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蛇的雌性(2 / 2)
都些许覆盖着反光的白鳞。
牠拉起了一旁挂着的浴袍,简单俐落地套在了身上,那敞开的胸膛还有着水珠附着在上,更增添了牠另类雄性的艳媚感。
当牠一走出淋浴间便见着了,站立在床边低头凝视熟睡之人的西瑞尔。
“那只兔子你打算怎么处理?”牠拨弄了一番因水紧贴在脸颊边的白发。
“杀了吗?”牠见牠没有回话地望向自己,因此牠又抛出了另一个疑问句。
“你想杀了牠?”西瑞尔想了想以往的处理方式,牠通常都是把违令者、背叛者弄得四肢残缺,因为牠偏好给予其他尚未反抗的潜藏分子一点警示,让牠们理解要是在牠的眼皮下做出有为牠命令的行径,那将会有什么样的后果等待着牠们。
但是,这一次那只叫做盖凡的随从却让牠有种直觉,当牠发觉那双本是毫无威胁的眼眸逐渐转深时,牠便警觉这只下种兔子绝非表面上的那班单纯懦弱。
“没,只是我希望牠别再出现在白的面前。”鲜红的眼眸渐渐地暗下了光辉,里头藏匿着充斥着占有欲的杀意。
不只一次,这已经是第二次了,身为牠们的配偶却关注在其他兽人身上。
虽然起初只是抱持着一种兴致来看待她,但是此刻不知为何牠渐渐在意了她的存在,甚至有种遗忘了牠们为何标记她的原因,单纯地只是想要将她禁锢在牠的视线范围内。
“她有些过度在意那只兔子了。”语调中仍压制不了气愤的情绪。
“苏芳,你也深陷其中了。”西瑞尔听到了牠的解释后,多少能理解牠的想法了,不过牠也有些意外牠对她的重视,毕竟这还是头一回牠如此在意一名配偶。
“??是啊,不知不觉中。”苏芳先是沉默了一下,而后迈出了步伐走到了西瑞尔身旁,低下头注视着陷入沉睡的白。
牠伸出了手,轻拨了拨她眼帘上的浅色发丝。
“近期埃德鲁管辖的『农场』似乎蛮缺商品。”西瑞尔简短地说道。
“也是,觊觎已标记雌性的代价,这或许是个不错的提案呢!”苏芳收回了手,本来低沉的音调瞬间因为西瑞尔的提案而上昂了许多,可见牠似乎颇满意牠给出的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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