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回来了(1 / 2)
周涵至今记得季凡在他家留宿的那一夜,他亲爱的哥哥低头吻着他最喜欢的人,温柔而缓慢地脱去他们款式统一的校服衬衫。季凡背对着他露出瘦削的脊背,他的腰是那么纤细,似乎哥哥一掌便能扣住,然后随意玩弄。
或许他该妥帖地退开,或许他该幼稚地尖叫出声,但他就僵在那道门缝前了,冒着被亲哥抓住的风险,一动也不舍得动。平日里总是彬彬有礼的季凡被哥哥揉碎了,如青葱一般少年陷在象征纯洁的羽绒里,他开始撒娇似的哭喘,被哥哥肏成了只会流水的性爱工具。
耳畔的调笑和情话令十五岁的周涵浑身冰凉,他无法理解,季凡阳光开朗的形象欺骗了自己多少年呢?色情片里放浪形骸的男妓都不会发出那样的声音。
十年过去了,他真的沦落到向陌生人敞开身体的地步,而拯救他的人依旧是周立。
这是错的,明明是他先发现他的,他才应该是季凡的英雄。现在他要纠正这个错误。
“唔……”
推开沉重的大门,略显潮湿的空气带着黏腻的腥味。缓缓点亮的灯光照在青年人被吊起的瘦削的躯体,兴许是眼前蒙着厚厚的黑绸布,对监禁者的到来季凡并没有任何反应。他纤细的手腕被扣在两侧,吊水的塑料管在背后舒展出被折断的翅膀的形状,姿态像极了受难的圣人基督——区别在于他仅仅是一个落魄的妓子。
男人的手贴上他微微颤动的腹腔,季凡惊惶地战栗了一瞬,似是从无边的噩梦中清醒过来,本能地一挣。但体内遍布毛刺的硬物让他沙哑的嗓溢出短促的呼喊,被束缚的四肢立刻绷紧又惨兮兮地卸了力,散在空气中的啜泣可怜至极。
“嘘……”周涵轻抚他肌肤时怜爱的神情是那么诡异,后天植入的器官已经安然度过排异反应的时期,快速分裂的细胞不断加厚它孕育新生命的壁垒,入口的小孔偏在这个节骨眼上愈发窄小,有封闭的趋向。先不论这是否有导致病变的危险,他耗费数年的精力,怎么也不能接受如此讽刺的结局。
于是就像网住瓜果的玻璃箱那样,他邪恶又残忍的创造力迸发,断绝了季凡大半正常的生理需求,通过注射进血液的营养成分维持他的心跳和呼吸;通过改变型架温度和定时的按摩防止骨骼、关节受损;通过不间断的激素加上道具刺激,把青年的身体塑造成他理想中母亲的模样。
注入乳孔的药液仿佛溶解了包裹胸膛的肌肉,当时酷烈的电击给季凡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直至现在提及都会胆战心惊。胸口的软肉被人狠狠揉捏,季凡忍不住开始痛苦地呻吟,扬起脖子。并不是直爽的痛,就像内部阻塞着什么腐蚀性的胶体,不断激荡在咽喉以下折磨他的呼吸。
周涵小心翼翼地将绳索解开,把目不能视的青年搬到柔软的床铺正中,像是擦拭圣器似的用温水沾湿毛巾,缓慢而认真地替他擦洗全身。可从上到下不变的力气,压在胸乳和小腹,那无异于要了季凡半条命去。
“啊……啊……”
一个暧昧的吻落在眼泪浸湿的布料,干裂的唇被反复涂抹,双手被强硬的禁锢。季凡绝望地发出毫无意义的字句,像是要耗尽肺腔的空气,杀死自己疲软孱弱的肉体。
然而他的苍白得玉一样的腿却被分开了,被肏到成熟的穴是红的,干净漂亮,周边细碎的毛发全被剃除,只一眼便可勾起雄性交媾的欲望。
周涵心满意足地反复占据着怀里的温软,他力所能及地柔和了动作,只胯下插得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重。他顶到腔口毛扎扎的小球,用性器磨着环状的肿胀,那东西弄得他也不舒服,可为了将精液送进去,他还算耐心。
“不……不要,疼……好疼……救,救命……救救我……”季凡的小腿抽搐起来,最敏感的地方叫人疯狂蹂躏,宛若他只是一个器具,而非有意识的活人。那一根根的毛刺是塑胶或类似的材质,每刮过肉壁一回便极富弹性地颤动,闹得他紧致的穴道一阵阵难以抑制的瘙痒。
“乖一点,凡哥。”周涵倒没勉强自己,抵着那处利索地泻了,再亲昵地去吻他侧脸。
但他来自然不是只为了做一次,他得灌满他孩子的母亲,帮他的孩子吮出丰沛的奶水。他的声音其实不算难听,配上冷冰冰的外貌,确实配得上联盟任何高级官员的样子。可他缠着季凡要青年说爱他的模样着实称得上狼狈,甚至有些愚蠢。
这样扭曲的日子过了不知道多少天,黑暗、恐惧、虚弱,每一件事都直白地削弱着前军士的意志。
直到那天,周涵打破了他检测胚胎的规律,几乎是带着怒气勾出他体内的东西,把奔溃的情绪一股脑发泄在已丧失反抗能力的躯壳上。
当久违的光明出现在眼前,季凡的第一反应是酸涩和刺痛,不受控的眼泪流满了脸颊,身下的穴却仍是乖乖的遭受着奸淫,祈求施虐者给予一丝怜悯。他破碎的喘息揉在低低的泣音中,第一次被咬出了掺血的乳汁,单薄寡淡,没有半分传说中的香甜。
而周涵失控的原因,自然与他位高权重的哥哥相关。
金先生没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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