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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魔教少主初露病态忠诚爪牙身份成谜(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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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并非一路沉默不语,俞升主动开口询问:“武师弟,那日同你一道的季姓女子现下在哪儿?她自称身为颜掌门之徒,红门发生这等大事,她可不能坐视不管。”

武昭回道:“季师姐两日前与我分开,去了俞氏大宅。”

俞升追问:“你又为何回到原阳都?”

武昭道:“季师姐说我武功尚浅,还是回分局找何师傅练练手再参与江湖事。她说的是。”他嘴上虽说承认,面上却闷闷不乐,自是不服。

溪莺突然插嘴说道:“可是……我师父门下并无姓季之人啊……”

俞升与武昭皆是一惊,急忙勒停马匹,明飞敏兀自策马奔出数十丈才停下,却并未反身回去。

武昭道:“我又如何不曾起疑?初见时便要她舞几手红门秀剑,她一招‘红蝶振翅’、一招‘银蛇泅水’,外加一招‘鱼跃逆游’,均使得有模有样……”

溪莺无奈道:“武师兄毕竟是门外人,看不出真假倒也不为怪。那人现下即便是去了俞家大宅,咱们也无力追赶,且先放下她吧。”

武昭叹道:“是,师妹头脑聪敏,师兄我自愧当不起这头衔了,您称我作‘师弟’吧!”

溪莺面上一红,羞赧嗔怪他:“师兄说的哪里话!晚辈不敢僭越,你可不许再用这些玩笑调戏师妹了!”

俞升那边却兀自走神,他捧住怀中那只断足,听到聪字又听到敏字,不禁想念起他那义兄来。

溪莺瞥见俞升独自伤神,便安慰道:“阿升师兄,阿聪师兄吉人自有天相又武功不凡,定不会就这么遭人毒手!”

俞升回神笑答:“多谢师妹吉言。”

武昭偏是个多嘴人,他禁不住好奇,问道:“俞师兄怀中鼓鼓囊囊,藏的什么好东西?”

俞升叹道:“我义兄的遗留物。”

武昭不便多问,抬头望一眼在前方等了良久的明飞敏,建议众人:“天黑之前找家客栈休息如何?”

溪莺张口想说不如露宿郊外便可,却听俞升赞同道:“师弟好建议,前方不远有个小镇,我们今晚便借宿于此,明日鸡鸣再赶路,可不能累着小师妹了。”

武昭点头称是,溪莺摇头叹道:“掌门师父还在敌人手中……啊,是了,我一介女流,肯定是拖了师兄们后腿……”

却听是明飞敏远远接茬儿:“找个地方歇息睡觉,我要洗澡,三日没沾水我浑身发痒!”

俞升与武昭知道明飞敏是在为溪莺着想,便相视一笑,策马追上明飞敏。

哪知还真是这小子自己想洗个痛快澡!

小小客栈只有两间浴室,一间给溪莺使用,另一间却给明飞敏一大男人霸占去。

明飞敏刚洗完头发,忽然大喝一声:“出来!”

俞升自角落里趔趄跌出,呵呵傻笑。

“作甚么偷窥男人洗澡?要不要脸?”明飞敏语气甚是平淡,并无责怪之意。

俞升撇嘴猜测:“明飞敏,明,非,敏,你取名取谐音,我早猜到你并非俞清敏。世上哪有这等巧事?敌人使得调虎离山,就不许你俞清聪老龟装死?”

明飞敏笑道:“嗤,上辈子你铁定是个乌鸦,满嘴没个正经话。”

俞升深情唤道:“阿聪……”

明飞敏进入木桶,泡在水里,悠然反问:“你且来摸摸我哪只脚是假的?”

这话说得俞升又没了自信。他走近明飞敏,从木架上拾起一条搓澡巾,一面回忆一面说道:“阿聪浑身上下我都摸得清清楚楚,你让我仔细瞧瞧,两个人再相似,不可能连伤痕也一模一样。阿聪少时在小腿上留下一道疤……”

可惜灯光昏暗,明飞敏身上是否有疤痕,还需上手摸一摸才知。

明飞敏调侃他:“少主您爱吃兔儿便私下里再说,两间浴室相连,隔着薄薄一层木板,若是叫隔壁姑娘听了些龌龊声音,总归不大好。”

俞升面色胀红,走到一旁蹲下,捧出那只断足,叹道:“那我在这儿为阿聪洗洗脚。”

明飞敏道:“您请自便,恕属下不奉陪。”

隔壁的小师妹溪莺可不敢多听,奈何耳朵捂得再紧也会漏进来点儿声音,她只得自我催眠:我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无奈俞升靠着隔墙木板边洗边念:“阿聪哥,如今你只剩下一只脚,我可要好好保护才是,我且先用针线缝上断处,免得蝇虫滋生,一得空还为您洗脚上药,只盼日后找到您,还能为您安上这只脚。果然肢体还是原生的好,您说是不?”

明飞敏听得头皮发麻,溪莺欲哭无泪,她耐不住匆匆出水。俞升只听隔壁哗啦一声响,明明溪莺已经尽量轻手轻脚还如此大声,俞升不知自己这些本是为刺激明飞敏坦白的呢喃,被无辜师妹听去了多少。

明飞敏叹道:“少主,您对义兄情真意切,想验证便来吧,看个清楚,也好让您心里少些期盼……”

却听俞升拒绝道:“不看了!就当你真是阿聪哥,我也不会太伤心……”俞升说完便走,留下明飞敏独自在浴桶里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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