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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敢给你下药?”
短发姑娘眼睛都憋红了,声音里有些委屈,“行,这我都认了,反正也没发生什么,我就是吞不下去这口气。蚂蚱——!”说着,那姑娘看向蚂蚱质问,“给我下药的人是你小弟,你小弟会算计啊!是我脸上有光了?居然想下药把我送到你床上,这件事之后你就这样不了了之?”
蚂蚱深深的叹息了一口气,看了一眼胡小北,胡小北和没瞧见这求救目光似的坐在那喝着可乐也不出声,蚂蚱没说话拿起手机拨了电话,说:“十分钟。”
十分钟。
谁也没说话。
门被打开,一五大三粗的小弟敲门走了进来,刚刚进门就被蚂蚱拿啤酒瓶掀到了头上,那小弟被这一啤酒瓶给砸的头晕目眩,蚂蚱冷着脸往他膝盖上狠狠的踹了一脚,“跪下!”
小弟笔直的跪下,脑袋上的血顺着往下流,虽脸色有些发白但是什么话都没说更没有反抗,蚂蚱看向那短发姑娘说:“那天给你下药的就是他,你说吧,想怎么着?弄残弄死?”
显然那短发姑娘被眼前发生的一切有些吓到了,她语气哽顿,“我……我没有这个意思。”
那长发的姑娘冷笑的嘲讽说:“不是你非要追究的吗?你就是他妈的没完没了,蚂蚱之前是不是诚心诚意的和你道歉来着?还他妈请你吃饭,左请右请你不来,梅梅在中间给你做功课还想动蚂蚱给你解气,我他妈给足你面子了,这么多的事儿我都没说,拿了三万块你还觉得不够?”
短发姑娘哆嗦着嘴唇,就那么哭了出来,“我说了那钱算我借的,借条我是不是写了?我奶奶重病在医院,我实在没办法,而且对于这件事我就是想要给我下药的人道歉,我什么时候说要把人打死打残了?”
蚂蚱一巴掌抽在那小弟的脑袋上,“说!”
那小弟配合的一批,立刻低着头,十分诚恳的说了一句,“对不起。”
短发姑娘委屈极了,哭的根本停不下来,梅梅看不下去,安慰着说:“算了,这件事儿都是误会。”
胡小北安静的等着,等到那姑娘哭完了,才淡淡的开口说:“行了,点餐吧,我饿了。蚂蚱让你小弟送她回家,务必安全的送到家!”
那小弟站起身擦了擦脑袋上的血,站在门口等那姑娘出来,可以看得出那姑娘性格还是很好的,她仰头看着那小弟眼神里满是担忧,“我还是先陪你到医院吧!”
现在不提,说说这两人的后续才是让胡小北瞠目结舌的,因为这两人之后就成为了情侣关系,这是又复杂又搞笑,蚂蚱手底下这小弟叫莽子,在跟蚂蚱之前一直是在饭店卸货装货的,一根筋,性子耿。
就这样的人怎么会给人姑娘下药,明显那天晚上莽子是受到其他小弟的鼓舞,这一牵连就是一大帮子人,哪有什么带头的,无奈之下蚂蚱只能让莽子来顶罪,毕竟确实是他下的药。
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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