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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噬(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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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岁月宁静枯燥,又远离人烟,什么都没有,生活上多有不便,宴九歌每次下山都要买上好多东西,偏他落魄到连一个储物宝器没有,还特别穷,回回下山都是带上自己打猎来的动物下山交换银钱,采买物资,大包小包的带上山。

比起流落街头,他好歹还有个居住之所,时间长了,也收拾得有模有样。

每日的生活都井然有序,不是在打坐就是干杂活,洗衣烧饭,或者开辟菜园挖水道,顺便喂喂兔子和逮来的野鸡。

宴九歌万万想不到兔子那么能生,一窝好几只,竟全都被他养活了,经常满院子蹦哒。

一个近乎破烂的茅屋被他收拾出几分模样,干净利落,充满生活气息。

他逐渐习惯了人间财米油盐的生活,心境平稳了许多,连带着修为更上一层。

若日日如此清贫苦修,他到也还算满意,可惜不如意的事情终究还是有。

原因不外乎就是他养在体内的两条孽畜。

也不知是不是开了灵智,宴九歌发现她们越来越具有自己的想法,听得懂他的话,却依然我行我素,霸道又不讲理,经常在他识海或者穴里进进出出,实在是很符合它的身份。

畜牲。

宴九歌每次被淫水打湿裤子时,都会狠狠在心里骂上一句,甚至恶毒到幻想,如果有一天他跟这两条蛇分开了,有机会的话绝对要剁了,剁成几段喂狗。

年轻俊美的男人修为更上一层楼后,连皮相都变得更加清冷绝尘。

因为某种难言之隐,导致男人睡觉时,只穿着一袭月白色长袍,长至脚踝,非常之保守。

夜晚宁静之余冰冷的月光从小窗那里照耀进来。

床上的人突然发出声音,呼吸急促炎热,眉头微皱,双手不自觉的抓着身下的被褥,隐秘的呻吟脱口而出。

“嗯……”

散发着点点光芒的紫色识海被黑色的小光球包裹,吞并。

宴九歌脸色酡红,细汗从额头冒出,无与伦比的快感让他沉沦其中,不可自拔。

他在黑暗里饱受情欲的折磨。

从最开始的拒绝和反抗,他已经适应了这欲仙欲死的快感。

再一次汗水淋漓的从无尽的春梦里惊醒,宴九歌脸色逐渐变得难堪。

他双眼死死的盯着茅草屋顶,手用力的抓住身下的被褥,手背青筋凸起,最后愤恨的高高抬起,狠狠落下。

“砰!”一声,受不住重击的小破床被灵力震坏,宴九歌一脸懵逼的躺在破破烂烂的木头堆里,气得心梗疼。

最后恼怒的挽起袖子收拾好床被,拎着锤子大半夜哐哐哐的修床。

等他修好时,天也亮了,宴九歌只好冷着脸去洗漱,打完一天的猎食,就开始按部就班的打坐。

识海里的小畜生一点也不安宁,不停的捣乱。

宴九歌忍无可忍,“不想待就给我滚出去!”

谁知道那两条蛇就那么围绕着他的识海盘成了一圈,还用尾巴尖去戳着玩。

“你们……”宴九歌被逼得眼睛微红,识海根本经不起触碰,肌肤上有被蛇尾爬过的诡异之感。

“不要动我的识海!听不懂人话吗!”宴九歌气得胸膛激烈起伏,恨不得抓住那两条蛇丢在地上剁掉。

可是那两条蛇就跟故意对着干一样,越不让做什么就非做什么。

说了不让碰,它们竟然把他的识海当做小球一样抛来抛去。

宴九歌浑身一抖,咬牙切齿,“不要玩了!”这叫不通灵智?分明就是开了智的灵物,实在可恨!可恨!

他悔,早知今日,当初炼化了,何来今日的难堪恼羞。

怒在心头,再一次萌生出了杀意。

细数这两个孽畜从开始到现在,给了他多少难堪,他日日夜夜都要忍受它们在自己识海肆意妄为,像个荡妇一样每天大张着腿由这两个孽畜在他腿间进进出出,识海被亵玩,不是交配,更胜交配!

他玉衡真君纵横半生,何曾这般受过耻辱。

但他刚起这个杀念,体内的孽障似乎有所感应,很快,宴九歌浑身剧痛无比,最后竟也站不住,瘫软在地上。

要不是他极好面子都忍不住地上打滚一遭。

识海里的两条蛇突然出现在他身上,宴九歌眼睁睁的看着它们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将手腕粗细的体积变大成碗口粗壮,连长度也增加了许多。

这两条通灵的孽畜似乎不只是有自我意识那么简单。

变得碗口粗大的白尾缠住了他一条腿,黑尾则缠绕在他的上半身,宴九歌惊骇无比,竟无法动弹。

下身本就空荡荡的什么都没穿,只有一件保守的长袍。

白尾很快钻进长袍底下。

宴九歌浑身一颤,惊惧的叫出声,“滚!滚开啊!”

白尾埋进他双腿间,细长的蛇信正在舔弄着肉花内壁,被诡异到如同活物一样的蛇信侵入令人惊惧到头皮发麻。

“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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