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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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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动脑子想想,就知道霍兴义如果真的死了要有遗产留给他,也不会真的有人来通知他。先不说霍家如今二把手顾柳,就算是霍兴义现今的妻子也不会同意给一个外人。

他和霍兴义算什么关系?一张薄纸上面白纸黑字的印着养子,可所有人都知道他们之间的荒唐事。

一顿饭没吃两口,霍兴义便拉着陈锋上楼。厨娘刚端上最后一道汤,看着空无一人的餐桌,以及望着二楼叹气的管家。砰地一声,是霍兴义摔门的动静。

二楼唯一一间卧房是他住过的地方,相隔了八年兜兜转转的又回来,这里却一丝一毫都没有变过,就连书架上书本摆放的位置都和从前一样,没落半点灰。他被摔在床上,有那么一瞬忘记了反抗,满心只剩下恐惧。

霍兴义觉得自己是真快忍出毛病,看陈锋的时候眼睛都在发红。他扯开自己的衣服向陈锋走过去,膝盖刚跪上床,枕头便飞来砸在脸上。幸好枕头里填的都是鹅绒,霍二少不受半点影响依旧兴致高昂,连带着空气中原本若有若无的酒味儿越发浓厚。

陈锋死死地抓着被子不肯松手,他必须抱住点什么东西才能控制住自己想要抱住霍兴义的冲动。被烙下标记的位置变得滚烫,尽管意识还在抗拒,身体却已经遵循着本能放开了防线。霍兴义并不着急去拉开被子,他在等那久违的蜜糖香气,等陈锋自己受不了,主动过来求他。

如果被标记的对象换成Omega,恐怕一开始就会失去理智,但如果是陈锋,他只能付出更多的耐心和等待,他从来不是个急性子的人——大概。当第一声难耐的呻吟响起,霍兴义只能听见自己大脑中某根名为理智的弦嘣的一声断掉,再回过神,自己已经扑在陈锋身上,牙齿咬合上对方的喉咙,舔舐着那小巧的喉结。那又圆又弹的小屁股抵在自己下腹,就隔了一层薄薄的布料,随着他的扭动摩擦着某处鼓起。

陈锋被迫仰着头,呜咽着小声喊疼。他用手推他,隔在两人之间,但那样小的力气,在霍兴义眼里就是撒娇,是勾引。霍兴义下身涨得难受,又怕没做好前戏让陈峰受了委屈,耐着性子去吻他,从眼睛一直吻到锁骨。

陈峰大口的喘着气,不知从何处来的力气,趁着霍兴义去解他衬衫领子的时机,抬手便向他脸上打过去。巴掌啪的一声落下,霍兴义偏着头,惊愕的看着他,两个人都愣了那么一瞬。

陈峰止不住的发抖,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霍兴义抓住手腕,被撕裂的衬衫将两手绑在一起,按在头顶。陈锋偏着头躲避他的亲吻,眼泪还未落下便被舐去。太久没有过性事的身体依旧敏感,会因为对方的触碰而愉悦迎合,被抚摸过的每一处都在违背身体主人的意愿渴求着更多。

残存的理智只会让陈锋觉得羞耻,他宁愿自己现在什么都不记得。霍兴义的手已经伸进他的内裤,褪去最后一层防线,陈锋终于忍不住出声,声音细细地发着颤:“你别这样……这样不对,求你了……”

回应他的是对方毫不留情的开疆辟土,一寸一寸的顶进。陈锋疼得失声,身体如同鱼儿一样弹起来。直至深处,两人的身体紧密的贴合在一起。随后而来的,便是狂风暴雨般的冲撞。霍兴义把他的腿架在肩上,俯身压下去。他吻他,顺着他纤细的腰肢抚过,与他缠绵至深。但他们却不是爱人。

陈锋被他操弄得昏过去好几次,到最后叫得嗓子都哑了。霍兴义每结束一次都会温柔的抚摸他,低下头为他口交,吞咽下他已经稀薄的白灼精液。等到又一次硬起来,再一次将两人嵌合为一体。陈峰终于彻底的昏过去,躺在被两人弄脏弄乱的床上,他眼角还残留着泪痕,眉头紧紧地皱着不肯舒展。

霍兴义解开他因为挣扎而磨损得红肿的手腕,赤着身子抱他去放满温水的浴缸里,分开他的腿,打开那处被自己操弄得红肿不堪的穴口,将里面的精液引出来。

他不觉得自己做得太过分,甚至觉得自己已经足够克制,如果放任欲望去支配身体,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咬碎陈锋的脖子。与其让他一次次从自己怀里跑掉,伤痕累累地被抓回来,不如就这么被自己操死在床上也好。

久违的尽兴所引发的最直接的后果,就是持续了两天两夜的高烧。

陈锋并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强大,他的免疫防线比普通人要弱很多,一旦病起来就很难停下。再加上他的情绪一直很低落,简单来说就是,没有求生意识。

“恕我直言先生,您夫人已经经历过一次生育,这样的身体实在经不起太剧烈的性事,我建议您这两个月不要同房,辛辣刺激的食物也要少吃,还有……”

霍兴义反问他:“你说什么?”

医生楞了一下,还是重复说:“我建议您这两个月不要同房。”

“不是,是前一句。”

“您夫人已经经历过一次生育,这样的身体……”

霍兴义不可置信的看向躺在床上的陈锋,连医生后来说了什么,什么时候走了都不知道。

陈锋很少把头发留长,过耳便要修理。也许是安稳的生活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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