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被按在床上暴揍但却硬了的冬元序(2 / 2)
做的。
他现出身形贴近床上缩成一团的青年,将异能赋予指尖,伸手轻拭过白榆的眼角,声音艰涩:“抱歉,是我的错。”
白榆被突然窜出来的人吓了一跳,他宛如受惊的兔子一样反射性往后缩。
下一秒,他意识到让他连做两天强制性春梦的罪魁祸首出来自首了,情绪上头的白榆恶向胆边生,扑过去扯着他领子问,“我哪里招你惹你了??”
“你要是喜欢我你就直说,你要是不喜欢我,那你是不是觉得这样搞我很好玩?”
冬元序躺平任打任骂,甚至放松肌肉免得硌到白榆,认错的话一旦开了头后面就顺畅很多,“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昨天和前天晚上……不是搞你、也不是因为好玩。”
白榆这会儿不难过了,他刚刚其实也是恍然间感觉两种梦境有些相似,一时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他现在只剩下生气,看冬元序的眼神像是看一个吃了不认账的渣男:“不是搞我?你把我肏成那样不是在搞我?”
白榆忍不住委屈,坐在冬元序身上控诉:“我跟长赢做的时候都没有那样过,你用藤蔓什么的也就算了,你、你还打我。”白榆脑海中晃过到昨晚被一只大章鱼缠着肏到喷尿,奶子都被章鱼的触手抽肿了的场景,顿时又羞又气,“呸!狗东西!畜生!禽兽!”
“不、不对,你昨天简直禽兽不如!”
他气咻咻地发泄了半天,然后发现仿佛没有对男人造成任何伤害。要是冬元序头上有血条,他也许能看到男人原本上百万的血量不断浮现‘免疫’、‘免疫’、‘暴击:-1’、‘免疫’之类的字样。
气成河豚。
看着男人眉毛都没有皱一下的样子,白榆脸颊鼓起,“你等着吧,等长赢回来我让他揍你。”
不难过了就好。
现在气鼓鼓的,有点可爱。
白榆宽大的白色睡衣下面的胸膛起起伏伏,粉嫩的乳尖和乳晕若隐若现,脸颊也有些热,他准备从男人身上下来,却感觉自己屁股上顶了一个热热的硬硬的东西。
白榆:“???”
救命,到底什么人才会在在被摁住揍的时候非但不觉得疼反而勃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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