他哭叫不休,照璟却只是四平八稳地坐在他身上,一面将他仍旧锁在自己体内,百般厮磨缠吮,一面将一个金环又给他扣上了去。这样亢奋的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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