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前奏(h)(3 / 3)
有怀上……”
但是,生理期的确没有来。
……咦?生理期应该是什么时候来着?
我一下子慌张起来:“咦、咦?!今天是,今天是几号?”
“十二月十三号。”有栖修很无奈,“女人应该更清楚自己的身体吧?自己的月经什么时候来,您完全没印象吗?”
啊。所以,马上要到满月了。
……每天都被罪犯关在屋子里侵犯,失去一切信息来源,除了他们的身体和交合相关的记忆,我根本什么都记不清。
谁会在这种环境下关注日期的事啊!我还以为生理期是惊吓过度推迟了呢!
慌张回想时,硬挺的男根还在体内进出,幅度很浅、动作也相当温柔……他一直还算温柔。
除了喜欢强迫我和真司做,在过程中硬是用糟糕的言语逼我哭出来之外。
但那也不是因为动作粗鲁,而是、身体无法承受的原因。
“……你非要一回来就做吗。”
真司不知什么时候上来,盘着腿坐在床上,无语地说,“才回来多长时间啊?有这时间睡觉不好吗,你不累她还要累呢。”
有栖修忍耐地笑了两声,“没办法啊,在外面的时候就一直想着夫人的事,一看见就…无法忍下去了……真司要一起吗?”
“不要,你想让她再昏过去一次吗?”
有栖真司跳下床关窗,顺便把窗帘拉上,实在没办法无视一旁做到激烈处的二人,干脆抱起被肏得双腿打颤的女性吻上去。
上半身彻底陷进少年怀中,双臂无力搭在他肩上,腰却握在另一双手中,踮起脚尖发抖,这个姿势任谁也没办法好好动作,有栖修只好跟着抬起人妻的腰,让怀中女性双腿悬空地承受。
“……!!”
锁链发出哗啦啦的金属碰撞声。
搭在身上的手慌乱地用力抱紧了。
有栖真司:“……嘶、你,别往下扯啊,又…不会让你掉下去。”
失重感、倒错感,以及身体完全被他人掌控的茫然失措。
哪怕清楚他们并不会对我的身体造成实质性伤害,胸口还是涌上本能的慌乱。
“会…吗?”
少年的身体,还散发着药的味道,偶尔不小心碰到伤处,会微微皱着眉头,勉强说「没事」。
不知是担忧自己还是担忧他的伤,像这样被抱在怀中的时候,我会不自觉问,“真司君的伤、没关系吗?”
“……别把我当做有钱人家的小少爷,”并且,总会得到说不上开心还是不快的别扭回复,“多担心你自己啊,大小姐……有人要射了吧?”
“唔…!”
一边和弟弟接吻,一边被迫承受哥哥反复进出的性器,两边同时被异性高大结实的阴影笼罩,我却情不自禁望向窗外,望向微微掀起的窗帘,望向工人络绎穿梭的码头。
这样夹在两人中间的我、看起来是什么样子呢?
海腥与冷风,穿透窗户似的萦绕不休。
像是某种轻巧而隐秘的暗示,性器交媾的水声与肉体相撞声,精液自腿间滴落的浓稠滴答声,脚镣锁链碰撞的金属脆响,以及最后时分两边沉重急促的喘息,都被远方遥遥的、雪白浪花拍打海岸的涨潮声压下。
啊啊、
我想。
就快了。
——这样的日子,就快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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