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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破败不堪的残殿空地,因为倾倒的山体得以存留。

带着哭腔的嗓音响起,破碎得断断续续,“滚……滚开,杂种,畜生……”

宴九歌嘴角破损红肿,仿佛刚刚被强迫吞咽了什么东西,嘴角还残留着白浊。

他修长的腿落在黑发男人臂弯中,整个人的支撑力都是天玑掌控。他被夹在两个男人的胸膛之间,紧致的穴口一前一后吞下两根性器。

宴九歌再怎么扭动着身躯,挣扎谩骂,也无法逃脱,只是徒增几分刺激的情趣罢了。

天玑咬着他的喉结,宴九歌为了躲避,身体不得不后昂,但他这样只会是彻底把自己送入身后的天枢怀中,而他不得已抬高的脖颈,更加方便天玑疼爱,他露出了獠牙,一口咬在修长的脖颈上。

极端的疼痛和快感袭来,宴九歌更加用力的踢打挣动,除了被咬得更狠,被侵犯得更深,挣扎只是徒劳,只会刺激两只野兽。

汗水淋漓的宴九歌眼中尽是绝望和痛苦,他嘶哑的发出悲鸣,泪水一颗一颗的混合着汗水掉落,“放开我……”

可是他的哀求换不来丝毫留情,只是更加用力的顶撞,两种完全不同的频率在体内横冲直撞,那股要将他征服贯穿的蛮力让他有一种快被捅坏的错觉,他激烈的晃动着头,手攀在天玑的肩上,最终无力的昂着头发出一声破碎的、嘶哑的呻吟,“啊……”漂亮修长的手臂上尽都是青痕,手腕更是落了蛇咬过一口的小洞,十指用力的抓紧了天玑的衣服,没坚持太久,最终无力的垂下。

性器一前一后的离开,没了支撑力的宴九歌根本站不住,只能无力的往下滑,最终躺在地上。

这并不是结束,而是地狱的开端。

当他被高大的身躯笼障时,身体不由自己的恐惧发抖。

他以跪趴的姿势被压在地上肏干,宴九歌好不容易积累了一些力气爬出去,很快被抓住腰肢拖回去,抬高了一条腿,以一种极为羞耻的姿势被干。

身上的人离开,下一刻他被抓起来抵在墙上,刚空荡不久的穴立刻被贯穿,还未流出的精液就被带回体内。

他站不住,最后只能扶着墙,被掐着腰臀厥起来挨肏。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已经记不清换了多少姿势,过了多少个时辰。

他已经意思溃散,昏昏迷迷好几次,都是被干醒的,他恨不得一睡不醒,可修真之人的体质,越强大越不容易晕,他总要吃好多苦头才会晕一会,没多久就被迫醒来。

这一次他骑在银白粗大的蛇躯上,吞着银蛇的性器,被缠在身上的黑色尾巴操着后穴,那股冲撞的力道让他不得不起起伏伏的在银白的蛇躯上,主动取悦身下的巨蛇。

如此巨大的蛇躯性器非人身可比,还是双根,宴九歌肚子都被撑凸起来,像怀了几个月的身孕,每一次抽插他都怀疑自己下一刻会破腹而亡。

而他连话声音都发不出来,因为他眼前一颗巨大的蛇头正小心翼翼的吻着他,分叉细长的舌头几乎进入到他喉咙深处,将他重新红了眼睛,逼出泪来。

当白蛇在他体内发泄完后,立刻就被黑蛇缠着,无论前面还是后面都被干透。

宴九歌在这光天化日之下的破败中,被一次又一次的贯穿,仿佛永无止尽,总会有人将他填满,用人身、用蛇躯,用尾巴,又或者其它更加令人恐惧的物体侵犯,拖进淫欲中沉沦。

什么骨气,什么傲气,他再也端不起来,被干得不断的求饶示弱,没了所谓的天骄意气。

他半合着眼眸看着那天空,身体一下一下的耸动着,黑色粗糙的鳞片在他身上印出一道道红痕,雪白的皮肤上惨不忍睹。

粗大的蛇躯在他双腿间进进出出,穴口早已经糜烂不堪。

当一切旗鼓声歇,宴九歌已经不能再有任何思考能力。

他像是被彻底玩坏了的人偶,没了丝毫生气。

天玑把人带回另一处寝殿,知晓他们做的过分,也不多说什么,想等他休息好了再谈。

但是没想到几天后宴九歌还是那副样子,就很难不让他们注意。

天玑将人拎起来一看,宴九歌还是那副空荡荡,没生气的模样,他仔细打量了一番,眉眼一冷,肯定道,“他自封了灵识。”

当修道之人遭受到无可避免的折磨或者打击,为求自己好受一些,会自我封印。

简单来说就是自我魂识封印,只留下了躯壳。

他抚摸着那紧闭的双眼 轻声呢喃,“同我们欢好,就那么痛苦?不惜自封?”

天枢不以为意,指尖抵住他的眉心道,“这有何难,把他唤醒。”

“不可!”天玑拦住他,“他若不愿意醒来,你强行唤醒,只会伤他神智!”

天枢不爽,“难不成你就这般由他睡着?”

“那也不能强行唤醒,得想个稳妥的法子。”

“随你的便!”天枢甩手离去。

天玑抱着人,眉目温柔,又有几分哀愁,“你明明已经醒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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