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治病良药药到病除h(2 / 3)
太久吗。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
榆榆潮吹了,还要继续吗?
先别出来,看看榆榆的反应。
“呃唔……射了啊啊……肉棒好粗好热……”双穴夹着肉屌痉挛缩紧,仿佛是骚浪的肉壁裹着鸡巴自慰,白榆颤抖着缩起身子,爽的又哭又叫,绵长的高潮让他脱力,彻底坐在男人腰胯上,雌穴被磨开的宫口噗嗤吞进半个龟头。
“——嗯呜!”
太深了、肏进来了呜。
白榆双眼泛白,硬是被突然的宫交插上了一次高潮,他叼着男人的肩头喘息,屁股抖出肉浪,下身发了水一样喷出淫水,沾湿了交合的下体,打湿了床单。
好舒服、有点受不了了……
但白榆不敢说,他怕他说了这两个人就直接拔出来不干了,浑身酥软的小美人只得逼着自己自力更生,他狠了狠心沉下腰,硬是将鹅蛋大的龟头整个吞进狭小脆弱的宫腔。
“唔啊!”
白榆蓦地睁大眼,吐着舌尖喘气,小屁股抖的不行,自尾椎泛起的酥麻一下子让他软了腰,他整个人钉在鸡巴上,呜咽着哭泣,“不行、你们动一动……我没有力气了……嗯啊……后面也要……干深一点、呃啊啊啊——!”
冬元序如他所愿,掐着细韧软滑的腰干进结肠腔。小少年身体敏感的要死,淫穴深深吞进肉屌时,哪怕只是慢而轻的律动,也能把他干的欲仙欲死,两口淫穴不住地抽搐喷水,何况是这种“自杀式”犯骚。
白榆很快被干的丢盔弃甲,抖着身子呜呜哭,短短半个小时就能喷三四次,前头的小阴茎更不用说了,只能吐出一点稀薄的精水。
要是之前白榆肯定又哭又骂,但今晚的白榆不同,他任由两个男人把自己干的潮吹不止女穴喷尿,秋白藏实在不忍心,“榆榆,已经快十一点了,不做了好不好?”
“不、呜呜……还要……要大肉棒…嗯啊啊、喷了呜!”
冬元序心里有个不可思议的想法。
榆榆想用身体来……安抚他们吗?
他被这个猜测击的心肝乱颤,满腔爱意不知道该怎么表达,竟然直接红了眼,“乖榆榆,骚屁眼是不是想吃精水?”
白榆满脸失神的淫态,“要、要吃。”
“好。”
冬元序带着巨大的满足感,舔吻着白榆的心口,龟头抵着结肠腔射精。
秋白藏跟他想法一致,激动的说不出话来,脑袋埋在白榆肩颈一边哭一边射。
两人想抱他去清洗,白榆不要,他张开手向缩在墙角独自抑郁的狗子张开手。
夏长赢一开始围观这场情事是性奋至极的,随着时间推移,他鸡儿依旧硬烫,心却慢慢冷了下来。
榆榆看都没看他一眼。
榆榆对他没感觉。
是了,是这样没错。
白榆至少还愿意被冬元序哄骗,愿意跟秋白藏亲昵,对他俩都不设防,可他那天只是摸一摸小逼,榆榆就缩在他怀里直掉眼泪,单薄的身子哭的直发颤。
他们俩犯了错,本来以为死之前没啥希望能见到白榆了,结果走了大运,变成榆榆的所属物。
他呢,罪行过轻,榆榆都没要他,只让李越转告他愿不愿意来榆榆身边当伙夫。
这两个人皮肤又白又俊,他看上去又黑又糙,他不如秋白藏会说甜言蜜语,会按摩会推拿,也不如冬元序那样身手极佳,做事几乎面面俱到。
他一边给白榆洗澡,一边喃喃地总结,“所以榆榆不喜欢我也是正常的,我要看开点,向他俩努力学习。”
“我在牢里有学做饭,我可厉害了,学得又快又好,比教我的师傅做的都好吃,榆榆一定会喜欢,以后……就只让我当你的厨师好不好?”
“榆榆等等我,我一定努力,到时候,”大狗呜呜哭,“我明天就上岗,不要工资,啥都不要,到时候榆榆身边给、给我留个小角落就好呜呜呜。”
白榆:“……”
白榆已经没精力榨这只大狗的精了,他自己都已经被榨干了。
那怎么办呢。
还能怎么办呢。
他心里叹了一口气,手上撸了一会狗鸡巴,感觉挺干净,他便低下头。
夏长赢吓的惊叫起来,“榆榆!”
秋、冬两人推门进来:“怎么了怎么了?”
秋:“你逼的?”
夏狗摇摇头。
“那你狗叫什么?”吓得他以为榆榆出了什么事。
冬元序扶额,“你闭上嘴赶紧射出来。”糟心玩意。
“好……。”
两个人又出去了,收拾好床铺的俩人也没啥事,坐在床边相顾无言。
冬元序先开口打破沉默,他说,“不知道是不是幻觉,我看到我们仨身上有金色的连线。”
秋白藏一怔,“什么线?我们跟榆榆有吗?”
“榆榆身上没有。”冬元序强调,“金色的,不是红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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