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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了药,可少爷还没醒。
韩二看着白乔依然紧闭的双眸,面上尽是担忧。
为了让药快些生效,韩二射完了也没抽出去,本就没有疲软下来的阴茎紧紧堵着穴口。
莫非是还不够?
可到底,如何能让少爷醒过来,没有人能告诉他。
韩二有些不想面对这样的少爷。
他想要的,是灵动的,鲜活的白乔,会害羞,会脸红,而不是现在紧闭着眼睛不看他;他想要少爷的娇嗔,无论是撒娇的埋怨的,他都想要;还想要小手紧紧攀着他潮红着脸时叫他的名字,想要受不住的娇吟,想要天真放浪的勾引,无论哪一个,都不是现在的,就好像没有涟漪的湖面,平静,但没有生机。
为了能快些治好白乔,韩二自然十分卖力,本就没怎么软下去的器物一直插在白乔的穴里,就连白乔高潮时不间断的痉挛绞紧也一并收下,被接连不断吮吸紧裹的阴茎受到刺激又一次将白乔娇软的穴道严严实实地撑起。
高潮过后似是舒坦了,花穴并未像之前一样死死咬紧,而是柔弱地蠕动,温柔地抚摸着韩二每一寸茎身,如此,加上穴道内本就有许多淫液湿润,韩二几乎没费什么力就把阴茎抽了出来。
为了防止射进去的药又流出来,韩二急急忙忙插了回去,开始了又一次的喂药。
韩二明显感觉到,白乔嘴里含糊不清的呻吟更乱了,起先只是类似于从喉咙里发出的小动物呜咽一样的可怜叫声,后来随着韩二的深入,那叫声也更清晰了些。从紧闭的眼睛仔细看去,也不再是一开始那样平静,睫毛不安地颤抖着,像是受了惊的蝴蝶。
这种感觉白乔很熟悉,整个人就好像被什么东西抽干力气一样,全身软绵绵的,动都动不了,眼皮也好重,想睁开眼睛都做不到,还很闷,就好像被丢进一只密不透风的罐子里,罐口被封住,他完全挣脱不开,可是不是透不了风吗,为何他又这么冷?
啊……他之前生病的时候,就是这种难受到无法形容的感觉,可是……他不是已经治好了吗?
是的呀,韩二来到府上,来到他身边,就是把他治好了呀……
忽然间,白乔感觉自己身处的这只小罐子好像被什么东西抛起来,一下腾空,又猛地落地,每次他心惊胆战自己恐怕会被摔碎的时候,又总能莫名其妙地落在一个结实的怀抱里。
白乔下意识地想要依托这个怀抱,但……后知后觉,他好像就是被这个怀抱带着,把自己这个小罐子放在了海面上。
初起时平静,而后狂风暴雨无声中猛烈地向自己袭来,海浪卷起这一只小小罐子,用野蛮的力道按进深海中,窒息的感觉更甚,接着又玩弄一般抛出海面,等在失重中惊慌尖叫,它又恶作剧得逞似的紧紧护在怀里。
自己这一只小小罐子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摇摇晃晃,稳不住身体,控不住呼吸,一阵酥麻又奇怪的感觉在流窜,顺着皮肉跑进自己的身体里,连带着心跳的平稳也被撞翻。
不要晃了,不要撞了……
白乔想要求饶,可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样,同时,白乔感觉到自己身体里另一处好像也在被什么东西堵着,可那东西偏偏不安生的很,竟还在自己身子里作恶,放肆地用野蛮的力道捅来捅去,那东西又热又长,穿进自己的身体里,呜……肚皮都要坏掉了……
不要不要……
停下……快停下……
不要顶哪里……
不……
“啊——!”
随着一声拔高音调的呻吟,原本没有反应的人猛地睁开了眼睛,伴随着蓄满的泪水,直直映进了身上人的眼中。
今夜的秋风格外的大,隔着窗户都能听见吹出呜呜的声响,好像还有伴随着寒风不甚温柔的抚摸簌簌落下一道婉转痕迹的枯叶,而此刻所有的生机都汇聚在炙热的怀抱里,在一抹春天绽放在韩二眼中时,也连带着所有的不安与慌乱都稳稳落定。
韩二什么都顾不得了,慌忙用大手抚摸着白乔的脸颊,脸上是又哭又笑的表情:“少爷,太好了,醒过来了……太好了……”
模糊的场景一点点清晰起来,白乔看着自己身上高大魁梧的深色躯体,眼里的关切遮掩不住,对于病症的恐惧和昏睡时独自一人的挣扎忽的让白乔忍不住在面前人犯委屈,小嘴一撇,豆大的泪珠从眼中滚落:“韩二……呜……治不好了……病治不好了……我醒不过来……”
“一个人…看不到娘亲,看不到爹爹……你说要来找我……你说过的……你怎么不来……呜呜……”
白乔哭的那可怜劲儿叫韩二心都化了,听着白乔断断续续的哭诉,韩二恨自己的无能,没有钱,不能把少爷带回家,不能时时刻刻看着,捧着,现下又让少爷受了委屈。
韩二笨手笨脚地用指腹抹去白乔的眼泪,一边又无措地安慰:“少爷……少爷不哭,都是我错了,少爷怎么责罚我都好……”
可白乔只是顾着哭,一边哭还一边伸手去够,两只小手紧紧勾着韩二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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